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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秦笑愚来不及多想,身子朝后面急速退去,没想到一下撞在了墙上,这才反应过来,这个走到也就半米多宽,根本就没有退路。
稍稍一犹豫,刘幼龄的膝盖已经狠狠地朝着秦笑愚的大腿根顶过来,同时一只手握成了锥形,朝着他的下巴袭来,明显是要打击他的喉结部位。
秦笑愚身子稍稍一侧,用胯骨承受了女人的膝盖,一只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手腕,同时身体朝着女人的怀里撞过去,他知道,在这种贴身的肉搏战中,无法大起大合,只能凭借小技巧攻击敌人最薄弱的环节,刘幼龄身材娇小,体力上根本无法跟他抗衡,只要紧紧把她挤在墙上,她就没有多少攻击力了。
没想到女人滑溜的就像是泥鳅,秦笑愚觉得自己的身子刚刚触碰到她软绵绵的身子,刘幼龄的另一只手就横在了两人之间,胳膊肘朝着斜上方向着他的面门撞击过来,他不得不仰起脖子,利用自己身高的优势躲过这次攻击,可那只握着的手腕就趁机挣脱了,再等他伸手想卡主女人的脖子的时候,忽然觉得她的身子柔柔地软下去,就像是双腿突然失去了力量似的。
秦笑愚有点莫名其妙,想想自己并没有伤害她,怎么突然就……
“啊……”就在秦笑愚一愣神的功夫,感到下面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惨叫着,差点昏厥过去,马上意识到自己最脆弱的要害部位已经被女人抓了一个正着。
“你……哎呀,你想干什么?”秦笑愚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恐惧的脸都变色了,他知道,即便是普通的女人,这个时候手上再用点力气,自己非痛死不可,何况刘幼龄受过专门的训练,从刚才顶在屁股上的那一膝盖就知道她的力量不可小视,如果她真想下手,自己的胆子瞬间就可以被她捏碎。
“在反抗呀……”刘幼龄仰起头盯着男人说道,脸上似乎泛起了微微的晕红。
秦笑愚虽然还感到一阵阵痛处,可明显感到刘幼龄已经不再用力了,只是还不肯松手,让他动弹不得,只好举着双手,呲牙咧嘴地哼哼道:“你……快放手……”
刘幼龄可能也意识到这个姿势有点难为情,一只手在男人肚子上推了一掌,然后身子灵巧的就像猴一样远远地窜了出去,一双眼睛只管盯着男人,似乎很欣赏他脸上的表情。
秦笑愚靠在墙上,他已经明白刘幼龄不过是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并无加害之意,心里松了一口气,一只手狼狈地捂着自己裤裆,嘴里哼哼了一会儿,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这……也太歹毒了,难道这就是你在第比利斯学回来的本事?”
刘幼龄看着男人的狼狈样子,忽然转过身朝着前面走去,一边说道:“这个地方很隐秘,即使你在里面喊破嗓子外面也听不见……”说着,拉开一扇小门转身对秦笑愚说道:“你看看,我在里面还准备了一些日常用品,全都是塑料制品,这根铁链子是用水泥浇筑在地下的,就算在上面栓几头牛也不会松脱……自来水龙头,便池都是塑料的……空气来自屋顶的几个气孔,里面没有安装照明设备,走道里的灯光可以从铁门上的窗口透进来……这里一共有五个单间……”
秦笑愚慢慢走过去,伸长脖子朝里面看了一眼,心中一阵惊慌,忍不住朝后面退了两步,怀疑刘幼龄是不是想把自己囚禁在这里,不过,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刚才一时大意被女人拿住了要害,可她如果再敢跟自己动手,多半讨不了好,更不要说把自己制服了。
“你……弄这些……想干什么?”秦笑愚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刘幼龄为什么要带自己来看这些东西。
“存放标本……”刘幼龄边说边往回走,走到门边打开了大铁门继续说道:“我也不是杀人狂……我认为,除非万不得已,一个人没有理由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既然你不愿意杀人,我只好给他们给他们住……
那些标本将在这里一直住到决定他们命运的时刻,不过,我相信,他们在这里将会得到彻底的反省,交代他们所有的罪恶……也许最后我们可以把他们交给政府处理,当然,如果政府没有能力或者不想处理的话,那就只好我们自己处理了……”
秦笑愚渐渐开窍了,一边跟在刘幼龄屁股面往楼上走,一边感叹于女人结实的屁股,这个屁股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够拥有的,它说明主人有着长期运动的历史。
“你这是……你的意思是绑架他们,然后……”
刘幼龄点点头说道:“如果盲目地杀了他们,事实真相反而有可能被掩盖,而我们也成了真正法律意义上的罪犯,所以……”
“所以我们私设公堂?”秦笑愚问道。
刘幼龄扭头冷冷地看了秦笑愚一眼,说道:“我把它叫做标本陈列室……我们不用审问,我们用时间洗涤他们的灵魂,到时候他们很愿意跟你说说那些肮脏的故事,你可以用这些故事达到你的目的……有一天,如果有人发现了他们的尸体,都将认为他们罪有应得……”
说着话,两个人走进客厅,刘蔓冬仍然坐在那里喝酒,看见两个人进来,笑着对刘幼龄问道:“宝贝,他表现的怎么样?”
