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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夕阳西下,同样是明媚的天空,同样是山、水、天一体相连,可却有与几日前在“竹山”视屏中,观赏到“莲愿山水”景致不一样的感受。
亚伦、本森已然回到了G国老家,现在,正休闲地坐在庄园的花园中,品下午茶,欣赏临近傍晚的景色。
本森抿了一口茶,提出了一个问题,“亚伦,我看你很是惬意,在‘竹山’时,你不是说‘游龙戏凤’刚刚拉开序幕吗?”
亚伦听懂了本森的话中意思,是在提醒之,既然“拉开了序幕”,怎么又没有了动静?
“怎么?”亚伦脸上带着笑容,反问道,“我的教授,等不及了?”
本森确实是等不及了,以他之思维,应该马上投入到下一阶段的工作中去,可如今,亚伦却回到老家,享受生活,这可不是亚伦一贯的作风,他没有回答亚伦的问题,又提问道,“亚伦,我们什么时候进行下一阶段的工作呢?总不能无所事事吧?”
亚伦瞥了一眼本森,知道作为教授的本森,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离开试验室,他就难受,但是,刚经过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还是要调整休息一段时间的,不过,本森能主动提出工作,说明,教授没有忘记使命。
亚伦从座位上起身,目光深邃地望向前方,前方的草甸、山峦、湖泊、落日、蓝天融合于一体,不知不觉中,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另一幅画面,也是山峦、湖泊、落日、蓝天、绿草,还有一对相依相偎的身影,他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再度睁开双眼时,眼前依旧是草甸、山峦、湖泊、蓝天,落日已渐行渐远,他深呼吸一口气,有一刹那,他的心悸动了,他希望,能看到一个盼望已久的结果。
“亚伦,你怎么啦?”本森看到亚伦起身后,望向前方,但却一言不发,走到亚伦身后,喊了亚伦一声。
本森的呼唤声,把亚伦的思绪拉了回来,收回了看向前方的双眼,转身看着本森。
“啊!本森教授”,亚伦开始回答本森的问题,“你刚才提醒得是,至于什么时候开展下一步的工作,教授,你放心,通过股市,我们已经成为了沈家企业的股东,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去行使股东的权力,现在,教授,放松身心,享受生活,嗯!”
亚伦不算解释的解释,本森只好无奈地耸耸肩、摊开手,没有再言语。
这时,鲍伯、艾美来到了亚伦、本森跟前。
看到鲍伯,亚伦的眼里闪现出了一丝光亮,他盯着鲍伯,心里就像揣着一个小兔,怎么都按不下去,他尽量表现得镇定,淡定地等待着鲍伯汇报工作。
鲍伯、艾美同时向二位老板问好,“亚伦先生、本森教授,下午好!”而后,二人没有了下文。
“坐”,亚伦也只说出一个字,随后,亚伦、本森坐回了原位,鲍伯、艾美也坐到了二位老板身旁。
四人坐定后,鲍伯从随身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个类似信封的纸袋子,递交予亚伦。
亚伦疑惑地看着鲍伯,没有马上接下纸袋子,鲍伯随即说道,“亚伦先生,这是沈依尘小姐转交予您的”。
听到鲍伯的解释后,亚伦瞅着鲍伯手中的纸袋子,只看到,纸袋子上写有一行字,他眯起了双眼,还是没有接过纸袋子,轻叹息一声,遗憾地说道,“看来,尘儿小姐没有接受我的建议啊!”
亚伦接过了纸袋子,这是一个用中国宣纸自制的一个长方形信封,信封的正面用毛笔正楷写有“亚伦先生亲启”六个字,信封没有封口,亚伦打开信封,把信封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信封中有两封信,一张支票,看到这三样东西,亚伦挑了一下眉眼,抽出了其中的一封信。
这封信的纸张与信封纸张相同,同样是中国宣纸,却有不同之处,信封所用宣纸为白色生宣纸,而写信用的宣纸,是带有竖条纹路的仿古宣纸,仿古宣纸上所书字体,是用中国传统毛笔书写的正楷字体。
亚伦仔细地看着仿古宣纸上的文字,上写,“亚伦先生,不诚敬意,来信已阅,恕沈依尘不能答应亚伦先生所提建议,也不能接受亚伦先生此番好意,过去的已然过去,我家爷爷曾说过,认知历史,是为了更好地热爱今天,展望明天,现,把支票还予亚伦先生,并附上亚伦先生之信件。顺祝福!沈依尘午后于‘春城’”。
本森、鲍伯、艾美均紧张地看着亚伦,特别是鲍伯,心想,亚伦会不会把沈小姐的信件撕了粉碎?
