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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死亡
“你以为我死了对不对？害怕吗？你只是其中一个被复仇的人，放心，还会有人陪着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血液缓缓流淌，交织，最后汇聚在一起，组成了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
吓疯的女人被带到书房，推到座椅上。
“什么也不要说，不然你会死。我并不想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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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瑞从公交车上下来，对着还在车上的苏晴摆了摆手。天气有些阴沉，刘瑞抬头看去，无数的黑云像是被切割的黑色霉菌。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从刘瑞面前驶过。刘瑞等过了车流，走过马路。
“定位成功。”黑色的轿车内清脆的想着眼镜男敲击键盘的声音，突然声音停止。
“可别被警察抓到。”开车的人踩下油门。
一身黑衣着装的男人在后车的位置子弹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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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刘瑞打开家门，小心翼翼的观察姥爷的样子。
“回来就吃饭吧。”姥爷带上爵士帽，从沙发上离开走向厨房。
“怎么今天做饭带帽子了？”刘瑞疑惑的问道。
“昨天眼花，估计是你姥姥觉得我不想她了。所以带上帽子，告诉她我没有不想她。”姥爷打了个鸡蛋在碗里。
“姥姥为什么要送你这个帽子啊？”刘瑞突然感兴趣的问道。
“当初姥爷要去当兵，你姥姥怕我想她，就给姥爷买了个帽子。让姥爷想她的时候，就看看这帽子。”姥爷的眼睛像是突然放光一样，变得炯炯有神。
刘瑞突然觉得姥爷像是变了个样子，变得更有活力了。
“后来差点被没收，不过团长跟姥爷关系好。让姥爷好好保存起来。”姥爷开火，室内的温度随着火苗窜出像是变得温暖了一样。刘瑞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好久没有好好陪过姥爷了。点开灯，刘瑞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听姥爷讲他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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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报警的警察立马封锁了现场，也幸好这是个偏僻的别墅区，在这周围的人并不多。
“人呢。”潘勇宣从警车上下来，钻过警戒线。
“在卧室里。”肥皂带着潘勇宣走进卧室，一具男尸出现在面前。男尸的面部已经被利器破了相，根本看不出生前是什么样子。
“失血过多死的。”秦沅把手中拿着的钱包递给潘勇宣，然后脱下白手套站在潘勇宣身边。“真是够狠的，刀刀避开要害。让死者一点点失血致死。”
潘勇宣抽出身份证。
“何中强？！”潘勇宣和秦沅对视，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震惊。
何中强，退休的老刑警。在同事的眼中，他像只老狐狸。
“什么人能杀死一只老狐狸。”潘勇宣看着这个如同被千刀万剐的尸体，他曾经与这只老狐狸一起办过案，知道老狐狸的手段与狡猾。
“能不能是寻仇的？”秦沅问道。寻仇警察的，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每年都会有几起报复警察的案件。
“报复老狐狸，有点不太可能，”潘勇宣蹲下看这具不堪入目的尸体。“你没跟老狐狸办过案你不清楚，老狐狸办事，从来不会给别人留下什么把柄。”
“可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财产丢失。跟复仇没什么两样。”
“没有打斗的痕迹？”潘勇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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