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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犹未了,却见李淑身着素纱长裙,款步而来。

“大公主金安!” 众人皆俯身施礼。

李淑斜睨了一眼装模作样行礼的杨炯,玉手轻抬,淡声道:“免礼吧。”

待众人起身,她眸光微凝,转向李若宰,含笑道:“魏国公竟也关心起科考来了?”

李若宰挺直腰背,朗声道:“老臣奉长公主之命,特来协助查办科考泄题案。”

李淑闻言故作惊讶:“哦?中枢不是着镇南侯全权负责考场治安么?金花卫乃百战禁军,数千儿郎守着,难不成还需旁的人来协助?”

这话虽未明说,却暗含锋芒。

千牛卫数十年未经战阵,战力本就在禁卫军中垫底,若无诏命私自调兵,便是犯了大忌。今日若不是顾及在场多是考生家属,李淑怕早就要发作了。

李若宰执掌千牛卫数十载,又是宗室贵胄,如何听不出弦外之音?顿时老脸涨得通红,默然无语。

恰在此时,一辆华贵马车缓缓停在登科院门前,蟒袍老者扶着车辕而下,竟是许久未见的代王。

李淑与杨炯对视一眼,上前半步,唇角微勾:“你这青梅竹马够狠呀,怕是想把这屎盆子死死扣在你头上呢。”

杨炯没好气地瞥她一眼,见她明明是来撑场子,偏要做出副看热闹的傲娇模样,无奈叹道:“兰陵,你且说实话。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可是李漟?”

李淑耸肩不语,凝眸望向代王身后的一男一女,眼底骤然冷若冰霜:“我本想今日只瞧个热闹,却不想竟遇着背叛之事。你说,我平日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杨炯听着她语气里的森森寒意,顺着她目光望去,只见宋国公章凡之子章甫钊竟与四公主李淳携手而来。

“你的人怎么总是叛变?不是我说你,先是颜夫子二心勾结李泽,如今又有四公主转投李漟,你手下怎的这般人心不齐?” 杨炯指尖不着痕迹勾住她袖口,半是调侃半是试探。

李淑眸光冷如冰霜,淡声道:“一个无实权的国公之子,再加个病恹恹的公主,怕不是宋国公在地下寂寞了,想寻些人作伴!”

“大华开国国公哪个不是人精?” 杨炯继续拨弄话头,“当年宋国公的定难卫最善夜袭奔袭,虽说早被先帝拆分收编,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与李漟争破头想拉拢他们,不就是看中这一点,这是急眼了?”

李淑狠狠剜他一眼,咬牙道:“你倒真是没良心!”

杨炯见她眼尾泛红,似真动了气,正要软语相哄,却见代王已携二人缓步近前。

“大公主金安。” 代王拱手为礼。

“代王不必多礼。” 李淑懒得虚与委蛇,直截了当道,“您老亲临登科院,所为何事?”

代王瞥了眼杨炯,方开口道:“老臣听闻淳儿染病,本欲探望,不想半路撞见他们夫妇在长安街散步。闲聊间听说登科院出了泄题之事,便急忙过来瞧瞧究竟。”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却传入外围百姓耳中。

霎时间,人群中哗然声四起,如沸汤泼雪般炸开了锅。

只见一卖炊饼的小贩挤到最前,油汪汪的围裙蹭上旁书生的袍角也浑然不觉,扯开嗓子喊道:“俺侄子寒窗苦读十载,就盼着这科考能改换门庭!若真泄了题,咱们这些穷书生,拿什么去跟官宦人家的子弟争?”

旁边挑着糖人担子的老汉闻言,摇头叹道:“前日我还见着主考叶大人亲自贴封条,本想着这等小事何须他亲力亲为,如今看来,坊间传他性子绵软,果然不假。

连手下人都指使不动,考题泄露倒也不稀奇。要是石介大人在,凭他那雷厉风行、刚正不阿的性子,断不会叫这等腌臜事坏了朝廷体面。”

这话一出,几个头戴方巾的书生纷纷颔首,其中一青衫学子折扇轻敲掌心,应和道:“正是!石大人若为主考,那些宵小之徒岂有活路?前些日子,他不过略施手段,便以扰乱金融秩序之罪,将四大钱庄里倒卖助商贷的掌柜们尽数下狱,这等雷霆手段,还怕治不了泄题的乱臣贼子?”