但此时的亚伦,并没有发怒,相反,异常地平静,他把信件反复看了两遍,而后,收归于信封中,但却把支票递交予鲍伯,说道,“鲍伯,这张支票上的钱,用于对华投资”。
“哦,对了,鲍伯”,亚伦又寻问道,“尘儿小姐没有说什么吗?”
鲍伯略作思考,应答道,“亚伦先生,我未见到沈小姐,是冷老先生接待于我的,您的信件以及支票,亦是由冷老先生交予沈小姐的”。
“沈小姐的回信,连同您予以沈小姐的信、支票,也是冷老先生二十分钟后,送到我手里的”,鲍伯又做了补充。
亚伦看着信封上“亚伦先生亲启”六字,做了一个深呼吸,起身又看向前方,落日已尽,前方暗色朦胧。
“亚伦先生,后日,沈小姐与陆家孙子大婚”,鲍伯站在亚伦身后,小心地说道。
亚伦回转身来,点了头,平静地说道,“通知我们的合作伙伴,该干活了”。
鲍伯、艾美同时回答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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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洋一个豪华游轮的甲板上,俩男人正在享受着人生,此刻,远方海岸线上映满了红色的光芒,这时,一个声音响起,“远藤君,你说,亚伦让鲍伯又回到‘春城’,还找了尘儿小姐,他要干什么?不会是抛弃我们,独享沈家的秘籍吧?”
远藤从甲板上的座位上起身,眼睛凝望着血红色的海岸线,回答道,“浅仓君,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我想,鲍伯受亚伦之托,是想找尘儿小姐讨要,亚伦家族视为诊金的宝贝”。
“嗯,哈,鲍伯用什么讨要?”浅仓也起身,站立在甲板上,“难不成,是用‘釜底抽薪’骗来的支票?”
听到了浅仓的疑问,远藤收回了目光,饶有兴趣地看向浅仓,因为,浅仓用了一个“骗”字,远藤笑言道,“浅仓君说得不错,亚伦确实是想用那张‘骗’来的支票,交换百年前作为诊金的宝贝”。
浅仓很是搞不懂亚伦的思维,一个宝贝值那么多钱吗?于是,又问道,“远藤,你说,那宝贝,对亚伦真就那么重要?支票上的钱,可是近乎天文数字的”。
看到浅仓眼睛里放着金光,就像支票上的钱是一座金山,远藤凝望着前方红色的海岸线,说道,“亚伦家族与沈家都是有历史的家族,有些东西,被他们认为,是代表家族荣誉或历史的,而这些能代表家族荣誉的东西,是无价的,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那,远藤,亚伦达到目的了吗?”浅仓好奇地追问道,“尘儿小姐把亚伦想要回来的宝贝,予以亚伦了吗?”
远藤瞥了浅仓一眼,说道,“不得不说,亚伦很会找人,用陆家所欠下的钱,向沈家换取自家宝贝,而尘儿小姐,既是沈家秘籍传人,又即将成为陆家当家孙媳妇主母,不得不说,亚伦真不愧为中国通啊!”
“哼,但是,此番亚伦恐怕要失算了”,远藤接着说道,“作为传世秘籍传人,尘儿小姐可非等闲之女流,否则,三年前,也不会牵着我们的鼻子走了一趟‘雪域高原’啦,嘿嘿,所以,尘儿小姐是绝对不会满足亚伦的愿望的”。
浅仓听完了远藤的分析,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满足了亚伦的愿望,既可以收回陆家的家产,沈家也不用支付那么一大笔天文巨款”。
“哈哈,浅仓君”,远藤迎着海风,眼望前方,说道,“为什么?因为不论是沈家,还是陆家,他们身上都有一种叫做‘民族气节’的精神,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时,裕子走上了甲板,说道,“教授、远藤君,鲍伯发来了亚伦先生的通知,准备干活了”。
听了裕子汇报,浅仓不乐意了,闹着情绪地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归属亚伦指挥啦?嗯,远藤,是吧!”
