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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玛城。
塞加可汗注视着眼前身着长袍的萨兰德使臣,那人皮肤略黑,头戴萨兰德式的头巾。草原之王看到来人并非武士的打扮。按照这些沙漠民的礼节,向交战方传递文书信息是由武官出面,由此可见哈基姆苏丹此时已经不再把库吉特人视为敌人了。
前往日瓦丁的使者也派出了,塞加可汗感到手里的牌又多了一些。
“安拉在上,我代表哈基姆苏丹向库吉特人的国王,大草原的主人带来和平的诚意。”
虽然言辞十分客气,但使者的态度却不卑不吭。
“库吉特的人民向伟大的苏丹致以友善的问候。”塞加可汗站起来对这个哈基姆苏丹的时节给予礼节上的尊重,但繁文缛节不过是形式,接下来要磋商的事情才是关键。
.......
法提斯坐在屋里的火堆旁,听着洛娜和贝斯图尔用听不懂的库吉特语交流,感到十分的没趣。哈瑞斯躺在床上,比起艾雷恩,领地上没有那么多草原居民出入,所以他的库吉特与不会像他那么熟,偶热可以听得懂其中的只言片语。
洛娜向这个库吉特武士打听关于盘踞在费斯德纳的游牧民的来历,贝斯图尔说只是由于同萨兰德人的战争而迁徙过来的流民,并没有太多的组织,其中也有一两个部落首领。一番交谈下来,女孩大致清楚了问题的关键——那群人中包含了大约一般的普通牧民,剩下的一半一部分是溃败的军队,另一半是被驱走的当地响马贼。数量众多之余还有相当的战斗力。
“可汗需要集中精力应付兵临城下的斯瓦迪亚人,对于后院放火的萨兰德人只能用少量的民兵去拖延进攻的步伐,我们就是被迫翻过雪山到达这片地区的。”贝斯图尔从腰间拿出一个酒囊,法提斯不经意间瞟了一眼,便感到一阵心痒。
“库吉特人对于所到地区的人民造成了许多灾难。”
“...这虽然有些野蛮,但也是为了生存。”草原武士听洛娜谈起对费斯德纳的屠杀没有丝毫在意的。
“喂喂喂...那可是我们的子民啊,别说得那么轻巧。”哈瑞斯听到其中的几个词后立马就变了脸色,冲着他一通猛吼,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洛娜看了看身子虚弱的维基亚贵族:“...这件事交给我,你不要在意。”
“世界是由强者支配的,强者对弱者的所有行为不需要负任何的责任,我的家族和另一个家族是世仇,双方的血债延续了好几代,我就是杀了他们的一个人而被当地的首领驱赶出来的,”贝斯图尔说起这段往事一脸抑制不住的自豪,“其实如果在那场搏斗中被杀的是我,我又能有什么怨言呢,一切都是用实力说话,弱小的终究要被时代所淘汰,就如同所有死在我手里的家伙。”
“所以你们才输给了哈劳斯和萨兰德的苏丹。”
听到女孩这么一说草原勇士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放声大笑起来。
“你这么说也许是对的,但库吉特人不为输给强者而懊恼,斯瓦迪亚和萨兰德的王都是世上少有的风云人物,草原之民被他们征服也并不丢人,不过在此之前有骨气的会尽力反抗罢了。”
哈瑞斯在一旁听得呆了,他感觉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库吉特人的思维。
“你们可曾想过要变强?”
“库吉特人随时都在寻求强者的道路。”洛娜望着贝斯图尔的眼睛,对方能够用如此干脆的回答回应她的问题,可见对于自己的人民抱有极大的信心。
“几十年前,一位强大的帝王多少年来变本加厉的压榨国家南部的少数民族,让数以万计的财富流向帝国的心脏,”少女神情平静,述说着一段往事,“他的近臣提醒他,过分的压迫会导致反抗,而他的回答同你今天的话是一样的....”
“后来南方数省揭竿而起,帝国的骁勇之师又怎么会惧怕一群未经训练的农民,叛乱不到半个月就被镇压了下去....”
“这位近臣又提醒他,一定要待民以宽厚,但他,却选择致民于死地...无数叛乱者的人头在刽子手的斧子下摔落...”
“到了今天,杰尔喀拉的山谷里飘扬着绿底的黑熊旗帜...斯瓦迪亚人永远失去了富饶的罗多克,也最终在北方兵败鲁达堡,东部输给了库吉特的牧民,卡拉德帝国的荣光不再普照整个卡拉迪亚,取而代之的是混乱和纷争,而这一切都不过源于一个强者的过于自信罢了。”
洛娜抬起头:“近臣的第一次警告距今已过去了七十多年,我祖父的先知卓见并未引起先王的重视,他自己选择了一条灭亡的路,最终断送了自己的王朝,我的家族也因此效忠与另一位君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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