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李南的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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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柒买完梨膏在街头等酒儿不着,最后又回到了医馆。
见到医馆的门关着,她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吴桐就住在医馆后面,往日不会这么早关门的。
她小心地推开门,看见李南躺在地上。
她心中一惊,大喊:“酒儿姑娘!”
“君柒,我在这。”酒儿和楼小蒙从里间走出来。
“你没事吧?”君柒打量酒儿没事,又看一眼楼小蒙。
酒儿笑着摇头:“没事。”
楼小蒙这时喊道:“怎么没事,刚才多凶险,李南拿着匕首抵在你脖子上,想要杀了你。”
君柒闻言用眼神剜一眼李南。
“他并非要伤我,只是想挟持我见侯爷。”酒儿道。
君柒皱眉:“他见侯爷做什么?”
酒儿看着地上的李南摇摇头:“说是要找侯爷伸冤。”
“将他拿去见官吗?”君柒问。
酒儿想了想:“先带回去。”
他知道侯爷的厉害,却还敢冒死来挟持她来求见,也许真有什么隐情,像他说的他是被冤枉的,而且刚才他的态度看起来也并非是大恶之人。
楼小蒙已经被他骗过一次了,不愿意再相信他。
她有些惋惜地问:“真不带他去见官了?”
酒儿让君柒将李南藏进了马车里带回离风苑,楼小蒙也跟着要去,说李南这因是她造成的,这个果自然也要她来收拾,如果要将他送进官府,必须她来。
不过她真的是佩服酒儿,没想到她这么厉害,竟然能下毒于无形,不知不觉就将李南放倒,以后自己要都跟她学学。
陆槿回到离风苑,君柒立刻将李南的事情给他禀报。
“不但李南被带了回来,佘虞国的芊华郡主也跟着来了。”君柒道。
陆槿神色沉了沉,往里走去。
楼小蒙正在给酒儿说佘虞的趣事,突然见到进来一个相貌英俊气势甚伟的男子,突然就将嘴闭住了,呆愣地看着那人。
酒儿回头看去,笑道:“你回来了!”
陆槿走到酒儿跟前,扶着她的胳膊仔细打量确认。
酒儿笑了笑:“我没事,”她看向一旁的楼小蒙,“这是佘虞国的芊华郡主。”
陆槿这才看向旁边的楼小蒙,刚才他眼中压根就没有楼小蒙这个人存在。
楼小蒙见陆槿看过来,竟然有些局促,垂下脑袋,抓了抓裙摆:“长宁侯。”
陆槿对她只是淡淡一扫,即使她是外邦来客,神色也没有好半分:“芊华郡主。”
楼小蒙扯动嘴角,呵呵笑了笑:“未事先递拜帖就不请自来,长宁侯不要见怪。”
刚才还一点也不客气,就像在自家一样拉着她聊天的楼小蒙,见到陆槿却突然客气矜持起来。
酒儿忍不住看她一眼。
楼小蒙又干巴地一笑,心中却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京长宁侯啊,果然不同一般,不是一般的……吓人。
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佘虞国,见到了那个总是一副冰山脸、管她甚严的大哥。
她刚被接入王府时第一次见到大哥就是这种感觉,后来她最怕见到他,总是尽量躲着。他对自己也很不满,嫌弃她得很,她自觉在他面前已经做得够好了,可他总能挑出各种毛病。
可是他对别人并不这样,虽然不热情,但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回到王府已经几年了,楼小蒙到现在还没想清楚,为什么大哥喜欢所有人,唯独就讨厌她。
若是嫌弃她在乡野市井长大,可他对街上的平头百姓也没这么不待见过,更何况自己还是他的亲妹妹。
她那日对父王说想到大京看看时,父王对自己表示了几分担忧,担心她的安危不愿让她出来,可是大哥一句话也没有,眉眼都没有抬一下,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喝茶。
他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如今自己能离开王府,不在他面前出现不惹他心烦,他一定很高兴吧。
那日后到离开佘虞,自己也再未见到过他,自己也有故意躲着他的意思,不愿听到他对自己念叨,破坏自己的好心情。
离开佘虞的这一个多月,别提她有多高兴多自在,可今日竟然又碰见一个与他气质如此相似的人。
“楼明献郡主可认识?”陆槿问。
“啊?”楼小蒙没想到在大京还能听到这个名字,“他是我大哥。”
陆槿轻勾唇角:“他竟是郡主大哥,我与他倒是认识。”
楼小蒙顿时矮下去半截:“呵呵,这么巧啊,侯爷还认识我大哥啊。”
陆槿命人将李南带了上来。
李南跪倒在地上,只觉得头顶一阵冷寒的气势,压的他抬不起头。
坐在一边的楼小蒙也觉得脊背发寒,忍不住要可怜李南,陆槿回来的时候可能是担心酒儿有事,脸色就不好看,现在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李南也没想到会这般渗人吧,以为自己找了个好的告状对象,却不想找了一个阎罗一样的人。
“小人李南参见长宁侯。”李南俯倒在地上。
顿了会,陆槿冷厉开口:“你挟持我的人,还敢来求见我?”
李南额头的确是冒出了一层冷汗:“小人也是实在没办法,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小人知道这样必然也难逃一死,但如果能为大箩村老小伸冤,替妻儿报仇,小人死不足惜。”
楼小蒙有些忍不住了,催促:“你快将事情原委道来听听。”
她早就想知道李南到底在隐瞒什么了,李南说不想连累她不愿意说,她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能连累上她。
楼小蒙说完觉得自己有些反客为主了,像是做错了事一般,看陆槿一眼。
陆槿不紧不慢,沉冷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你说说看。”
李南这才有勇气直起身子,抬头看向陆瑾:“这一切都是宣仁伯联合都城的官员栽赃陷害。”
“我的确是复州人士,我虽有罪,但并非是在复州犯下杀人劫掠之事,也并未杀白水寺的高僧,这一切都是宣仁伯的嫁祸。”
“宣仁伯在复州肆意妄行,纵容亲属为非作歹,侵占他人房屋田地,滥杀无辜,他的儿子更是抢占他人妻子。他们一家罪行累累,可在复州却无人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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