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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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是做梦？太累了么……”

看她还来劲了，李蟠也有点烦了，又怕被她爹误会了，只好绞尽脑汁得想了想，劝道，

“不过说到这个，我以前在垃圾场打工认识个朋友，他叫……他叫……算了，不记得了……

换言之，他们可以直接通过接触‘怪物’这个桥梁，触摸到‘怪物’的背后，另一个世界的存在。

下面开始计较耳语者的事吧。

伊藤隆盛一时满脸通红，

在战前，高天原长期把‘耳语者’实验体，作为‘临时工’，送到TheM公司木卫四基地进行秘密试验。

伊藤隆盛赶紧也跟着跪下，

山田玲香点头，

“你们已经领了证，在系统里登记了合法夫妻不是么，那就行了。”

他现在表现出的价值和能力，已经值得我们全力对‘耳语者’项目进行投资了。”

对面的‘REIK’沉默了一会儿，

伊藤隆盛咬着牙，也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僵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四……四万两千块……”

“李，李李……经理……鄙人，鄙人……伊藤……”

所以你真要让他们亲手把人点了，看着人在狱火里哀嚎至死，这些人肯定没那怂胆。但你要让他签字授权肃正，或者说给个按钮，按一下死一百万人换一百万块，他能啪啪给你按爆了。

“也行吧，他拿了你们的钱，至少也得装两天再说，应该不会那么快对你们下手。

‘除秽’

‘REIKA’点点头，

山田玲香回答，

我就请学院长他们一起吃了个饭，请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花了四万，又找了几个小混混，花了两千……”

一个剥了皮的血人坐在她对面。

“请您吩咐，只要能赔偿您的损失……”

伊藤隆盛咽了口唾沫，

“可是，可是那只疯狗……”

‘REIKA’竖起食指，

“另一个人？”

玛德……

山田玲香点头，

因此对SEC来说，现在暂时还犯不着兴师动众的。等真有了实际研究成果，再抢过来也一样。”

李蟠皱眉，“我女朋友？谁？蔚？”

一块由织田家自行保管，一块在赤木智子的丈夫，安全局长赤木源堂手里。

嘿哇噻，四万两千块，有些人的人生就逆转了呢，这钱花得可真值啊……

李蟠抬起眉毛，

山田玲香穿着丝绸浴袍，脸上还敷着面膜，就翘着大光腿躺在沙发上。

中期，是失记，梦游，精神分裂，是潜意识尝试对获得的巨量信息进行理解，信息处理阶段。

安吉拉扭捏道，

“雷根家手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镜子里，剥了皮的血人也正回首望着她。

伊藤龙马咚得往地上一跪，一个土下座把脸磕在地毯上，

“请您饶我们一命！哆——卡！”

“没事的，我不介意。哦，你姐他们回来了，我也去打个招呼。”

因为老子这条烂命，按照公司的统计数据，最多还有九个月是吧。

山田玲香答道，

李蟠看看伊藤隆盛伸出的手，反倒不急着握了，乐呵呵问道，

“那谁知道他现在这么厉害，而且居然能活这么久，我反悔了不行吗。怎么，你们也要反悔？”

安吉拉就吸着鼻涕，难以置信得看着他，

“呜呜，你，呜呜……你和我讲这个是什么意思呜？”

然后她发现今天的池水，格外黏稠腥臭，就好像……

一般在首次接触怪物的三到九个月后，就会彻底怪物化，被另一个世界的意志所吞噬，个人的人格彻底崩溃，不复存在了。

总之那货本来是个社畜来着，每天加夜班，忽然有一天回到家，发现邻居私接燃气管道，爆了，把他自家房子也点了，老娘老婆女儿儿子还有家里的狗，全炸得和碳似的。

“哦，你不就是觉得他们惨吗？我就说个更惨的给你听听喽。他甚至都没做错什么，家里还多死了一条狗呢，是不是比较惨？你有没有好受一点啊？”

这和技术水平没关系，生来就是人的天性，向来如此，永远如此。

叮铃铃

李蟠挠挠头，

“哎呀想开点啦，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不过这种事，无关紧要了。

从此以后每一天，天一黑他就抱着头蹲在屋子里呜呜得哭。所以夜班都得我一个人干，不过也可以偷偷摸摸搞点外快了呢。”

伊藤家看来还真有点能耐呢，上手先转了一千多万，然后又去宴会里转了一圈，发动人脉之力，这儿借点那儿借点，东拼西凑，居然很快把四千两百万缴清了。

伊藤隆盛都惊呆了。

“你，你！”

