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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近停,积云散尽,日落而星月升。
一丁半点的雨水丝毫影响不了火之都的人烟鼎沸,华灯初上的火之都似乎更加繁华,满街灯火,炫转萤煌、火树摇曳。
火之都的正中,有一危楼耸天屹立,祥烟瑞霾,郁郁充斥;萤光灯火,点缀其间。
此楼名为‘摘星’,是由大名鼎鼎的土木宗师旗木卡卡西亲自设计、督建而成,高二十四层,琼楼玉宇、亭台楼阁,极尽奢靡,供火之国大名享乐所用。
此楼建成近十年来,火之国大名痴迷于此,酒池肉林、尽情享乐,朝会荒废,甚至有‘此间乐,不下楼’等荒诞之言。
站在这座奇观的天守阁上,俯瞰着万家灯火,满脸络腮胡的猿飞阿斯玛轻吐了一口烟气,在栏杆上弹了几下烟灰,望着木叶的方向愣愣出神。
宇智波源上台以后,也没有对猿飞系赶尽杀绝,但潜移默化的边缘化也是有的。
他年少不知事,跑来当了这守护十二忍,要是猿飞日斩还在火影位置上这个职责自然是想卸就卸,可现在他却想回木叶都不成了。
“唉,也不知道红怎么样了!”
阿斯玛脑海中回想起年少时慕爱的对象,又是长长的吐了口烟气,一张脸皱成一团,不到三十的人已有几分暮气。
滴答,滴答!
噗!
阿斯玛蓦地低头,嘴里叼着的烟一吐,掏出自己的指虎双刀‘飞燕’,竖起耳朵警戒起来。
烧的只剩小半截的烟头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了摘星楼楼下的院内,发出一声常人难察的微响。
远处灯火依旧通明,摘星楼底也是一片静谧。
阿斯玛的脸色难看起来。
自己吐烟的响动,常人难察,但守在楼底的几位守护十二士至少应该给自己点反馈才对。
没有回应,就意味着他们恐怕已经出事了!
锵!
飞燕划过了窗台上的栏杆,三根米长的铁管带着呼啸风声,飞向了楼底的三位守护忍隐蔽的方向。
三声急促而短闷的响动后,楼底多了三具插着铁管的尸体,只不过他们早在阿斯玛丢出铁管之前,就已经死了。
借着皎洁的月光和摘星楼挂着的百盏明灯,阿斯玛看的真切,
三位守护忍身上干干净净,衣袍整洁,双目紧闭,极为安详。
就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只不过他们的脸都各个黑青,眉心处有一根细针点入,留下一个小洞,晕出一团血红。
他们都是在悄无声息间中了影响身体的毒素,然后又被飞针夺了性命,所以连出声提醒都做不到。
三人死状如一,意味着出手者应该只有一人。
“阿斯玛,怎么了?”
“这”
“阿弥陀佛!”
阿斯玛的动作,自然也引起了其他守护忍的注意,须臾间几位守护忍便相互呼应起来,但结果却令阿斯玛更是惊骇。
十二位守护忍,出声的只有地陆和负责守护大名所在最高层的雷梦四人众。
守护十二忍,是大名精挑细选招募的忍界高手,每一个都有五大村上忍的水准,可如今未见敌踪,就已去其六。
“被发现了啊,蝎!”
阿斯玛的脚下,传来了一個青年嚣张的声音。
“那就快点解决吧,赤秘技·百机操演!”
蝎的声音嘶哑,宛如九幽而来的死神。
嘭!
脚底精致的木板轰然爆裂开,无数道披着暗红色长袍的傀儡从中飞出四散,攻向了众位守护忍。
“是晓的人?”
阿斯玛脸上露出了一瞬间的惊悚之色。
人的名,树的影,晓作为忍界最大的恐怖组织威慑力自然十足,但他们不已经被联军打残了吗?
而且晓要报复,也该报复五大村才对,为什么来袭击大名?
心中虽满是疑问,但脸色大变的阿斯玛却没有时间问出口了,近十道傀儡已经攻进了他的面前。
“真一文字!”
心中默念一句,阿斯玛挥舞着双手的查克拉刀,如狂风乱舞般在众多傀儡间闪烁。
价值接近两‘玛’的查克拉刀属实非同凡响,两抹漂亮的刀光在空中掠出数道斩痕,锐利的青色锋芒将操控傀儡的查克拉线悉数斩断。
数个傀儡扑通几声砸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阿斯玛紧握着手中的飞燕,摆了一个防御反击的架势,谨慎着打量着四周,一抹锋利的青芒隐隐在刀尖上游走延伸。
“哈啊!”
硕大的平目鲽掠过虚空,
鬼灯满月高高跃起,双手持着鲆鲽从天砸下。
缠绕着猎猎狂风的刀锋和鲆鲽碰撞在了一起,耀眼的火光随着刀锋的摩擦而绽放。
轰!
狂风四散,将阁内众多精致物件摧毁。
阿斯玛连退七步,闷哼了一声,稳住了身形。
鬼灯满月在空中翻了个身平稳落地,将鲆鲽一摆,咧嘴露出了一口犀利尖锐的齿牙,笑道:
“不错,你是这批人中实力最强的一个!”
阿斯玛侧着身子,一双眼睛中已经布满了血丝,满脸凝重,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没有开口。
父死兄丧族衰败的他,比起原时空的猿飞二太子而言,修行自然要勤勉不少,实力也要强上一分,但终究还是受天资所限,距离真正的顶级强者还有一段距离。
面对鬼灯满月,他难有胜算。
但是,
“我绝不会让你破坏火之国的玉的!”
猿飞阿斯玛暴喝一声,双刀像风龙卷一样,拖着长长的青芒,杀向了鬼灯满月。
哗啦啦.
白纸片片,如穿梭于花丛间的灵巧蝴蝶,跨过阿斯玛和满月,飘过对战地陆的卑留呼,飞过联手抵挡蝎的雷梦四人众,
落入了摘星楼最高层的大名住所中。
外厅修的金碧辉煌、峥嵘轩峻,里厅则整个由白玉雕琢,彩画绢灯,镶金鎏玉,铺着层层鹿皮地绒毯。
当中摆着一张巨大的金丝玉带床,锦缎帱罗,华丽贵气。
四十多岁的大名藏身于片片白玉之中,埋头于抹抹雪白之间,眼神迷离、眼窝深陷、脸色苍青,一副横死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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