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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上前，姜小川一把抓起韩前程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韩前程抖如筛糠，从姜小川的眼神中他感受到了赤裸裸的杀意。
“别……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
韩前程急得连嘴里的苹果都咬碎了，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姜小川闻言，眼神中的杀意并未减退。
他想起齐雪差点受到的伤害，怒火就难以平息。
“小川，先别……他还没签合同。”
齐雪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姜小川的头上，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生产厂区一直是齐雪的一块心病，如果现在搞死韩前程，这块地方，就得不到了。
姜小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一把将韩前程甩到一边。
转头看向齐雪，问道：“谈的怎么样了？”
“已经谈好了！”
齐雪还未开口，韩前程就急忙喊道：一个亿！给我一个亿，我马上就签合同。”
他看得出，不把厂区卖给姜小川，自己今天恐怕难逃一死。
既然如此，还不如先要价，省的吃亏。
“一个亿？”
姜小川冷笑一声，“你想的倒美，我给你一千万。”
韩前程一听，急忙摆手：“不行啊，我这市值最少两个亿，你给我一千万这……这怎么行？”
“你不同意？”
姜小川眼睛一眯，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韩前程赶紧把嘴闭上。
事实上，姜小川给他多少，他就赚多少。
因为他的债主，已经答应不让他还钱了。
而那人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把动过手脚的厂区卖给姜小川。
想到这个，韩前程就感觉无比憋屈。
如果不是那人突然发难，他也沦落不到需要卖厂区的地步。
不过，这样也好，那笔债务迟早暴雷。
到时候他照样身无分文，起码现在还能得到一千万。
有了韩前程的配合，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很快，拟好的合同签订完成。
至此，红极一时的芬芳日化，归到了姜小川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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