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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和萧元彻、郭白衣、萧仓舒三人又商议了些细节,皆感觉着各个环节都万无一失了,这才让苏凌带着萧仓舒下去准备,好明日一早启程前往渤海城。

苏凌和萧仓舒转身离开之后,郭白衣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忽的呵呵笑了起来。

萧元彻问道:“白衣啊,你为何发笑啊?”

郭白衣似话里有话道:“我笑主公演的一出好戏啊......”

“好戏?何出此言啊?”萧元彻故作不知道。

郭白衣一副看破此间事的样子道:“白衣斗胆猜测,主公其实是有意将这名单再次给了苏凌的,更是有意让苏凌毁了那名单的,是也不是?”

萧元彻闻言,也不否认,指了指郭白衣笑骂道:“你啊你啊,真就是我肚子里的虫子......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你倒说说,你如何看出来我故意要把这个名单给苏凌,又为何要苏凌毁了这名单的?”

郭白衣闻言,先是一笑,随即侃侃而谈道:“主公何人?无论是大晋朝堂,还是诸路豪杰之中,几经浮沉,早已经练就一身的处变不惊的本事了,现下,更是咱们与沈济舟大战的关键时刻,所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慎之又慎,据我对主公的了解,主公不可能得了这名单,就要立即有所行动,立刻处置这名单上的人。若主公真就如此做了,那便是对大局大大的不利。所以,按照主公的心性,自然不可能立即这样做,可是主公却当着我与苏凌的面,言之凿凿的要处置这些人,只有一点,就是故意引起苏凌的注意,演戏罢了......”

萧元彻一脸笑意道:“哦?你这话说的有点偏颇了,万一是我脑袋发热,临时起意呢?”

郭白衣一笑道:“身居高位者,久经历练,所谓脑袋发热,临时起意自然会有,但是很少,越是着眼大局,越会克制约束自己的情绪,想来许惊虎前阵子忤逆之事,主公都能容他,何况这更关系大局的事情呢?”

郭白衣一顿道:“再者说,主公断然不会如此做,这样立时发作,没有一点上位者的深谋远虑的人,绝对可能是主公,只能是沈济舟。”

郭白衣顺带编排了几句沈济舟,萧元彻听得哈哈大笑。

萧元彻点了点头道:“行,这个算你说对了,可是你为何笃定我要将这名单交给苏凌呢?就算我现在不治那些忘恩负义之徒的罪,可我早晚必跟他们算账,苏凌烧毁了那名单,我还如何能知道这名单上的人都是谁呢?以后治罪更是谈不上了。”

郭白衣不慌不忙道“主公啊,白衣起初也看出来主公的确是想让这名单交给苏凌处置,但也未曾想到苏凌会将这名单彻彻底底的烧毁了......我也正疑惑,主公以后该如何治那名单中人的罪,却听主公对伯宁说了一句话,心下便都了然了......”

萧元彻不动声色道:“什么话?”

“主公对伯宁说,一切等回到龙台之后再说,我已然断定,苏凌虽毁了那名单,伯宁手中定然还有......”

“而且,若是主公真就不想让苏凌毁了那名单,也就不会随意的将这名单压在砚台底下吧......”

郭白衣和盘托出,听得大笑道:“苏凌比起你来,还是差得远啊!知我者,白衣也!”

郭白衣摆摆手又道:“至于主公为何唱这出戏,一者是主公自己毁了这名单却是不太好的,外人看去,好像主公对通敌阴结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要传扬出去,与军心也是不利,可是这名单毁在苏凌的手中便不同了......”

郭白衣说到这里,却是不再往下说了。

萧元彻点点头道:“白衣说的一点不假,我这唱戏的功夫还是不行,什么时候演一出戏,能骗过你的眼睛,才是真正功夫到家了......”

郭白衣闻言,也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他这才道:“主公啊,我不能在此处多耽搁了,苏凌那里还有一场戏等着我呢......”

萧元彻点点头道:“是也!是也!速去吧......”

...... ......

夜。

萧元彻军营。

今日一场恶战,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们,皆累到筋疲力尽了。

尤其是这些兵卒。

每一场战斗,皆是向死望生。

只有拼尽全力,悍不畏死,才能真的有可能活下来。

所以,有限的休息时间,他们都会抓紧时间休息,因为,明天又是拼尽全力的一天。

到时候是死是活,恐怕,只有天知道。

如此,便交给老天和命运吧。

能做的就是,抓紧睡觉,抓紧吃饭,抓紧享受一息的安宁。

整座军营除了十几步一盏火把之外,再无亮光。

巡视的士兵,一队一队的来回穿行。

好在他们驻扎在旧漳城中,沈济舟就是偷袭,也只能半夜攻城,对于大营的威胁便小上很多。

军营驻扎地的深处,一处营帐。

似乎恍恍惚惚的有灯光晃动。

这营帐比较靠后,相对来说比较安静和偏僻,就是巡视的士兵也只是偶尔来这里转一下,见无事便很久不再过来。

营帐之内,一个文士模样的人正坐在书案之后,书案之上堆满了各种书纸,显得颇有些杂乱无章。

那昏黄的灯光,便是桌前的油灯发出的光芒。

这文士看年岁在四十多岁,年纪不算太大,但鬓间和须髯之中已然夹杂了些许灰白颜色。

此时此刻,他正靠在桌案后的靠椅之上,神情凝重,脸色阴晴不定。

正是丞相府文书长史陈尚之。

陈尚之三十三岁起追随萧元彻左右,当时萧元彻不过刚刚到充州,自领了奋武将军。

陈尚之乃是充州大户,虽然算不上大族名阀,却颇有家资,他识得萧元彻他日定然是一名豪杰,故而倾尽家资助萧元彻招兵买马,打造兵器。

起初萧元彻视陈尚之为左膀右臂,大小事宜皆会同陈尚之商议,两人的关系十分亲密。

无奈,陈尚之才能有限,谋略亦是寻常,写文章却是颇为得心应手,萧元彻最初便让他做了奋武将军帐下的别部司马,负责文书方面的事务,倒也待他不薄。

可是随着萧元彻的势力日渐做大,尤其是他的阵营之中来了郭白衣和徐文若之后,萧元彻去找陈尚之商议事情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便是想到去找他,他说的一些建议,萧元彻也多有不用。

反而郭白衣和徐文若所建之言,萧元彻倒是屡屡用之。

久而久之,陈尚之觉得自己的地位已然被这两个后来的人所取代,萧元彻的心中,他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由是愈见郁闷。

待萧元彻用郭徐二人之计,奉天子以令不臣,控制了京畿、充州和灞州之后,进位司空,自然对麾下文武论功行赏。

陈尚之原以为,凭着他首资之功,加上资历又老,定然不是中书,也得身居要职。

可是,萧元彻拜郭白衣为军师祭酒,又拜徐文若为中书令君。

而自己却只是做了一个五品的司空府文书长史。

虽说,位居文臣第三,在程公郡等人之前,却在郭徐二人之后。

他心中愤懑,更生怨怼。

可是却无法明说,只得整日生闷气。

凭什么自己首资之功,又是老臣,却在郭徐之下,就因为他们会一些见不得光的小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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