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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璋的行动速度很快,在拿了金条之后,亲自带着手下伙计以及王言安排的两个护卫直接跑去了冰城,而后又转道去了沪市,具体如何还不知,没回来呢。
要说现在开厂是有优势的,虽然仍是免不了上下打点,遭些盘剥。但东北最大的大哥,徐是昌是要振兴的,还算是有政策,问题不大。
王言没有关注,他放心的很。倒不是对夏元璋放心,而是对他精心培养的手下放心,土匪最大的能耐,不是多能打,是能跑。真要出了麻烦,一般情况下怎么也得跑回来一个。
他这边的事也在忙活着,首先就是盖房子,是跟朱开山一起盖的。村里的老少爷们儿不够用,村长张罗着找的邻村的人来帮忙。只管饭,不收钱。事实果如所料,在邀请村里的人帮着搭简易房子落脚,再扒了原来的房子清出地之后,王言的名字再一次的响彻十里八乡。败家子出去一趟,有出息了,发达了……
整个放牛沟,每天都充斥着酒菜的香气,是大锅饭,全村一起吃,天天流水席。最开心的还得是小孩子,村子大,离的远,这一次因着干活,两个村的丫头小子都跑到了放牛沟,短暂的几句话交了朋友,嗷嗷叫的满村跑。不时的就有闯祸的,挨了爹妈一顿揍之后,转脸哈哈哈的又跑上了,热闹。
王言没吝啬,一应开销都是他的,朱开山争了一下也就放弃了,有个有钱的兄弟真好,他做大师兄都没有这么痛快,躺赢的感觉太舒服了。
老朱会省事,跟着王言看了设计的房子草图之后,很直接的表示,来个一样的。他家的宅基地选的不远,就在王言家的西边,是村东头第二家。至于第三家,没有别人,韩老海家,也就是秀儿的爹。
要说这韩老海,家里也非常殷实,元宝镇上也是一个人物。年轻的时候当流氓,这几年倒是收敛了,但名声也闯出去了,没什么人敢惹他,小日子也挺好。
至于秀儿跟朱传武的事,王言觉得到时候还是拦一拦,帮帮孩子。这么着,伤的只有秀儿一个人,回头找个好婆家过两年日子有了孩子,估摸着也就释怀了,总好过原剧中那般。但他要不插手,还跟原剧中似的,耽误了三个人一辈子,多少的有点儿糟心。不过现在说那些还早,正经得几年呢。
朱传武是跟王言这个叔真亲近,除了家里干活,基本上是长王言这了。每天早早的过来,跟着近卫学拳,然后忍的极大的放枪欲望,在家里哭哈哈的盖房子,转过天又是这样。有事儿没事儿的跑他爹那,说上两句要去老金沟的话,不是亲爹踢,就是亲妈骂,也不在意,第二天还问。过程中,也少不了秀儿的纠缠,跟屁虫似的,烦的不行。可能这些人里面,数他最累。
扫匪的事儿当然也没有落下,其实扫匪最大的难点,不是打,是找。都藏在深山老林里,挺隐蔽,一时半会不好碰。带回来的近卫经过十来天的忙活,摸清了具体情况之后,随着王言一纸调令,老金沟的一个连带着物资白天隐蔽,晚上赶路,日行百里,用了五天多的时间开了过来。休整一晚后,轻轻松松就给灭了,由他们占据了原本的地方。
这么整太慢了,不是办法。王言想起了后来那个马帮走货的张垛爷,人家是专门干这个的,行走江湖就靠跟土匪盘道挣钱,他们自己摸没有这帮人效率高。因此他传信回去,让他们找马帮的人,弄两个名头响的带着扫,能省不少事儿。之前也是疏忽了,当然也是五花八门的行当太多,虽然知道决定大事的都是小事,但是他想的太大,一来二去的就疏忽了。不过问题不大,现在也来得及。
王大当家是有一套成熟体系的,端了土匪窝子,先夺了土匪头子的积累而后当着手下的面弄死。接着将详细信息登记造册,还要有人作保,杀全家、刨祖坟的规矩讲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说清楚。然后就是好吃好喝的往死了练三个月,重新打乱编制,扩充队伍,继续出去找土匪干仗。
老金沟那边的消息也不断的有人送过来,除了控制淘金客以及绑山上的那些人,剩下的人手基本上都出去打仗了。战斗人员五百多,一共四个连,他抽了一个连,还要有两个连控制大本营,基本上能动用的也就是一个连左右,都是轮换着出去打的。守着金矿,限制他发展的不是钱财,是人手,是与之相配的火力。
贺老四确实牛比,说的那条主脉,真有金。王言估摸着以前清廷没发现,无外乎就是挖的不够深。他命那一百二十人可一个地方狠狠的挖,真就出了金沙,纯度和另外两个坑没差。主脉支脉的,他还是不懂就不说,挖就完了。
现在已经跟夏元璋开展合作,只要有一两年的时间把摊子铺开,即使淘不出金也没什么,虽不足以支应全部开销,但是养活人并保有一定程度的战斗力是完全没问题。不是现在的各种新军,以及以后的这系那系能比的。
要真有贺老四说的那么玄,现实世界,这个地方肯定是没有金脉的,甚至连其他的有价值矿藏都没有。其他几个坑是支脉,那都挖了好几十年,现在都没淘尽呢,这主脉得达到什么程度?不能多想,金子多了迷人眼,也不好。有则有,没有拉倒,影响不大。
事实上现在亟待解决的是人,是人才,要不有钱都花不出去,那地下都是金子也白费,这才是闹心的。发展总有过程,总要时间,总是钱不能解决的问题。