“哈哈,浅仓”,远藤难得地耐心,也没有打击、挖苦浅仓,说道,“大家都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亚伦的资金不也归属我们调动吗?好了,互惠互利吧!再者,我们如今可是沈家企业的股东,是应该行使股东权力的,不干活,怎么行使股东权力呢,不是吗?”
浅仓收起了不满,吩咐裕子,“裕子,回去”,裕子应答道,“明白”。
游轮驶向了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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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上午,陆子爵、沈宇沫、风楠三人被应招到孙首长办公室。
三人来到办公室时,孙首长已经在等候他们,一看他们,孙首长离开了办公桌,待三人与孙首长敬礼后,孙首长与他们相互握手,而后,让他们仨坐在了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
孙首长坐回办公桌后,看着三人,满意地点了头,而后,看向大宇说道,“大宇啊!你们沈家的姑娘,可不简单,一个是传承人,一个是‘黑玫瑰’”,随后,望向了陆子爵、风楠,“真是便宜了这俩大龄单身汉啊!”
大宇听到首长赞美了沈家的俩宝贝闺女,一点不谦虚地说道,“首长,沈家的闺女、媳妇都是宝贝”,大宇很聪明地带上了“媳妇”,又望向陆子爵、风楠,得意地说道,“按照沈家的规矩,沈家的闺女是不出嫁的,他们二人只能是沈家的上门女婿”。
听到大宇不带客气地话语,二位女婿同时望向了这位大宇内兄,风楠马上表态,“我心甘情愿当上门女婿”。
陆子爵也不甘示弱,抬眼还瞅了一眼大宇,随即表明道,“爷爷、奶奶们已经定好了调,我是沈家的上门女婿,我与尘儿的孩儿,小子是陆家的长曾孙,未来陆家当家人,闺女呢,就是大家的宝贝闺女,沈家下一代秘籍传承人”。
“哈哈”,孙首长听了陆子爵的讲述,马上开怀大笑道,“还是陆子爵不吃亏啊!都占全了”。
风楠马上说道,“孙首长,我与老陆已打了亲家”。
“知道、知道”,孙首长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就是续‘干将、莫邪’的风家缘,对吧?”
风楠赶紧点头。
“好啦,我们说正事”,孙首长把话题拉回到了正事上,而后,孙首长望向陆子爵、沈宇沫,说道,“陆子爵、大宇,陆修齐也与梅若云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法律上他们已不是夫妻,当然,陆修齐最后也没有亏待梅若云,把他名下的物业都给了梅若云,梅若云下半生,也可以衣食无忧了”。
紧接着,孙首长话风转到了欧阳一家人身上,“欧阳绍晖已暂停一切职务,与叶绮晴回家闭门思过,至于欧阳尔曼,已从‘春城’带回了京城,欧阳尔曼最终的处理,还要听取你们的意见,欧氏现在由孟家老二孟坤与叶学智在打理”。
“孙首长”,陆子爵插话道,“陆修齐没有停职?”一旁的沈宇沫、风楠也带着疑问点头。
因为,欧阳绍晖已然停职,陆修齐作为陆家长子,其前妻与欧氏的所作所为,陆修齐也脱不开干系,停职算是轻的。
听到陆子爵的问题,孙首长乐了,用手指点了点陆子爵,满足了陆子爵、沈宇沫、风楠的好奇心。
“陆修齐没有完全停职,是属于半停职状态”,孙首长解释道,“陆家现在没人,总不能把陆修齐禁足在家吧?如今,陆修齐也算是赋闲在家,不过,他的行踪是要直接向我报备的,这不,陆修齐前几日,已经打报告到我这里,要去‘春城’拜访亲家,我能不同意吗?现在,人已经在‘莲舍客栈’了,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哈哈!”
接下来,孙首长又关心地问道,“陆子爵,你们老陆家也算是一大家子的,可长房在老首长、陆修齐这两代人中,却是单传,剩余地算是远房的堂叔伯了,这次,你这个长孙大婚,你如何安排陆家的那些远房堂叔伯以及堂兄弟姐妹呢?”
