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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叫山就顺着三弦老艺人们的《江湖调》,冲着对岸,冲着女儿梁,冲着云空,冲着凌江,吼唱了起来
走遍了川哎翻过了山
脚尖尖挨不到天边边
天上星星几点点
地上灯笼几盏盏
饿了俺就吃哎
冷了俺就穿
吃饱了哎穿暖了
葫芦里的酒灌满了
东山的日头西坡上转
南江的鲤鱼北天的雁
田地上的石头
多少年才烂
江河里的流水
多少年才干
问你问我问菩萨
问天问地问罗汉
……………………
陈叫山唱着,唱着,时而笑呵呵地咧了嘴,时而眉头凝成了山一样……
这《江湖调》的曲儿,听起来十分顺溜,就像一阵风,吹起了麦浪,这一坨的麦穗伏下去了,那一坨的麦穗就扬起来了;就像柳叶儿在河里头漂,这一下凹下去了,那一下又就自自然然隆高了……
人们听见了,耳朵舒服了,很快地,便能随着哼哼了……
可是,这唱词,明明就是实实在在的大白话,什么“饿了俺就吃,冷了俺就穿”,明明就是傻傻痴痴的大疯话,什么“田地的石头,多少年才烂?江河里的流水,多少年才干?”
这歌好听,好听得很,可就是透着一种怪怪的味儿……
不是情歌,不是喜庆的歌,也不是悲忧的歌,说不清道不明的歌……
听见了的人,心里却又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不悲,不喜,不静,不闹,不虑,不欣……
依照三月十二赛歌会的惯常,一岸有人唱了,另一岸必要有人来和应和!
陈叫山的这一曲《江湖调》,那样抓人心,那样地舒服了耳朵,可是怎么来对?怎么来应?怎么来和?谁来对?谁来应?谁来和?
女儿梁的乡亲们,在陈叫山声调弱下来,渐渐落于了虚无时,皆如石像一般,不晓得怎样去应和……
这并非对眼缘的歌,并非相亲探测彼此心声的歌,更像是梦呓一般的自言自语的歌,如何应和?谁人应和?
人们齐刷刷地看向了邵秋云……
邵秋云的娘,风摆柳,曾是方圆百八十里最好的赛歌手。
邵秋云的爹,小锁呐,更是凌江两岸难有比肩者的唢呐手。
小锁呐和风摆柳的闺女,什么样的歌没听过,没唱过,什么样的音律调调,不懂,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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