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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东来却是脸上一红：“咱们本草门又不是以武道著称，和他一个玩剑的比什么武力？虽然我这次有了进步，但是谁知道这么多年了，他又进步了多少？反正当年他医道不如我，我武道不如他。”
到了最后，卓东来的黑脸变成了红脸，看着叶秋的眼神也是颇有些凌厉狞恶。
“呃~，不以己之短处和别人的长处相比，老师你变聪明了。”叶秋这个时候却流露出崇拜的表情。
“哼！”老卓对这个惫赖徒弟也没法子了，只得从鼻孔里发出一个重音。
“看来司空师父在通往神通境的路上也走了好大一截啦。”叶秋若有所思地嘟囔了一句。
“这可不一定，我今天是太过兴奋，才会对你吐露了境界，但是在修行界中，尤其是我们这些灵武巅峰的老家伙，对自己的境界向来是讳莫如深的，比如说司徒烈空，我们都多少年的老友了，他也同样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境界，而我，即使以当年的交情让他把自己自创的剑法教给你，却也一样不会将自己的境界告诉他的。修行界有句俗语，“同境之人，皆是仇敌”。”老卓正色道。
“这修行界，还真是挺乱的。”叶秋却是低声评价道。
“知道就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谨记，谨记啊。”
“老师，那么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境界除了对方告诉你，那就没有办法知道了么？”叶秋问道。
“很难，很难，即使是你和对方在同一境界甚至略有超越，都需要在战斗过程中仔细体会，才能凭借经验做出判断，那还是对方无意隐藏，若是对方选择了隐藏，你猜测出来的结果就有可能是对方针对你设计出来的圈套。”
“除非象为师一般，即使是灵武巅峰以上的高手，也难免求到头上，那个时候，他若是还想隐藏自己的秘密，可就是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卓东来有些自傲地端起酒杯，缀了一口。
“那样他们不会忌恨老师么？”叶秋好奇地问道。
“这就和我们本草门一直以来的中立做派有关了，那些来找我的人，基本上都是信任我不会将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的，否则，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要选择我？你老师的人品，在修行界那也是刚刚的。”卓东来再次自得地笑了。
“那就还好，否则，我们本草门可就危险了。”叶秋却是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的，你一个医道门派掌握了那么多人的秘密，若是其中一部分人有了忌讳，那么整个本草门可就都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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