孙首长是知道陆家构成的,现如今,陆家的其它远房,虽说不是长房,但却享受着陆家产业的红利,如若陆家长房持家不利,是会被那些远房叔伯、兄弟替代的,谁替代了长房,就成其为新的长房,这也是为什么,陆老首长以及老夫人不把家交予婚变的陆修齐,而要等陆子爵成长起来后,把陆家长房交到大孙子手上,最直接的原因。
听到孙首长关心地寻问,陆子爵自嘲地笑言道,“孙首长,陆家您是知道的,当家长房,听得好听,其实就是苦劳力,还出力不讨好,说好听了,各房享受红利,说难听了,就是寄生虫,吃了白食,还虎视眈眈地盯着做事之人,随时,都有人想取而代之,梅若云事件后,让我们看到,任何一个家族都难于做到铜墙铁壁,下来,我要把陆家现有的产业进行调整,分离一部分出去,想独自经营管理的,按现红利分配比例,分予他们产业,进行管理经营,自负盈亏,而后,与陆家长房再无关联”。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宇在一旁也支持内兄的决定,说道,“分步骤进行资产分离以及人员分离,也是为今后做打算,我们再也经历不起梅若云事件了,否则,以后老人都过世了,年轻人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秉承传统,如若那时出现分裂,不如现在,早作打算”。
说完了今后陆家的打算,陆子爵回答了孙首长的问题,“所以,我结婚,只是告之了家族成员,并没有定性要求非要参加婚礼,至于想参加婚礼之人,有意向来的人,我们欢迎就是了”。
孙首长听到陆家孙子、孙女婿的表述后,心想,作为陆家长孙的陆子爵,真正成长成熟起来,不去计较形式或虚无的名利,更加沉稳、练达,沉思片刻后,对陆子爵予以了肯定,说道,“嗯,是啊,梅若云事件,陆家算是经历了一劫,这样的劫数,是不能再上演的,陆家是到了动一动的时候了,逐步分离,这个想法可行”。
说完了陆家、欧阳家之事后,孙首长回转过来,认真地望向陆子爵、沈宇沫、风楠,问道,“好了,现在说说,你们仨以后的计划”。
沈宇沫马上汇报了尘丫儿收到亚伦信件之事,说道,“亚伦让鲍伯到‘春城’带信予尘儿,信中,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尘儿作为沈家后人,不负众望、尽职尽责,而后,他提出,用沈家赎回陆家产业的钱,一来作为对沈家后人的奖励,二来,用此笔钱交换百年前作为诊金支付的宝贝,哼哼,整封信,语言严谨,未提及毒药丸半个字,看得出来,是用了心思的,既把事情说明白了,又不落人把柄”。
“是的”,陆子爵接过话,说道,“亚伦信中,只提到‘沈家后人的不负众望、尽职尽责’,未提及毒药丸半字,这说明,亚伦是不会授之以柄予我们的,至于什么奖励的?就好像,尘儿是为他们服务似的,最后,公然还幻想讨要回,原本属于我们的古文物”。
陆子爵继续说道,“尘儿最后予亚伦的回信中,一点希望未予亚伦,直接回绝了亚伦,从亚伦的信中,也透露出,亚伦是不会善罢甘休地,而且,还有许许多多亚伦,都在盯着我们民族传承,未来,你来我往的较量,会是常态”。
“是的”,大宇接过了陆子爵的话说道,“今后的市场是更为开放的市场,亚伦与远藤已掌握我们上市企业的份额,人家现在是我们的股东,行使股东权力是名正言顺的,我们就等着接招吧!”
