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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在王守良充满亲和力、感召力的谈判下,郑经、陈近南、刘国轩,包括朱术桂等前明宗室,都移步到了一艘安平城外海湾中漂泊的排水量2000多吨的钢铁蒸汽驱逐舰上。
上到郑经、统兵大将刘国轩,下到普通亲卫。
就是嘤伦和葡萄牙的鬼佬们,全都是晕乎乎,不敢相信这是一艘飘在海上的钢铁大船!!
当蒸汽鸣笛响彻海湾,向外驶离时,陈近南先是看了看魂不守舍的郑经和刘国轩,才请示道,“赵王殿下,这真是纯钢铁?不知外臣是否可以验证下?”
王守良笑着点头,“陈总舵主随意验证。”
陈近南这才蹲下身子对着甲板出掌出拳,很快又拿出了随身利剑劈砍,毫无疑问,妥妥钢铁甲板。
也是这时,阿九公主朱微娖才一闪到了近前,单臂行礼,“郑将军、陈总舵主,贫尼九难,师承铁剑门,家师得众江湖前辈抬爱,被誉为千变万劫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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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备了厚重装甲钢的驱逐舰,就是这么豪横!!
陈近南,“……”
大火燃烧中开始沉没……
王守良见众人的验证告一段落,才笑道,“总舵主,你们去和鬼佬谈,让他们的武装商船拉出来一两艘,从远距离攻击我的钢铁船。”
“赵王殿下赫赫武功直追太祖,合该一样开创辉煌之治,希望郑将军、陈总舵主认真考虑归赵之议,一如殿下所言,殿下只是不想再和郑将军刀兵相见。”
鳌拜挨上一炮也必死无疑,四分五裂那种死法。
郑经等人再次面面相觑……
就是在陈总舵主恍恍惚惚中,钢铁蒸汽船侧舷某部位,才打开炮口露出了一口狰狞小炮。
郑经,“……”
说起来,哪怕是朱术桂这个明朝宗室,被隆武帝封为宁靖王的朱家王侯,依旧没认出九难身份。
夜幕降临。
这政策,真的很有统治力!!
九难继续道,“贫尼出家之前,本名朱微娖,先父正是隆武帝庙之威宗……”
还有一炮即将冲击向几个郑经手下禁卫时,王守良才笑着身子一闪,像扣篮一样凭空抓住实心炮弹,运转身法落在陈近南、郑经和一群西洋鬼佬面前,徒手握成铁泥向下洒落。
宁靖王是万历四十五年出生在鄂省的宗室,最早最早的明代第一位辽王的八世孙,和朱由检、朱微娖这个阿九公主,血亲关系早就跌出五服多少年了。
开了几炮,王守良重新回到甲板,在郑经等众人,包括嘤伦鬼佬哭嚎惨叫中,对郑经道,“郑将军,我这次从京师一路南下,前来安平城。”
但这里,没那个必要。
“这是我不介意给心思不明、目的也不好说的鲁东巡抚,一千支快枪让他帮我平定鲁东一样的原因,我是给他一个机会,看他表现。”
等第二炮响起,又是一如之前的操作,一炮撕裂木船大轰炸中开始沉没。
而伴随着大烟囱飘扬上空的烟雾,都让无数人看的恍恍惚惚,仿佛在眺望巨龙吐息。
之前的几天,王守良一行人除了在赣省逗留,帮重病的80周岁宋长庚调养治理身体,剩下时间全是王守良教导她们怎么开船啊。
王守良都在这时恍然大悟,“对,之前试验了钢铁船的防御力,还有新式火炮杀伤力,还没让你们看撞击力和速度呢。”
“他们会答应么?应该会吧?”
短短三炮,嘤伦东印度公司拉出来的试验火力武装商船,全沉了,当然也包括商船上殉葬的水手、炮手、大副等等。
他能躲躲火绳枪、鸟铳的子弹而已,他不练横练功法的。
哪怕是1812年距离尖头金属子弹的普遍大规模列装,也差了100年左右。
现阶段偶尔出现燧发枪短枪,那也还是普通铅弹,和大炮弹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当神龙教一票女弟子,在探照灯的光照下,继续开着钢铁蒸汽船前往闽省时,龙儿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好奇道,“咱们这就回去了?你给郑家一个月考虑期。”
一段时间后,伴随着旗语挥舞,还有单筒望远镜的交流,三艘悬挂嘤伦东印度公司旗帜,木制风帆商船就也从海湾开了出来。
陈近南,“……”
但是当火炮开动,一声巨响之后,很快就是装备了苦味酸炮弹的大炸逼,轰炸在一艘木制风帆武装商船甲板,一炮,撕碎木船。
以及陈近南也还不知道九难师太的身份。
清廷的沿海迁界,让夷洲孤悬海外失去补给,钱越花越少的策略,还是有很大效果的。
现在这可是火炮,哪怕是实心炮,那也是火炮炮弹!
火炮出膛攻杀中,还是在威力巅峰的有效射程内,被一個人徒手接住,再把滚烫的实心炮握碎成泥沙?
他开出来的每个月新军基层大头兵,月薪10个赵国银元,同样不是小钱,这基本等于七两多银子,比晚清袁大头小站练兵月薪还高。
“一次演武也足够了,等到了闽那边,找巡抚,找施琅谈一谈,停下迁界令和对郑家的商贸封锁,诚意就差不多了。”
开着这样的巨舰去打荷兰鬼佬?西班牙鬼佬?那还不是手拿把掐?欺负人都有点太欺负了!!
“若郑将军愿意归赵,我承诺以侯爵之位相待,开国侯,若以后郑将军能南下攻打吕宋诸岛,为我赵廷开疆拓土,封公,以及异姓王,都不是梦。”
当郑经等人还在凌乱中,一个嘤伦鬼佬突然从崩溃哭嚎状态醒来,站起身子从腰间抓出一把燧发短枪,对着王守良就要扣扳机……
他前去闽那边,对于收编巡抚和施琅的把握也很大,他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一旦颁发任何百姓,都可以按人头分田地,领田地,免除一年之期所有的赋税苛捐杂税。
“只要将军愿降,我不止会善待郑家,也包括善待宁靖王朱明一脉。”
就算这样,陈近南还是快速和逐渐回神中的郑经、刘国轩和西洋鬼佬们交流起来……
郑经再次恍惚……
他才想起了之前王守良徒手接出膛炮弹,握铁成泥砂的一幕。
没有王守良横插一杠的位面,郑家抗清都也多亏了有嘤伦、葡萄牙商人帮他们提供军火,帮他们交易贸易攒军费等等,才撑下去了一年又一年。
毕竟从他爹郑成功开始,都不止一次想为吕宋华人华侨伸冤做主的,这是夙愿了。
伴随诉说,一群人再次认真盯着九难回礼聆听,对方传承师门无所谓……
陈近南直接摆烂了,他做到个屁啊。
“包括之前会爆炸,一炸一艘风帆商船的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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