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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晚舟眼一扫向众人：“是吗？”
“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众人否认。
段晚舟到一人面前：“你说的？”
那人连忙指指后面一人：“是她说的。”
段晚舟再向下一个：“你说的？”
“不是我，是她。”那人又指向下一个。
段晚舟一直问到最后一个：“总得有一个人说出来的吧？”
那最后一个脸色煞白，低着头道：“我是听胡一丹说的。”
听到“胡一丹”三个字，陆景霜长长呼口气，她知道胡一丹听苏妙华的。
这时门开了，夜总会经理肖巧来得极是时候，她笑道：“董事长，对不起，都是一群不懂事的……”
“你懂事。”段晚舟看向她，“教出一群不懂事的。”
肖巧讪笑：“对不起对不起，董事长，我没管好下面的人，我有责任，回头我好好教育她们……”
“全都开了！”段晚舟说完往外去，“陆董秘，走！”
陆景霜的心情这下要多爽有多爽，扫眼看一下那些人才出去。
“一群废物！”肖巧骂骂咧咧的。
段晚舟走了几步回头对陆景霜道：“打电话让李天龙来，让他马上来！”
“好，我去拿包。”陆景霜现在有手机了，就在她的包里。
“用我的打。”段晚舟随手把手机给她，他用的是翻盖手机，比“大水壶”轻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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