刘幼龄撇撇嘴道:“马马虎虎……”
秦笑愚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母女两个早就预谋好的,也许这段日子她们一直在策划者这件事呢,腿间还传来隐隐的疼痛,秦笑愚愤愤不平地说道:“我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人……哼,现在恐怕你连那段楼梯都爬不上来……”
刘幼龄不屑地说道:“如果你是这样想,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女人手里,记住,女人并不是弱者……”
刘蔓冬笑道:“好了,能被龄儿说成马马虎虎,你应该感到高兴了,我们现在来谈谈细节问题……”
秦笑愚冲刘幼龄问道:“在你的脑子里都有那些标本?有没有排序?”
刘幼龄说道:“我们的目的不同,所以排序自然不一样,我们排第一的是王子同……你把谁排第一位?”
秦笑愚知道,刘蔓冬心高气傲,怎么也无法咽下被王子同欺骗背叛这口气,所以,她把报仇雪恨放在了第一位,而自己目前最棘手的就是那个通缉令,如果搬掉丁朝辉就能达到目的的话,第一个标本自然非他莫属了,何况,丁朝辉是孟桐的得力干将,搞掉他不仅等于斩断了孟桐的左膀右臂,而且还能从他嘴里得到不少有价值的信息,将来一旦中央纪委来调查,就可以和吴世兵提供的证据互相佐证。
“我觉得不应该把王子同排在第一个,如果我们不能协调步骤,就没有必要合作,实际上我还是倾向于你借给我几个人,一切都让我自己干,这样就算有什么麻烦也不会牵扯到你们……当然,刘小姐如果对这种冒险的事情感兴趣的话,我很愿意也借用你一下……”
刘蔓冬嗔道:“谁说我们跟你合作了,要不是龄儿缠着我,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情,我看就这样吧,我让龄儿带四个人帮你,你赶紧替我把刘韵真那里的事情搞定……至于王子同嘛,该怎么办龄儿很清楚……”
秦笑愚这才意识到刘蔓冬并不是想参与自己的行动,多半是刘幼龄闲着无聊,想凑热闹,毫无疑问,刘蔓冬确实对这个干女儿情有独钟,如果自己把她扯进来,也就等于把刘蔓冬扯进来了,可问题是,刘幼龄这匹野马不容易调教,她不会轻易轻易体从自己指挥,一旦惹出什么事情来,将来的责任可都算在自己头上。此外,自己要干的事情可不是带着一个美女逛商场,搞不好就要人头落地,万一刘幼龄在行动中有个好歹,刘蔓冬怎么会放过自己?现在必须把话跟她们说清楚。
“我不反对刘小姐来帮我,但必须服从我的安排,否则我宁愿自己干,还有,你可要想好了,子弹可是不长眼睛,我光棍一条,没什么后顾之忧,你可不一样,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的……”
秦笑愚还没有说完,刘幼龄就冷笑一声道:“你还是多操心自己吧,子弹遇见我都绕道飞呢……至于是不是听你的,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刘蔓冬有点幸灾乐祸地笑道:“龄儿,你就不能低调点,要不然今后哪个男人敢娶你啊……这件事笑愚唱主角,你协助他就行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让你参与了……”
“妈——”刘幼龄娇唤一声滚到了刘蔓冬怀里,那模样跟刚才冷若冰霜的神情判若两人,简直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姑娘。
秦笑愚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看着两个人亲热的模样,他才相信刘蔓冬刚才说要把自己全部的财产留给这个干女儿的话应该不是信口开河。看来在刘幼龄冷漠孤傲甚至冷血的背后也有温柔娇憨的另一面,只是寻常人看不见而已,自己如果想体验这种待遇,起码要先在生理上征服她,否则即便娶了她做老婆,将来也只能永远被她呼来喝去,搞不好还要尝尝她玉手撩阴的滋味呢。
想到这里,秦笑愚忍不住伸手摸裤裆,这么长时间了那个地方还隐隐作痛,可见这个小魔头心有多狠。
秦笑愚的小动作刚好被扭过头来的刘幼龄看见了,只见她脸上泛起红晕,赶忙转过头去,趴在刘蔓冬的肩膀上娇声道:“妈,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刘原请了一帮人在皇城酒店吃饭呢……那个刘韵真也在……还有欧阳龙,丁朝辉……你猜猜,王子同那个王八蛋还没有没有胆子去酒店……”
刘蔓冬抚摸着刘幼龄的秀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宝贝,他早就被你吓破狗胆了,怎么还敢去酒店呢……”
刘蔓冬这一次没猜准,王子同并没有被吓破胆,他带着孟欣准时参加了刘原的饭局,只是贴身保镖增加了到了四个人,同时,在他们就餐的十二楼还有便衣警察的身影,当然,这些警察并不是专门来保护王子同的,而是新任局长丁朝辉的手下。
由于交通拥堵,除了王子同之外,客人们基本上都没有准点到达,不过,在坐的人里面以祁红的职务最高,所以没有人敢比她到得晚,只有韵真运气不好,她从美容院出来之后,被足足堵了将近二十分钟,等她到达酒店的时候,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当祁红得知韵真也在邀请之列的时候,对刘原有点恼火,因为他电话里并没有告诉她女儿也要来,她觉得母女两个出现在同一个饭局上不仅闲的尴尬,也容易引起闲言碎语。
