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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主要的是,静玄师太的武功并不低,峨眉派的人也眼看就到,他们没有把握将张无忌连同静玄一同灭口。
见到峨眉的师太站出来主持公道,张无忌和蛛儿皆对她报以感激的目光。
“师太,我知道你们峨眉和武当两派之间关系亲近,可你不能枉顾事实包庇这个小淫贼吧,我想若是灭绝师太知道你视江湖道义如无物的话,必定会大发雷霆的!”
班淑娴出言威胁道。
“哼!家师岂是轻易能够哄骗过去的人?你们越急着对张少侠动手,我越怀疑你们动机不纯!”
静玄师太的强硬,是几人始料未及并且难以招架的。
“对了,狗的足印!张无忌,我师哥和朱九真是不是遭到你的毒手了?”武青婴突兀的喝问道。
“自从五年前……我一直没见到过他们,”张无忌实话实说,“不过,我倒是知道他们二人俱已不在了。”
“什么?我师哥他!”武青婴瞬间红了眼眶,“我要杀了你,为师哥报仇!”
武青婴举着宝剑朝张无忌冲去。
武烈、何太冲三人尽皆恍然,由同是小辈的武青婴出手为师哥报仇,静玄师太自然无话可说!
实际上,静玄师太并没有想多说什么,有那位在,哪里轮的到她抢戏。
“滚!”
一声厉喝犹如闷雷炸响,震得何太冲等人头晕耳鸣。
功力最低,距离最近的武青婴更是刹那间由前冲变为倒飞而出砸落在地。
众人看时发现她已七窍流血,昏死过去。
“乖女儿!”武烈目眦欲裂,慌忙去把武青婴扶起察看伤势,“还好,还好无性命之虞。”
“你是谁?竟然敢随意伤人,我朱武连环庄必不饶你!”
放着狠话的武烈没有注意到何太冲夫妇正偷偷把剑塞回剑鞘中去。
刚才那一声,让两位跻身江湖一流的高手清楚感受到对方的可怕,其功力之深厚,简直见所未见,估计江湖上只有百余岁的张三丰能与之一较高下。
“这是谁?难道……”何太冲夫妇默契的看向静玄师太,见到对方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
“静玄绝对早知此人身份,怪不得会……”
想到这里,夫妇二人忽然一顿,功力可怕到如此地步,峨眉的人还认识,莫非他就是那位传说中的……
“哦?”吴恙脚下稍稍用力,摇椅整个转了过来。
“你朱武连环庄要拿如何不饶过本门主呢?”
“果然!”×2
何太冲夫妇倏忽间沁出一身冷汗。
门主的恐怖,他们早已听之信之,现在又亲身感受到,心中不由开始慌张。
很明显,他们一直污蔑针对的张无忌和门主是一起的。
“门主?”武烈也反应过来了,眼神有些飘移,“难道您就是大仁大义,鲨得元廷狗官不敢作恶的门主么?这真是……小女冒犯了门主,受到惩罚乃是咎由自取,还望您能够海涵。”
武烈恭敬的躬身致歉道,而他深深垂下的脸上,已经满是慌乱和畏惧。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江湖上的头号鲨神。
要是惹得对方出手,他们朱武连环庄的人加起来都不够鲨的!
“避重就轻?本门主是在问你要怎么不饶我。”吴恙不紧不慢的说道,每个字都给躬着身体的武烈带去极大的压力。
“对了,你女儿的那师哥,你那徒弟,还有你那九真侄女,也是本门主看不顺眼拍死的,记得要新恨旧仇一块来找我算。”
“不敢!”武烈‘砰’的将两个膝盖砸在地上,“指定是我那孽徒和跋扈的侄女死有余辜,门主您能帮忙收拾他们,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呢,如何敢言仇恨?”
何太冲、班淑娴夫妇对武烈的‘能屈能伸’倍感佩服,他们自认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般卑躬屈膝,贪生怕死。
吴恙任由武烈把头磕在地上装成鸵鸟不敢抬眼看自己。
他缓缓转过头来看向何太冲夫妇和静玄师太。
“静玄见过门主。”身材高大,颇有汉子气质的静玄师太主动见礼道。
“师太有礼了。”吴恙坐直身子微微点头回礼。
何太冲、班淑娴见状硬着头皮一齐拱手,“我夫妇二人见过门主。”
“什么时候见的?我怎么不记得了。”吴恙淡然道。
这回答直接给两夫妇整不会了。
我们说的‘见过’又不是见到过!
前面静玄师太也这样说,为何你能听懂?
当然,不用多聪明,只要不傻,都能知道门主是在对他们表示不满。
何太冲、班淑娴二人脸色难看,被吴恙的话弄得既憋屈又愤慨,偏偏还有自知之明不敢造次。
这样的场面把张无忌和蛛儿两人看得异常畅快。
前面不是还咄咄逼人,想要动手为江湖除害的吗?怎么现在变成缩头乌龟了?
真是欺软怕硬的贱骨头!
“我夫妇二人很高兴能在今日得以见到门主,实属一大幸事。”何太冲也是‘能屈能伸’的主儿,虽不及此时仍然以头抵地不敢看人的武大庄主,但亦不远矣。
“有多高兴?”吴恙打听道。
“……”×2
何太冲和班淑娴有跟人拼命的念头滋生。
“门主,我们和无忌小哥之间或许有些误会,之前所言有许多未曾找到真凭实据的地方,我们夫妇愿意向他赔罪,您看如何?”
“如何是谁?本门主干嘛要看他?”
嚣张惯了的班淑娴难以自制的面露怒色,把手放在了剑柄上。
“呦,大家可都看到了,这老娘们儿想拔剑砍我,本门主正当防卫拍死她应该符合江湖道义吧!”
蛛儿快速点头同意,静玄师太低头寻找雪地里的蚂蚁,张无忌仁厚,不过也没摇头。
扮鸵鸟的武烈心里霎时间舒坦了许多,和命比起来,磕头算啥?
“门主息怒、息怒!”何太冲急忙告饶,回手给了常年畏惧如虎的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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