地当然也置上了,他弄了一百亩地,一垧十五亩,也就是差不多七垧地。按照现在一亩地的面积,差不多六万多平米,半个多平方公里。因为现在地广,他的地都是连成片的,一眼望去,这才是踏实钱。
朱开山手笔大,直接弄了十垧地,真要当地主了。
而王言现在的条件,那是正经好,找媳妇的事儿也早都提上了日程。虽然过去名声不好,但什么都没有眼前的好条件来的实在。老朱媳妇没忘了这大事儿,自己给寻摸不说,镇上有名的大媒婆她也透了风。家里有金心不慌,为了自家男人好兄弟的终身大事,她直接一根小黄鱼砸到媒婆头上,表示办好了还有。
为了小黄鱼,媒婆也是豁出去了,见天的寻摸人。附近几个村子,包括镇上,适龄待嫁的姑娘都联系了一遍,筛除了缠足的,剩下的她是挨家挨户的去见姑娘,比量哪个漂亮。在知道了王言的具体情况之后,自己贴钱给她们拉到镇上唯一的照相馆去照相,最后拿着一堆照片,跟着老朱媳妇找了过来。
放牛沟村西小石桥第一家,王言跟大爷似的,盘腿坐在炕上喝茶水。
缠足的女人不少,但是现在这边相对来说还要差点,不缠的也不少。因为地多,女娃也是劳动力,缠足影响种地。综合种种,摆在他面前的照片也是一摞子。
王言一张一张随意的看着,整体来还算不错,这媒婆审美在线,基本上都挺周正的。
“叔,我觉得这个不错。你看看,你看看。”
瞥了眼傻笑的朱传武,王言拿过来看了一眼:“相中了?要不我做主,说给你?”
“那算了。”朱传武缩了缩脖子,他做梦想的都是鲜儿,不见她安好,他不放心。
一边的媒婆看了看朱传武,眼睛一闪,来活了:“姐姐啊,听说你家大儿子还没说媳妇呢,要不我给你张罗张罗?”
老朱媳妇笑着摆手:“我们家的事不着急,现在是给我兄弟找媳妇,这是头等大事。”
抹了一脸粉子的媒婆浪笑一阵:“我说王兄弟啊,看了这么长时间,就没有个中意的?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些好姑娘啊。你看这个,元宝镇的,家里有个货栈,虽比不得夏掌柜,但家里条件也不错的。这个,东沟的,家里六垧地,老大的房子,你看这小模样,多俊呐,看不上?”
王言喝了口茶水:“倒不是看不上,是太多看花眼了,反倒没有个能让我眼前一亮的。你再费心找一找,肯定亏待不了你。这一袋子银圆是照相的钱,烦请再寻摸寻摸。你可以找一找其他地方相好的媒婆,只要能成,定然亏待不了你这个大功臣。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两张我的照片,拿着给人家姑娘看看,也省的浪费时间不是。”
看着媒婆咧着大嘴收了钱袋子,王言跟老朱媳妇说了两句,带着跟屁虫朱传武,一人叼着一根洋烟,晃悠到村东边的工地继续看着房子的进度。
他没说假话,这年月自由恋爱有,但太少。一直到七八十年代,多数地方还是包办呢,更何况现在了。他是男人,是个家业殷实的男人,除了岁数大点儿,别的条件都非常好,不愁娶不到媳妇。那肯定是要找个带劲的,怎么也得是个方圆五百里的一枝花。
“传武哥,你跑哪去了,我找半天都没找到你。”
正在王言跟朱传武坐在地上休息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呼喊,是秀儿。
朱传武一个激灵:“哎呀,这活祖宗,叔,你待着啊,我得赶紧的躲躲。”说完话,起身一溜烟儿的跑远。
“传武哥你去哪儿?传武哥?你等等我啊,等等我……”
看着地主家的傻丫头,颠颠的跟在后边追赶,王言摇头一笑。要说这俩人现在打打闹闹有什么好处的话,大概就是秀儿一天天的撵着她的传武哥跑,锻炼了身体,脚力不错……
房子盖了一月,时间已到了二月,业已开春,但是土还是很硬,要一个月才差不多开始春耕。而到那个时候,房子的大架子差不多也就搭好了,不耽误事。剩下的就是他自己找人忙活了,打家具,做门窗什么的,几个月的事。
又过了半月,没等来媒婆的消息,倒是见到了护卫夏元璋出去的手下,传消息说让他去镇上。
还是那家最好的醉仙楼,王言见到了身上仍有风尘,却神清气爽的夏元璋。
“看元璋大哥这么有精神,此行收获颇丰?”
“颇丰谈不上,就是长了不少见识啊。”夏元璋提杯,美滋滋的喝了一盅:“那边的工厂太多了,我还看了人家的那些个机器,那家伙,就那么咔咔咔的一转,省了许多需要雇人干的活计,他们那边工人也利索,全是钱呐。”
“那确实是,现在都说工业,讲科学,大趋势就是机器生产。”王言含笑点头:“那咱们的机器买来了?”
“买了,这些洋鬼子黑心啊。你的那三十根金条全花了,就买回来两套机器,一个造鞋的,一个制衣的。还得从美利坚那边运过来,重洋远渡,到时候运到沪市。咱们再运到冰城,怎么也得小半年。王老弟啊,我算看出来了,咱们这个造鞋制衣都是小道,赚的也是小钱。赚钱的大道,那是造机器啊。”
夏元璋只在华夏的土地上看了一些血汗工厂,就受这般震动。想想当年留洋的那些学童,那些洋务考察的清廷官员,见到那高楼大厦,见到那满街的汽车,见到那里人们的生活面貌,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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