风楠说道,“远藤的资金,现在处于静默期,也许不知哪一天,远藤又会兴风作浪的,我们是要做好各种准备”。
孙首长一直静静地听着三人的讲述,而后,看向了沈宇沫,问道,“大宇,三年前,你就有所准备,现在看来,你的那些小星星,在未来就将是主力军了”。
听到孙首长提到“小星星”,陆子爵、风楠都用疑惑的神情望向沈宇沫,沈宇沫听到孙首长提至“小星星”,而另俩男人也不清楚,解释道,“孙首长,大宇、老风,三年前,我们考虑到,任何一个自然人或机构,都可能通过正常渠道,持有上市企业的股份份额,这不利于沈家传承秘药的上市,于是,我们自建立或收购了小型的制药企业及流通渠道企业,注入我们的管理理念,就是为沈家传承秘药上市、流通于市场做准备的”。
“那么,我们现有的上市企业,照常运作”,沈宇沫又补充道,“任凭外来者,也动摇不了我们的根本”。
孙首长很满意沈宇沫的布局,说道,“好,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现在的格局是三年前布下的,同样,三年后如何,现在就要考虑,未来如何,我们也要思考”。
“告诉你们吧,亚伦已经开工了”,孙首长严肃地说道,“你们随时准备接招、应战”。
仨男人站立起来,孙首长挥手示意他们坐下,语气随之放轻松,说道,“国事、家事都不能耽误,明日,是你们的大婚,哈哈,准备当新郎吧!”
陆子爵赶紧追问道,“首长,你参加我们的婚礼吗?”沈宇沫、风楠在一旁也随之点头。
孙首长爱惜地看着这三员大将,“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婚礼就不参加了,但我要上‘竹山’,陆老首长、君楚老夫人要过隐居生活,一上‘竹山’就不下来了,我要亲自去‘竹山’看看,一来看望陆老首长,二来,专程拜访沈老夫人、无忧老爷子,沈家二老半个世纪,一路走过来,不容易啊!”
仨男人明白孙首长的意思,于是,大宇说道,“爷爷、奶奶们也不亲临婚礼现场,安排四位老人,还有李伯,通过传输渠道,在‘竹山’观礼”。
“嗯,好,这个时代是属于你们的时代,老人家们操劳了一辈子,老人家们颐养天年,等着你们的好消息;明日,你们尽情地享受新婚,过后,又有硬战在等待着你们”,孙首长最后又说道,“我不耽搁你们,你们是中午飞往‘春城’的飞机,走吧!走吧!”
陆子爵、沈宇沫、风楠起身立正站好,向孙首长行礼完毕后,离开了总部,前往飞机场,准备乘中午的航班飞“春城”。
在机场,遇到了事先约好的陆子浩、乐晗萱小俩口,大宇寻问了子浩,关于他母亲的事宜,子浩告诉姐夫、大哥,现在,亲妈已搬离了陆家老宅,住在与陆修齐原来的公寓里,目前,也还算安生。
知道了梅若云的现状,陆子爵、大宇也没有再说什么,如今还能说什么呢?对梅若云,陆家、沈家均做到了承诺,于是,陆子爵说道,“登机吧!”
五人登上了飞往“春城”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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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
一年一度春末夏初的蓝花楹又盛开于“春城”,一条条紫蓝色游龙贯穿于城市中,向人们昭示着,是到了季节相互交替的时候了。
今日,“莲舍客栈”装饰一新,并于五日前就不再接待客人,因为,客栈有喜事要办,客栈的所有房间都要为参加客栈喜事的客人准备。
此刻,正值下午三时许,客栈门口站立着二位姑娘、一个年轻男子。
就听年轻男人,用怀疑的语气,问道,“冷小柯,你就是‘黑玫瑰’?”
柯姐儿挑起了眉目,用鼻音回应了一个字,“嗯!”
