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开辟新的合作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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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深思之后，约翰眉头微皱，稍作迟疑后才开口回答道：“关于机床设备这一块，我实在不敢打包票说一定能够弄到手。不过，如果是军火方面，情况可能就稍微乐观一些。不知您具体想要什么样的武器装备？数量又大致是多少呢？我倒是可以去帮忙打听打听相关的消息。”

听到这话，段宏谟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摩挲着下巴，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想必您也是清楚我在德国那边的人脉关系。现如今欧洲战事胶着，就连他们自己对于武器都是捉襟见肘！所以没办法，我只能想办法另寻他路啦。嗯……这样好了，麻烦您先帮我预订五百把斯普林菲尔德 m1903 步枪，还有五十把比利时 FN m1910 勃朗宁手枪。以您的能力，搞定这点事情应该不成问题吧？当然啦，以后会有更多的需求，我肯定还会继续与您展开合作。”

讲完这番话，段宏谟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半开玩笑似地接着说道：“哈哈，其实除了刚刚提到的那些常规武器之外呀，如果您能帮我搞到像我之前在索姆河战役中所见到过的那种迫击炮、坦克甚至是飞机之类的大家伙，那可就太好咯！老实说，对于这些玩意儿，我可是相当感兴趣的！”

然而，当听到这番话时，约翰不禁翻起白眼来，心中暗自思忖：“我哪里会有如此巨大的能耐啊！”不过，他脸上仍然挂着笑容，回应道：“步枪和手枪嘛，应该不成什么大问题。一旦有了确切的消息，我会立刻通知您的。其他的可别报太大希望”。

这时，段宏谟点点头，微微地笑了一下，说道：“如果您那边有任何消息，可以直接与小嘉取得联系。因为我近期可能需要返回北平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所有事务都将由他全权负责处理。还有刚刚提到的机床设备以及其他相关物品，麻烦您也帮忙打听一下。想必您也是清楚的，我刚刚开办了两家工厂，目前正琢磨着拓展新的业务领域呢，所以急需这些设备。若是此事能够顺利办成，我绝对不会亏待您的。您不妨好好考虑一番。至于武器方面的事情，烦请您先帮我快点解决就行。”言罢，段宏谟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整整一万美金，然后轻轻地递到约翰面前，并耐心地向他解释道：“这一万美金就算作是给您的辛苦费啦，等到事成之后，必定还有更为丰厚的酬劳等着您！”

看到眼前这笔数目可观的美金，约翰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喜不自禁地伸手接了过来。毕竟，对于他来说，这一万美金虽说算不上一笔巨额财富，但也绝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就这样，在一片愉悦祥和的气氛当中，几个人成功地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既然合作已经达成，眼看天色不早了，段宏谟和卢小嘉带着大洋告辞离去。

二人离开过直接带着大洋来到了军营，回到军营后，段宏谟对卢小嘉说道:“这些大洋你拿着用来征兵，这四万美金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新兵训练的事情就按照咱们之前的训练方式就行，另外跟卢叔讨要一些武器用作日常训练。”

卢小嘉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脸上挂着笑容，好奇地询问道：“那你准备啥时候动身回北平呢？眼瞅着年关就要到啦，我瞧着段伯伯催促你回家的电报可是一封接一封，多得都快数不过来了！嘿嘿，依我看呐，你这次回去恐怕少不了要吃一顿鞭子咯！”

段宏谟微微颔首，神色略带感伤地回应道：“的确是该回去喽！自从回国之后，这两个月来我一直在这边耽搁着。估摸着正如你所说的那般，老爷子怕是真的着急上火啦。我盘算着这两日先去瞧瞧征兵的状况如何，随后便择日启程返回北平。”

紧接着，段宏谟突然神情变得异常严肃，目光紧紧锁定卢小嘉，语气郑重地叮嘱道：“小嘉啊，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你务必要用心操练那些士兵。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预感，觉得时间愈发紧迫了。等我回到北平以后，定会想方设法争取能在外统兵。届时，还你就悄悄地调拨一部分教导队的官兵给我。此事至关重要，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卢小嘉同样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斩钉截铁地向段宏谟保证道：“宏谟，你尽管放心去办自己的事吧！这边有我照看着，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带好这些士兵，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嘱托！”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了繁华热闹和车水马龙的上海街头。卢小嘉身着笔挺的军装，英姿飒爽地站在征兵处前，身旁紧跟着他的心腹卢伟。两人正有条不紊地组织着这次规模浩大的征兵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