话未说完,早被个满脸横肉的屠夫抢白:“可不是!我听权贵府上的小厮说,自打石大人主理新政,各衙门都在推行养老金和保险制度,说是专为养廉。那些官老爷们得了实惠,个个赞不绝口,都说这是千古难觅的善政!”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话题竟渐渐偏离了泄题之事,反倒争论起石介与叶九龄谁更该入主中枢。

正吵得不可开交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个鬓角斑白的妇人,手中佛珠被攥得咯咯作响。

只见她朝着登科院台阶疯了般扑去,却被衙役拦下,当即瘫坐在地,哭得肝肠寸断:“我儿为了这场考试,三天三夜没合眼!若叫那些蛀虫坏了他的前程,老身今日就撞死在这台阶上!”

人群中忽响起一声冷笑,绸缎庄的掌柜捻着山羊须,阴阳怪气道:“诸位可还记得,当年石大人辅佐梁王主持武举,可是当场杖毙了两个徇私舞弊的复考!”

这一言恰似冷水浇入滚油锅中,卖字画的穷秀才猛地将手中《策论集注》掼在地上,骂道:“叶九龄算什么!去年秋闱,他侄儿连《圣贤论》都背不全,竟也中了举!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立刻有穿补丁短褐的脚夫应和:“可不是!哪及石大人铁面无私?他立誓肃清吏治,终身不娶,这就是寒门子弟的典范!”

斜刺里闯出个醉醺醺的酒鬼,酒嗝连天揪住脚夫衣领:“你们这话偏了!登科院治安是镇南侯管的,关两位大人什么事?”

这话顿时点燃众怒,卖炊饼的抄起擀面杖便要往院里冲,被巡防营士兵架住时仍踢蹬着骂:“让俺看看是哪个龟孙泄的题!”

忽有银铃般的笑声压过喧闹,胭脂铺女掌柜扶了扶鎏金发簪,款步挤到人前,笑道:“爷们急什么?代王爷这不是亲自来了?宗人府向来管着勋贵,先皇后还认了镇南侯做干儿子,自有宗室主持公道,断不会委屈了你们。”

几个老儒生捋着白须点头称是,挎菜篮的妇人却撇嘴道:“勋贵斗法,倒霉的还不是咱们平头百姓?莫瞎掺合!”

此言一出,卖糖葫芦的老妪抹起泪来:“可怜我孙儿咳得带血,还在熬夜誊写策!却不想……”

话犹未了,杨炯已大步跨出,抬手抽出一名金花卫的佩刀,扬手一掷,但见长刀如流星划破虚空,直往人群激射而去。

围观百姓惊得魂飞魄散,叫嚷着四散奔逃,登科院门前霎时空出一片场地。只听 “噌” 的一声闷响,刀刃入地寸许,刀柄犹自震颤,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妖言惑众者,杀无赦!”杨炯振臂怒吼。

“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金花卫齐齐抽刀出鞘,声如洪钟,震得人心魄俱裂。

杨炯冷眼扫过人群中几个神色异样、带头发难之人,沉声道:“谁告诉你们考题泄露了?”

“镇南侯!此事已人尽皆知,如今该当查明真相,暂停科考!” 章甫钊越众而出,挡在人群前,作大义凛然状。

杨炯斜睨他一眼,讥诮道:“你以何身份与本侯说话?驸马都尉若无实职,按制不得干政,你可知晓?代王,如今宗室子弟都这般目无宗法了?先皇后在世时,本侯稍有差池便要受罚,怎的如今连最基本的宗法都可轻慢?”

代王面色不改,含笑道:“小子,莫抓着些细枝末节不放。过几日你也是驸马都尉了,说这些伤和气。本王今日便倚老卖老问你,考题泄露之事,究竟是真是假?”

杨炯面色一冷:“代王是要与我谈国事,还是论家事?”

代王闻言一滞,此事明面上是国事,私下里却牵扯皇家暗斗,如何能直言?

只得硬着头皮道:“科举乃国之重典,自然是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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