“那个”,一旁的尘丫儿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刘旭东,像以往那样喊他“旭东哥”,可总觉得别扭,还未等尘丫儿想出对刘旭东的称呼,柯姐儿冲着刘旭东说道,“刘旭东,你别不服气,我还告诉你了,你现在,能站在这里,全是大宇哥的一个决定,拯救了你,否则,就你那些日子的所作所为,‘黑狼’早就把你绳之以法了”。
刘旭东深呼吸了一口气,半垂下了头,而后,抬起了头,眼睛复杂地瞅着柯姐儿,片刻后,又望向尘丫儿,说道,“我知道,亚伦欺骗了我,把我当枪使,最后,又抛弃了我们,现在所谓的‘猎人科技公司’,早就是一个空壳了,他们把资金悄无声息地抽走,差点害我坐了大牢”。
“不过,他们好像也没有占到便宜,这全是‘黑玫瑰’的功劳”,刘旭东说到此,瞅向柯姐儿的目光,由复杂变成无奈,而后,他又把目光望向尘丫儿,恳切地问道,“阿尘,你们不会看不起我吧?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们看得起我,毕竟,我出卖过你们,但是,我还是希望,与你们成为朋友”。
当柯姐儿听到刘旭东要与她们成为朋友时,差一点就要把刘旭东的请求,反驳回去,但是,尘丫儿拉住了她的手,就听尘丫儿说道,“你是刘叔的儿子,自然是沈家的朋友,你也不要多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今后的人生路还长着呢,不必在意一时的成败”。
尘丫儿并未直接应答刘旭东,成其为她们的朋友,而是委婉地借刘叔的身份,告诉刘旭东,是沈家的朋友;再有,尘丫儿原本想问刘旭东,如若他还想继续搞‘猎人科技公司’,沈家可以重新注资,继而想到,刘旭东毕竟是亚伦陪养出来的,人心隔肚皮,虽说,刘旭东现在有悔改之意,可是,他能抵挡世界的诱惑吗?于是,尘丫儿把到嘴的话,又咽回肚里,只是宽慰刘旭东“不必在意一时的成败”,将来如何?看他的造化。
这时,一个年轻小伙儿抱着一个做了包装的长方形大物件来到客栈门口,张口就问道,“请问冷老先生是在这里吗?”
还未等尘丫儿、柯姐儿应答年轻小伙儿,冷伯与刘叔就来到了门口。
刘叔看到自家儿子,一点好脸色都未有,沉着脸,说道,“走吧!”而后,又转向尘丫儿、柯姐儿,脸上显露出惭愧的神色,愧疚地说道,“阿尘、阿柯,你们不要与这小子计较,我带他回老家,对了,还要感谢大宇,在老家开一个紫陶店铺一直是我此生愿望,大宇就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为我们买了房子、店铺,我都不知如何感谢老沈家啊?”
“哎!老刘”,冷伯宽慰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安心养老,儿孙自有儿孙福,晚辈的事,就让晚辈们去面对,去解决”。
刘叔用手抹了一把脸,哽咽地应了一个“嗯”字,拉起儿子,向冷伯、尘丫儿、柯姐儿辞行,“冷伯、阿尘、阿柯,到了建水,一定要让我尽地主之宜啊!”
“会的”,尘丫儿赶紧回答了刘叔。
刚要离开的刘旭东,又瞅着柯姐儿问道,“冷小柯,‘黑狼’是与你在一起的那个姓风的男人吗?”
柯姐儿瞥了刘旭东一眼,很干脆地回答道,“刘旭东,你入了网络这个坑,应该知道‘坑’内的规矩,让你知道‘黑玫瑰’真身,是看在往日的交情上,为把你捞出来,‘黑玫瑰’不得不出来提供证据,知道吗?”
刘旭东当然明白“坑”内规矩,于是,也没有再纠结“黑狼”的真身,跟随着老父离开了“莲舍客栈”。
这时,刚才来到客栈门口的年轻小伙儿,终于有机会寻问“冷老先生”了,年轻小伙儿尚未开口,冷伯就走到小伙儿跟前,问道,“你师父让你送东西来了?”
“是的,您就是冷老先生吧?”小伙儿赶紧确认人,而后,说道,“我师父说了,让我把这块匾亲自予您老挂上”。
尘丫儿、柯姐儿站在一旁,听到小伙儿提到“匾”,相互交换了眼神,柯姐儿马上追问道,“大伯,这匾是您做的?是什么匾?要挂在何处?”
冷伯听到自家侄女的追问,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晕,把头半低了下去,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客栈内,每一个院子都有一个名字,当年,尘儿问我,我居住的小院名字,那时,我说不着急,我也没有想好要取什么名字,现在,大家团圆了,我就为小院取了名,前些日,送去做成了匾,刚好,今日就做好了,赶得上,你们的大喜日子”。
“大伯,让我们看看,是什么匾?”柯姐儿伸手就要揭开匾的包装,马上被冷伯拦住了。
尘丫儿看到,一向淡然的冷伯,脸上的红晕加深了许多,尘丫儿眨了眨单凤眼,心说,这匾肯定是冷伯心中存有的秘密,今日才揭开来的,于是,她赶紧拉住柯姐儿,说道,“柯儿,不着急,等会儿,我们进去看看,不就成了吗?”
