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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顾与道：“既然起誓，那你不做出点行动来，我如何知道你发誓是不是出自内心的？”
娄建德震惊且恐惧地看向顾与。
果然，顾与是不能招惹的。
一旦招惹上他，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哪怕自己已经跪地求饶，发毒誓。
此时，所有人都看着娄建德，包括跟他一起来的其他董事。
刚才这些董事还全都站在娄建德那边，现在为了自保，全都站在娄建德对立面了。
“娄董，我认为顾总说得对，你既然起誓，那就得让人相信你的誓言是认真的，而不是为了敷衍顾总。”
“对啊，如果犯错了，就轻飘飘起誓，什么惩罚都没有受，那以后大家都如法炮制不就行了？公司成员的犯错率将会更高吧？”
娄建德恨恨地看着这些之前还附和自己的董事。
他们全都别开了目光。
反正现在站在顾与那边，总没错的。
“顾总，我发的誓言，都是出自内心的！”
娄建德从身上掏出一把水果刀，直接往自己大腿上扎，并且迅速地划了一刀，疼得他闷哼出声，顿时脸色煞白，额头上布满细汗。
周围的人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记者们纷纷拍照摄像。
“顾总，这样……我总可以证明自己的诚心了吧？”娄建德说道。
顾与偏头向着顾老夫人，“奶奶，您说呢？”
顾老夫人不由自主地看向顾与的双眼，没有看出什么毛病了，心里开心，觉得应该是顾与的双眼好了，所以对娄建德他们的行为，也就没有太大怒意了。
“娄董已经戳伤他自己的腿，我想他是真的悔过了，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都离开吧。”顾老夫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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