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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呢?”山椿笑笑。
“爸爸当然也一样,还把他多年不上手的二胡也拉了起来。”梅红边看稿子边说。
“哥哥嫂子该回来了吧。”山椿想想,两个老人家,回到章家湾,有家的感觉,有根的情结,还有这么多舒心的事做,不想回来也是情理之中,也是他们多年的愿望,天天打扫那多年不住人的老房子就是在给自己一个暗示,意思是让自己要着手老房子的改建。
“嘿,你还别说,嫂子和哥哥也不想回城里打工了,说是想在章家湾找个活儿做。嫂子每晚都和大伙一起做着手工,唱着民间小调《二十四孝》。哥哥则迷上了二爷的鼓锣镲,还跟爸爸学拉二胡,说是小时候会一点,熟悉熟悉就成。更搞笑的是三个小屁孩儿也跟着跑,学得有模有样。”梅红这些天在章家湾看着,也是幸福满满。
“你呢,没学点什么?”山椿看着梅红。
“学啊,咋不学?我的歌也是唱得很好的哈,只不过,这乡村里的原滋原味的调调就差了点。不过,山兵哥洪芳姐在一旁指点指点,也还是有那样样儿的。”梅红不无得意。
“哦,他俩真回去干这事儿了?”山椿没想到山兵两口子的行动这么快。
“去了呀,前次说过后,他们就去了。还有他们原来县文工团的三个老师也去了,经过这一指点,一教,大家都很快的熟悉和进入角色了。夫君,我看这事儿能整出响动来也。”梅红最后一句学了川戏里的腔调对着山椿一个万福。
“哈哈哈,梅人精,还有点天赋嘛。”山椿爽朗地笑着。
“那是当然,你不看我是谁的老婆。”梅红甩着白眼。
“谢谢夸奖。”山椿也不谦虚。
“这山毛哥的评书呢,行吗?”山椿又问道。
“嗨,还莫说,他那慢性子,确实符合说评书,有那韵味儿。对那三国也熟悉,最近也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在学习。”梅红说道。
“哦,他说三国肯定没多大问题,可我这书成了,他就得下功夫了。”山椿说。
“不是啊,你这不是弄的话剧吗?”梅红扬扬手中的书稿。
“话剧?用这演义做话剧,不是吧。再说乡下人整不明白话剧那高雅的东西,还是评书。”山椿说。
“哦,怎么就改了呢。”梅红问。
“上次回来思考了好久,就决定改评书了。过后你那传人也提出做评书,不能做话剧,所以就……”山椿摇摇头,摊摊手。
“我传人?”梅红没明白。
“当然,梅人精传人当然是古人精哈。”山椿笑着往卫生间走。
“嗨,走啥走哦,我还给你提个意见。”梅红追着跟上去。
“说。”山椿站下。
“我觉得章家湾现在排的节目有点多,有点杂,要精减,突出重点。”梅红说出以她的观察发现的问题。
“不错,这意见好。但,现在就让他们去多去杂,我们广种簿收,在一定的时候,再确定节目,重点打磨。时间还足够。”山椿打的是普遍撒网,重点培养的主意。
“啊,早有主意了,浪费我表情。”梅红不满地瞪了山椿一眼。
“表情好啊,我喜欢。”山椿看着梅红娇好的身段经朴朴的脸,拉着梅红打开淋浴。
“慢,我还要看稿子。”梅红言不由衷,顺手把稿子丢在书桌上。
哈哈哈,春寒共浴香闺里,温浸水润洗凝脂。俄顷眯离娇无力,始是新承雨露时。
“夏哥哥,廖姐姐,秀妹妹,新年好啊。”山椿来到夏天诚门市上。
“好好好,山椿老弟也新年好。”廖姐大大咧咧的,没认真听山椿的称呼。
“你个山椿,怎么说话的呢,不知道长幼有序?不可乱叫。”秀儿听出了山椿又来开玩笑损人,就笑骂道。
“好,好,大家好。”夏天诚到是一脸的诚实,朝山椿、梅红、吴卉点点头。
“我可没乱叫呀,不信你问夏哥。”山椿说得一脸的真诚。
“这猴儿,四十多的人了,还是那么调皮。”廖姐回过神来。
“都说这七不出门,八不归家,你们今天怎么来了?”夏天诚问。
“呵呵,夏老师,七不出门,八不归家,这话对,我也信。可换个角度看,我把黄莲,把这化佛老酒坊当家,不就没问题了吗,是吧。不出门,可以归家呀。”山椿诡辩道。
“哦,这样理解也可以?”夏天诚依然笑笑。
“古语不是有云:‘锦江春水公占却,初七人日我归来’吗?今天,人日,我归来黄莲这第二故乡,不错吧。”山椿继续诡辩。
“呵呵,你高,诡辩高手。这事儿也可引经据典说得让人信服。”夏廷秀插话,她也不得不服山椿的说词。
“闲话少谈,书归正传,拿本书给夏哥哥看。”山椿转身从梅红包里拿出了《家文化 根脉情——章家湾演义》稿子。
“啊,成了?”夏天诚接过书稿,很是高兴。
“胡乱一写,时间又紧,错误很多。请夏老师把斧头磨锋利些,砍。不过,不要光砍哈,该添的还得添。”山椿说很严肃。
“行,我看看。”夏天诚也没多说客气话。
“又干啥?”秀儿问。
“书,山椿写的书,他要弄个话剧。”夏天诚说。
“哦,夏老师,我改主意了。不是话剧,是演义。我那章家湾小山村可能演不了话剧,就做一评书吧。也应了小山村小人物的粉墨和筝笆,就不去弄那啥阳春和白雪了。还有,我想,这小山村乡下人弄一台不是很正规而很闲散的节目,就要一个文化、苍老、朴实。农村、农业、农人嘛。”山椿和夏天诚交流着自己的意见。
“农村咋啦,农业咋啦,农人又咋啦。你这个叫春的老弟,还是看不起乡村?”秀儿可能是被山椿的称呼占了便宜,又或是对这农村城市之间的差别真的无视了,就批着山椿。
“呵呵,没有看不起,看得起。只是觉得这城市和乡村依然存在差距,就想着做点事儿,抚平一下。你说是吧,夏老师。”山椿说得很真诚。
“抚平是难的,做点事儿是可行的,也是应该的。”夏天诚看看秀儿,又看看山椿。
“夏老师高,多向我夏哥学习。”山椿谦虚着,却向秀儿点了点头,气的秀儿怒目而视。
“嗨,秀儿姐,别和我家山椿一般见识,走,一起去老酒坊坐坐。”梅红笑着邀请夏廷秀。
“就是嘛,别和这小屁孩儿置气,今天一帮子朋友都来了,去热闹热闹。如果有合适的,就把你给卖了。”吴卉笑着,暗指透儿离了婚还单身着。然后,拉着秀儿走了。
“把我卖了,人老珠黄,谁要?”秀儿说得戚戚然。
“嗨,万一有当年初心还未改的呢,不也是一桩美谈?”吴卉装模做样,说得认真,意思是蒋毅要来,就拿这话刺痛秀儿。
“你个卉妹崽,怎么说话的呢。”秀儿一听,吼了一句,又咯咯地笑了。
“我说嘛,心口不一,吼着我,还笑得出。当然,不怪你,怪那城市和乡村的差别太大,是吧。”吴卉也是人精,说着还看了一眼夏天诚。
“唉。”夏天诚听了到是不恼,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夏老师,叹啥气哟。时也,命也。”山椿丢下一句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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