“行,我们这就去大伯的院子”,柯姐儿拉起尘丫儿就往内院走去。
冷伯也不管俩丫头,招呼着小伙儿就往内院走去。
尘丫儿、柯姐儿刚进入客栈门,景彤就风风火火地赶了出去,看到俩姑娘,快嘴地叫喊道,“二位姑奶奶,赶紧地,布朗山的兄弟姐妹们,马上就要到大门口了”。
“咦?”柯姐儿奇怪地叫出了一声,又说道,“是玉娆阿妈她们到了,她们怎么不跟我们联系,倒通报了景总呢?”
听到柯姐儿的疑问,景总不乐意了,马上反击道,“柯小妮子,你还好意思问,我估摸,玉娆阿妈他们快到了,就予戚校长打了电话,他们的车辆马上就要到大门口了”。
自从尘丫儿、柯姐儿、秦勤离开布朗茶山后,茶山上的人们,一直在关注着俩姑娘及秦勤的情况,戚中一直保持着与老师殷莫辛的联系,隔三差五地就向老师打听俩姑娘与秦姐姐的事情,当他们得知,外国势力加害尘妹妹时,大家气愤异常,但又帮不上忙,只能静待事情的发展,当他们知道,尘妹妹已安然无恙时,大家悬着的心,才放在了肚里。
当尘丫儿、柯姐儿把姐俩儿要成亲的消息发到布朗茶山玉娆阿妈处时,玉娆阿妈及茶山的兄弟姐妹们,乐开了锅,都在盼着二位姑娘大喜日子的到来。
为了二位姑娘大婚,玉娆阿妈专程授予戚中为“布朗茶山亲友团”团长,主办参加二位姑娘大婚喜事的一切事务,戚中也不负众望,代表“布朗茶山亲友团”为二位姑娘置办了一大车子的贺礼。
现在,“布朗茶山亲友团”的三辆车辆正驶向“莲舍客栈”大门口。
此番来参加“莲舍客栈”喜事的“布朗茶山亲友团”的人,玉娆阿妈带队,戚中为队长,玉翡、岩新夫妇以及儿子岩龙,戚中、伊人夫妇以及儿子戚乔木,岩宝、伊心小俩口,玉翠怀有身孕,五月份的预产期,所以,在瑞丽家中待产,岩竹陪同爱妻亦在瑞丽家中,未能前来参加“莲舍客栈”的喜事。
景彤刚报告完毕,就看到三辆车辆已经准备停靠在客栈大门口,此时,客栈内又走出了秦勤,秦勤后面跟着殷莫辛、孔含蕾,当然,还有小朗月、大朴两个小朋友,最后面来之人,是沈老妈、陆子瑶婆媳与殷莫阳,殷莫白由于腿脚不方便,没有出来迎接布朗茶山的亲友团。
三辆车辆刚一停稳,第一辆小骄车车门打开了,里面下来了四人,一看到下车人,尘丫儿马上拉上沈老妈就来到了四人跟前,柯姐儿、秦勤紧跟其后。
从第一辆车下来的人,是玉娆阿妈,玉翡、岩新、小岩龙,他们没有穿布朗族的服饰,而是穿了一身平常衣服。
看到车上下来的玉娆阿妈、玉翡,尘丫儿、柯姐儿、秦勤无需多言,上前依次拥抱了玉娆阿妈、玉翡,而后,尘丫儿扶过沈老妈,向玉娆阿妈作为了介绍,沈老妈与玉娆阿妈相互凝望了片刻后,也拥抱在了一起。
“玉娆妹子”,沈老妈诚恳地说道,“从今往后,我们俩就是老姐妹了,老沈家俩丫头也是玉娆妹子的俩闺女,我们就是一家人”。
玉娆阿妈在看到沈老妈的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位沈家妈妈,从沈家妈妈眼里,她看到了真性情,当听到沈家妈妈喊她为“玉娆妹子”时,她一时眼里发热,随即回应道,“好啊,沈家老姐姐,今后,你我就是老姐妹了,我们‘朗濮山寨’与老沈家就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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