“刘总,别等她了,我们开始吧……”祁红看看表,显然有点坐不住了,一边心里骂道:这死丫头,刚刚当上行长就开始摆谱了,连老娘也敢怠慢。
刘原笑道:“祁主席,我说句话你可不要生气,今天这个饭局主要是请欧阳副市长、丁局长和刘行长,他们才是主客,您和我还有子同、孟小姐都是贺客,所以,一个主客不到,这席就开不成……”
在座的客人里面除了丁朝辉之外,祁红都比较熟悉,欧阳龙还没有当公安局长的时候他们就互相认识了,王子同更是她的前女婿,就连孟欣也经常能在市委大院里碰见,所以她说话也不客套,摆摆手道:
“我也懒得管你们,反正我坐几分钟就走,今天陪着外省来的几位领导转了一圈,身子都乏了,要不是看在欧阳副市长履新的面子上,我都懒得来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丁朝辉把最后一句话听在耳朵里就不怎么舒服,很显然,祁红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这个新人局长放在眼里,很可能把自己当成了暴发户,她这话明显是在抬欧阳龙贬低自己呢。
不满归不满,丁朝辉脸上却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因为祁红的职务比他高多了,不过,这倒不是主要原因,政协主席也不是什么实权职务,况且要不了多长时间她就要离休了,对他的仕途可以说没有一点影响,关键是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孟桐的相好,这才是让他不敢得罪的真正原因。
不过,他心里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她既然是孟书记的人,自己才是跟她一个阵营的,怎么反倒替欧阳龙捧场呢,难道他们过去就有交情?也许她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呢。
“祁主席,您是市里面的老领导了,久闻您的大名,可就是一直无缘拜识,今天有机会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我感到很荣幸,希望您多多指教……”丁朝辉没等欧阳龙回应祁红的话,就微微欠身,一脸谦卑地说道。
祁红虽然离开临海市已经多年了,对市委市政府的一套人马说不上了如指掌,可起码也有所了解,她并不是没听说过丁朝辉,只是没有什么来往,她甚至知道丁朝辉的履历,也明白这次飞黄腾达的复杂原因,严格说起来他也算不上孟桐的亲信,严格说起来应该是刘幼霜的人,完全是靠裙带关系爬上来的,所以打心眼里看不起他,故意装作视而不见。
“丁局长客气了,我对你们公安局的事情可一窍不通,你们老局长就坐在这里,你还是多向他请教吧……”祁红不冷不热地说道。
丁朝辉讨了个没趣,又不敢回嘴,只好嘟囔道:“应该的,应该的……”说完瞥了一眼欧阳龙,见他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心里面一肚子气。
刘原善于察言观色,见丁朝辉被祁红呛得直翻白眼,反倒让欧阳龙那个老杂毛捡了便宜,不管怎么说,丁朝辉可是自己人,怎么能让他在自己的饭桌上受到冷落呢,他尽管不敢跟祁红唱对台戏,可起码也要在她面前提丁朝辉挽回点面子。
“祁主席,你可能跟丁局长不太熟悉,他也可以算是一名老公安了,当年市里面好几个大案要案都是他经手侦破的,作为本市的一个普通市民,我对丁局长有信心,他主持公安局的工作以后,我市的治安环境肯定能够得到极大的改善,起码不会有人端着枪冲进我们的包间里……”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丝毫都不管欧阳龙的脸色。
祁红矜持地笑笑,正想开口说话,只见一名服务生引着韵真走了进来,便板着脸训斥道:“韵真,你是怎么回事,让这么多人等着你,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韵真把桌子上的每个人扫了一眼,正如她预料的那样,王子同和孟欣一个不少地坐在那里,心里就有点不痛快,心想,早知道不来了。嘴里却冲母亲娇嗔道:“妈,你也太官僚了,谁知道会堵车二十分钟呢……不过,我还是要向各位道歉,让大家久等了……”
刘原站起身来招呼韵真入座,然后指着欧阳龙和丁朝辉说道:“其他的人就不用介绍了,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欧阳副市长和丁局长……”
韵真对这两个人还真不熟,欧阳龙虽然早听说过名字,可没有打过交道,丁朝辉根本就算是一个陌生人,她伸手和欧阳龙、丁朝辉握握手笑道:
“早知道公安局的新老局长都在这里,我就不道歉了,别忘了,这座城市的交通堵塞你们也有责任,人家北京早就实行单双号了,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效仿人家呢……”
韵真虽然已经是行长了,可毕竟是业务上的领导,和政府部门的官员稍有不同,所以她的话不管听在丁朝辉耳朵里还是欧阳龙耳朵里只会当笑话,绝不会有什么想法,况且这些话还是从一个美女嘴里娇滴滴地说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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