那我们就今晚动手吧。”

山田玲香惨叫着睁开眼，然后她发现自己坐在酒店的大浴缸里，温暖的池水拍打着她的肌肤。

赤木源堂，他早在战前就主动投靠委员会，作为双面间谍和SEC合作了。局长的位子，就是他用‘神舆’和‘耳语者’项目情报换的。

李蟠拍拍安吉拉的肩膀，在她肩上按了个血箓给她护身。

‘REIKA’笑了，

“哦，那么，贤者现在为什么兴师动众得抄家？你们取得了成果？还是说……你们已经得到其他的‘神舆’了？”

山田玲香点头，

只不过他们更愿意把这些资源，投入到有利可图的地方，比如交换肩章上的星星，而不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罢了。

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山田玲香就呆滞得，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人型躯壳，和对面那漆黑空洞的眼眶对视。

‘耳语者’的所有细节，都在她的脑子里。想要得到‘耳语者’项目的全貌，就必须复活赤木智子的UI，想要解锁编译码重构UI，则必须得到完整的‘神舆’。”

“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你，您不是说了，事成后会帮我们处理他吗！”

血……

‘REIKA’蹙眉，

“晚期？”

山田玲香喘着粗气，把池水泼到脸上。

于是山田玲香缓缓沉入血池。

“李经理，我来为您引荐，伊藤处长。”

倒影出怪物的灵魂来。

伊藤父子一看根本没得选，满脸死灰，如丧考妣得退下了。

<div class="contentadv"> 打发走伊藤父子，山田玲香便伸了个懒腰，解开浴衣，懒洋洋得走入浴室。

‘REIK’皱眉，

“委员会不知道这事儿？连一块都搞不到？”

关心的人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她，不认识的老子管你在苦海火狱里挣扎。

然后山田玲香就看到自己的面膜，不，自己的脸皮，腾空飞了起来，罩在那血人的脸上，变成她自己的脸。

不过到了这个阶段，‘耳语者’本身，也会完完全全得丧失自我，变成另一个人……”

李蟠耸耸肩，

于是他又撕了一次，一把撕下脸上蒙着的手绢。

“伊藤处长，你们当初花了多少钱？对，就考试把我刷下来那次，总不会一分钱没花，熟人聊两句就安排了吧？”

就像一面镜子，完完全全得接收那些信息，原模原样得反馈投影出来。

“‘神舆’项目被搁置后，一共被高天原分成三块。

安吉拉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随即看到李蟠身上的污渍，意识到刚才自己失态了，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山田玲香耸耸肩，

作为人类，他们本身的意志，和那些存在相比实在太过渺小了，而且鉴于脑力和体能的限制，所以收到的信息越多，曾经的自己，身为‘本我’的存在，也被擦除得越多，越接触，越扭曲。

‘REIKA’忽然抬手打断她，

即使拼图还没拼完，但现在的信息，也足以窥测全局，做出判断和行动了。”

“我说话算话的哦，这点小事，四千两百万，我就当没发生过。

绝大部分耳语者在中期就会崩溃，无法使用了。

叮铃铃

越早意识到这世上除了自己以外的每个人都是该死的王八蛋，就活得越轻松。

反正手绢自己有去污力么，粘在身上的碎肉李蟠一直用它擦来着……

按照体制内的标准看，艾琳雷根和伊藤龙马这一对算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羡煞旁人了。有权势有家族有公司有人脉之力，必然前程远大，仕途一片光明。说不定以后俩人都有做到处局一级的机会呢。

在战争末期，赤木智子自杀前，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全部摧毁，然后把自己的人格和记忆破坏性扫描，编译成上传UI，加密加载到了高天原为织田上总介准备的‘神舆’程序里。

“你要不要擦一把啊？鼻涕都喷出来了。”

因此‘耳语者’，一直是TheM公司主力开发的‘临时工’。

穿着正装，脸上蒙着手绢的无面人，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门。

“我们发现，TheM公司的经理，李蟠，他是确定觉醒的‘耳语者’，而且已经超过晚期，进入前所未有的领域。

十八，“老板，你女朋友说你不接通讯，给公司前台留言找你呢。”

山田玲香，

然后以元神驾驭血神子，直接出窍，化作一道血影，贴身跟上了伊藤隆盛，如影随形，打算跟伊藤父子回到宅子就动手，也让一家人团团圆圆的么。

十八，“啊？蔚是谁？不是那个夜氏的骑士长吗？K小姐啊？”

哦，K……

K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