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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方星河的两只手搁在腿上,端端正正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年伯同,一脸严肃。
年伯同看着她:“不用这么严肃。”
“要的,我预感到你要说一件重大的事。”方星河回视他。
年伯同叹口气:“也是,不算小事吧。”他咂了下嘴:“你哥跟我抗议了好几次,说你最近学校都不申请,光顾着发传单,你那个传单哪里来的?”
方星河:“我是美术生,我学的是艺术,专业是摄影,后期也学,这些对我来说很容易。”
年伯同:“……”年伯同忘了这一茬,只能重新组织语言:“你跟说,你跟他讲发传单更重要?”
“我那是说气话呢。”方星河说:“老年你就是太单纯了,方诺亚那种人说话,你听听就好。怎么可能发传单重要?肯定是学校重要啊,我都大四了,雅思也考完了,学校也申请了好几家,我现在就等回信呢,你不要太担心,我这方面的运气一向很好的,肯定会有学校录取我,要是实在不录取也没事,大不了,我就先工作。”
年伯同笑了下:“你那个小朋友那边呢?他怎么说?”
“你说是封皓啊?”方星河努努嘴,脸上倒是露出几分忧伤来,“我当初跟他说不考京华的时候,他就特别生气,不过没办法,我也要又自己的人生规划嘛。更何况,我跟他专业不同,不能跟他一样。”
“嗯,不过,这么多年的同学,还是要好好相处。”
“嗨,道理我都懂,只不过……”她努努嘴:“封皓气性还挺大的。”
其实,生气不是封皓单方面,方星河也特别生气,因为封皓一听说她想考国外学校时,当时的反应就是肯定是年伯同阻止了,他和方诺亚一眼,觉得方星河就是被年伯同洗脑了,年伯同这个社会人士,欺骗了方星河这种没出过社会的小姑娘,把她哄的团团,甚至连她上什么学校,都开始插手管了。
而方星河觉得,学校分明是自己选的,甚至是方诺亚帮忙参考的,年伯同只是偶尔问两句,从来都没有阻止过,更没有干涉过她选学校的一点事,事事都支持她,赞同她,附和她。这封皓分明就是对年伯同有偏见,才把人想的那么坏。
现在的局面就是封皓越说年伯同的不好,方星河越维护年伯同,而方星河的维护,则更让封皓觉的方星河被年伯同洗脑了。
两个人的相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恶化。
自从得知方星河要报考国外学校后,两人就没好好说过话,彼此说话都带着气。
方星河认定封皓要好好道歉,他怎么能在空口白牙的情况下,认定别人别有用心那么坏呢?
封皓认定年伯同的恶,星河年纪小,没出过社会,年伯同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哄骗星河,让她听信年伯同的话,按照他的话出国。
两人关系急转直下,再加上方星河现在零食吃都吃不完,又不住校,所以也不让封皓再寄零食,维系两人感情的唯一食品再被切断,几乎没有话题可谈。
方星河准备雅思的这段时间,封皓再次展现学霸特质,顺利获得了研究生保送的资格,直升京华本专业研究生。
两个人都憋足了劲不认输,封皓每天上学放学,大四之后也退出了学生会,简单的两点一线,小曼也在这段时间内跟封皓有了些进展,最起码,封皓不再像之前那样可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了。
小曼其实有些察觉,封皓可能是怀着一丝报复的心里,可是没关系啊,每一段爱情的背后不都是男女之间的相互折磨吗?她相信真爱,相信真爱来临的时候,曾经受过的委屈难受流过的眼泪都会显得微不足道。
小曼得知封皓被直保研究生,那种发自内心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所有人在她眼里都变得不如封皓分毫,所以她也妒忌方星河,妒忌方星河可疑赢得封皓的关注,成为他青春年少最让他惦记的记忆。
但是现在,从封皓无比郁闷的倾述中,小曼知道了他们两个人之间产生了隔阂,这个隔阂可能还是无法逾越的。他们的挂念根本不同,无关对错,只不过两个人的想法根本合不到一块去。
其实,封皓的好几个好友都有给方星河留言,希望她能主动跟封皓认个错,可方星河的回答很明显,她没有错,自然不能认错,认错是那些犯了错的人来说的,她没有错,自然就不应道歉。
所以,现在两个人就是僵局。
大学的最后一个新年过后,方诺亚出现在方星河面前,他拿着手机送到她面前,“你的offer到了。”
方星河看他一眼,淡定道:“哦。”
“哦个鬼啊!”方诺亚气死:“你给点回应行不行?高不高兴?”
“高兴。”方星河说:“你还要我怎么高兴?耶——行吗?”
方诺亚指了指她,气得半天没说出话。
他在家里跟方寒金说的时候,方寒金的高兴还溢于言表,结果她就淡淡的“哦”了一声,她的人生乐趣呢?
……
方星河很忙。
她开始为她的毕业展做准备,她为此特地重走了一遍那个村庄,当初她被沈一玮排挤出项目组,只能自己在村子里玩,结果结识了一大帮老头老太太,还给他们拍了那么多的照片。她之后又重新走了一遍,把当初拍过照片的人又重新拍了一遍,把两个时间段的照片放在一起,笼统取了一个名字《两年》,作为自己的毕业摄影展。
她自行和米蛋组建了一组,两人把展厅分割成两半,一半是米蛋转走室内人物的作品展,一半是方星河的人物肖像。
开展当天,去看展的学生群体中混入几个老头老太太,其中一个老太太指着自己的照片说:“这是我,我当初还特地穿了新衣裳,这是前一段时间小方去拍的,我又换了新衣裳!”
其实只有一年多的时间,但是任务的变化依旧在照片中体现出来。最直观的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个对着镜头笑得的看出没有牙的老太太,两年后的照片中,已经没有了老太太,显眼位置的是老太太的墓碑,而墓碑上的遗照,正是两年前那张喜笑颜开的照片。
在所有的照片中,最后一组照片给人留下来了深刻的印象。
毕业论文、论文答辩,这一切对方星河来说都十分如常,她做完答辩,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去找年伯同,笑嘻嘻的对他说:“我毕业啦。”
然后她一屁股坐下来,坐着发呆。
年伯同觉得她的状态不对,“星河?”
方星河看他一眼,叹气:“我觉得封皓可能要恨死我了。”
年伯同一愣:“怎么了?刚好我现在没什么事,跟我说说。”
方星河说:“我知道他就是想要让我道歉,可我没理由道歉,更何况,我要是道歉了,就意味着他的猜想是正确的,可他都是瞎说的,我不能承认。方诺亚说我假期过后就要去上学,如果我跟他不能解开心结……”她努努嘴,“我在想,我要不要厚着脸皮去找封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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