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证人首次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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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和林晓退到朝堂一侧，紧张地等待着证人的进一步陈述。此时，朝堂上的气氛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即将被带上殿的证人身上。

随着一阵脚步声，第一位证人在侍卫的引领下，战战兢兢地走上朝堂。这位证人是个身材瘦弱的中年男子，名叫李二，原本是京城街头一个普通的小商贩，此刻他的双腿发软，面色苍白如纸，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来到朝堂中央，他“扑通”一声跪下，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头深深地埋在地上，不敢直视皇帝的龙颜。

皇帝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证人，神色威严地问道：“你是何人？有何事要向朕如实禀报？若有半句假话，朕定不轻饶。”

李二浑身一哆嗦，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陛下，草民李二，是京城街头卖杂货的。草民有罪啊，求陛下开恩。” 停顿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鼓足勇气，接着说道：“数月前，草民像往常一样在街头摆摊，突然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他们不由分说就把草民带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在那里，草民见到了奸臣府中的管家。管家拿出一份文书，让草民在上面签字画押，说只要草民照做，就给草民一百两银子。”

李二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懊悔，继续说道：“草民当时吓坏了，一百两银子对草民来说是一笔巨款，草民一家老小一年到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草民问管家这是什么文书，管家只说让草民别管，照做就行，否则就砸了草民的摊子，让草民在京城无法立足。草民一时鬼迷心窍，为了钱，就签了字。后来草民才知道，那份文书是诬陷慕容将军谋反的。”

朝堂上顿时响起一阵惊呼声，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对奸臣的行径表示愤慨。慕容瑾看着李二，眼神中既有同情，也有鼓励，说道：“李二，你莫要害怕，如实向陛下禀明一切，陛下定会为你做主。”

李二感激地看了慕容瑾一眼，接着说道：“草民回家后，心里一直不安。尤其是听闻慕容将军平日里对百姓极好，多次为百姓谋福利，草民就越发觉得自己做错了事。草民每天夜里都睡不着觉，良心备受煎熬。后来，慕容将军的夫人林晓找到了草民，告知草民只要说出真相，他们会保证草民和家人的安全。草民这才鼓起勇气，决定在陛下面前坦白一切。”

皇帝皱着眉头，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

李二急忙说道：“陛下，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当时管家给草民银子的时候，草民偷偷藏起了一锭，想着万一以后有事，这也能作为证据。”说着，李二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一旁的太监，由太监转呈给皇帝。

皇帝接过银子，仔细查看，只见银子上刻有一个“王”字，这正是奸臣的姓氏。皇帝心中的怒火不禁又升腾了几分。

慕容瑾趁机说道：“陛下，李二所言与我们调查的情况相符。奸臣为了诬陷微臣，不择手段，威逼利诱像李二这样的普通百姓，企图营造出微臣谋反的假象。不仅如此，还有其他百姓也遭受了同样的威胁。”

皇帝微微点头，示意慕容瑾继续说下去。慕容瑾接着说道：“陛下，除了李二，我们还找到了一位曾经在奸臣府中当差的仆人，他也愿意为陛下揭露奸臣的罪行。”

皇帝说道：“传那仆人上殿。”

不多时，一位身着朴素的年轻人被带上朝堂。他快步走到朝堂中央，跪地叩首，说道：“陛下，草民王五，曾在奸臣府中做过仆人。草民深知奸臣的诸多恶行，今日愿如实向陛下禀报。”

王五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看慕容瑾，说道：“陛下，草民在奸臣府中当差时，亲耳听到奸臣与他的心腹商议如何陷害慕容将军。他们计划先在民间散布谣言，说慕容将军拥兵自重，意图谋反，然后再伪造各种证据，呈给陛下。草民还看到他们伪造书信和军令，那些伪造的证据就藏在奸臣书房的暗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