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祖安的历代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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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范德尔，他做过什么吗？”大头波比好奇地问道，显然对祖安的历史人物产生了兴趣。

伊森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做过挺多的吧。他建立了黑巷，这个祖安的中心地带，重组了祖安的各方势力，使他们汇聚到他麾下。那时候的祖安，可以说是最好的祖安了。有一大批渴望改变祖安的人们聚集在一起，拧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大头波比点头应道：“听着挺不错的，那后来呢？”

伊森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他叹了口气说道：“可结果并不怎么美好。大部分都死了，死在了那场‘冲桥事件’中。他们明明能做得更好的，却死在了那种地方，真是可惜。”

“额，‘冲桥事件’是他们做的啊？”大头波比显得有些惊讶。

伊森点了点头，沉痛地说道：“是啊。皮尔特沃夫对于祖安来说，就属于‘完全不对称性力量’。他们不想着怎么通过智慧和策略来改变祖安的现状，而是选择了去冲桥送死。这种行为，只能说是太过冲动了。祖安沦落到现如今的这番境地，身为领袖的范德尔至少要负八成责任。他当时的决策，直接导致了祖安精英力量的大量损失，也让祖安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曾经的祖安虽说不上繁荣昌盛，但好歹也是一处有生气的地方。尽管它被视为一片困境之地，但至少还能吸引到来自皮尔特沃夫的人们前来。这些人或是到此住宿休息，或是在此消费娱乐，甚至有些人还会包养所谓的“底城老婆”。

然而，自从范德尔采取了一系列行动之后，情况发生了剧变。他的所作所为让人们心生恐惧和忌惮，再也没有人胆敢轻易踏足这片土地。就连皮尔特沃夫的执法官们也不再愿意冒险下到底层来执行任务。

就这样，祖安逐渐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和交流，变得如同死水中的一潭浊水般沉寂、毫无生机。昔日热闹喧嚣的街道如今冷冷清清，商铺关门大吉，居民们生活困苦，整个城市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大头波比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里面可能有些什么内情是我们不知道的。也许范德尔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或者有其他的考虑。毕竟，领导一个地区，一个势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时候，为了大局，可能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决定。”

“或许吧，但是并不重要。”伊森摸着窗沿，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沉重，“重要的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而范德尔没有能够阻止。那批渴望改变祖安的‘好人’全死在了日之门大桥上，祖安剩下来的不是懦夫就是恶棍。而接下来范德尔的操作更是有趣。”

大头波比闻言，眉头紧锁，追问道：“他干了什么？”

伊森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这就是最有趣的地方了。他什么也没干！任由祖安彻底腐烂。从一个鹰派领袖瞬间转变成鸽派领袖，就好像他原本就是个鸽派，而‘冲桥事件’完全是其他人做的。可能是冲桥事件真的吓到他了，让他彻底失去了方向和勇气。反正之后，他就只管黑巷周边的事，对祖安的大局视而不见。而祖安却开始‘恶人当道’，黑帮横行。现在的那帮炼金男爵都该感谢范德尔，是他给了他们成长起来的时间和环境。”

“额。”大头波比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这么奇葩的领袖可不多见。

伊森抬起一只胳膊，然后缓缓往下按，模仿着一种跌落的姿态，说道：“范德尔的人生可以简短地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