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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墨对于柳水妍的直接表现得也极为的淡定。
聪明人之间谈判就这一点好，大家都不会浪费多余的唇舌，让每一秒都可以得到有利的利用。
封寒墨点点头，夏九儿开口道：“柳小姐，关于那三块地皮我们封氏已经做过了评估，封总想在那三个地方建设三个地标性建筑，土地审批权的证书也已经在走程序中，不知道柳小姐对此是有什么问题吗？”
柳水妍看了一眼夏九儿。
封寒墨是带着秘书来的，但柳水妍没有。
她客场谈判，又是孤身前来，如果不是对自己的能力拥有绝对的自信，是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她轻轻笑了一下：“那三块地皮虽然交通位置不错，能够构成几条道路的中央枢纽，但周围大部分都是已经成熟的商圈，想要以此盈利并不划算。尤其是现在那三块地皮的竞价，最起码十年能应该是看不到任何回报率的，封总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柳水妍说话一针见血，夏九儿保持着微笑没有动，她只负责帮封寒墨阐述已知的信息，并不包括谈判。
封寒墨淡淡开口道：“但他们的宣传性很强，不以此作为直接性的盈利设施，而是作为间接的引流地段，没有比这三块地皮更好地位置了。”
柳水妍眼神 微微一动，心里一沉，封寒墨已经连她后续的操作手段都已经看透了。
她现在极为的被动，来找封寒墨谈判，柳水妍其实只是抱着试探的想法。
她本来没想把那个身份用在这种地方的……
按理说，封寒墨不该发现她的小心思，倒不是说封寒墨傻，而是因为她跟封寒墨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有自己的傲气，而这份傲气有时候会让他们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而只要 封寒墨没有当时立马反应过来，后续就算他发现了端倪，那也来不及做什么，自己过来谈判，涉及利益相关，主动权会在自己的手上。
但现在却一切都反过来了。
封寒墨懂了她的想法，柳水妍也懂了封寒墨的意思。
进军京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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