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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跟着点头，确实后面还有东西。
胖子看了看无邪就明白黑瞎子是什么意思了，好嘛~有天真在怎么可能是简单级别的。角落一塞就开始呼呼大睡。
黑瞎子弄了一点干草柴火，升起篝火，他们所在的岩缝温度就升起来了。这边的空间都是实心的，不会有复制人出现，无邪也打算好好休息休息。
张启灵难得的没有发呆或者独处，而是坐到篝火旁边看着火焰。
“哑巴，想什么呢？”
张启灵不明白自己明明有记忆，是他们没有记忆。但胖子和无邪还是认为自己被天授了，可是自己都记得，不一样的是事情的走向发展不同。
时间也不一样。无邪也不一样。脑海中的另一个记忆是谁的，为什么自己也在，可是自己没有经历过，没有任何感情感知，只是一段走马观花的影像。
“这是哪一年？”
黑瞎子看了他一会儿才想起哑巴是在回答刚刚的问题。
“你觉得是哪一年？”
“我不知道。他们说……我又被天授了。”
他们？顺着目光看去是无邪和胖子。黑瞎子笑了笑：“你最该信任的人是他们俩，不要质疑。当然信我也可以，毕竟你的钱都在我那里呢，我可一分都没有动哦。”
张启灵看着干草和木棍在火中被一点点变成灰烬，又有新的柴火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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