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幻想的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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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就这样吧。”

听着旁边路人的指点，玑明满头黑线。

“你看得见灵？”玑明向萝莉问。

“嗯。”萝莉点了点头，正了正小脸，一脸平常地说道：“能看见灵，这是成为巫女的先决条件。”

“你天生就能看见灵？”玑明试着小心地问。

“嗯。”女孩点了点头。

玑明心里顿时有一种“卧槽”的感觉。你妹的，哪个神明这么叼，能让仙种来侍奉他，就算我老大……呃，好像老大就是这样。玑明回忆了一下，当初她老大把他看上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已经觉醒了仙种，而只是他泡的茶很好喝，玑明入教后每天的工作也都是种茶，泡茶。想想玑明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好灰暗，原来自己堂堂仙种在老大眼里只是店小二的角色吗。咳，我吐了的一口陈年老血啊！

“爷爷？”听到萝莉的叫声，玑明转过头去，复杂地看着她。

周围人的指点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你不感到难过吗？”

“什么？”萝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玑明说的是什么。直到她看了看在自己周围不知何时围成了一圈的路人，他们都一脸或怜悯，或恐惧，或鄙夷的神色，像是看怪物一样。

“你说这个啊。”萝莉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她说道：“最初的时候会感到一点失望呢，明明自己说的是事实但不被其他人所接受。不过慢慢地就习惯了。”

“而且爷爷说过，要成为巫女的话，就要耐得住寂寞，经受得住打击，锻炼出如钢铁般的意志，不为外物所动，不因外事所惘，只有这样才不会被神明挑剔。”

哪家的巫女这么厉害？教练，我想报名。

“你想成为一个巫女吗？”

“嗯。”萝莉郑重地点了点头，有些脏兮兮的小脸上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看起来非常地阳光可爱。

“那是我的梦想哦。”

天上下着大雪，白色的精灵铺满了大地。在这个寒冷的天气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雪地里攀爬地行走着。

“爷爷，我饿。”幼小的身影停下来，带着哭腔说。她肉嘟嘟的小手被冻得发紫，脚趾上也肿了几个大疙瘩，非常地可怜。在她这个年龄，一般都会被包围在父母的疼爱中，而小女孩却要跟着自己的爷爷在雪地里谋生。

前面年迈的身影听了小女孩的话之后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停止行进的脚步。

“这是巫女修行的一部分，你要坚持住啊。”老人脸上满是风霜所打下的痕迹，他的头发已经全部花白，眼睛也有些浑浊不清。但他迈着坚实的脚步，没有一丝一毫地颤抖。

女孩听了老人的话之后，继续艰难地跟了上去，没有再闹了。巫女，这个名字她听的最多了。女孩是听着老人讲神明的故事长大的，故事中的巫女们漂亮，温柔，并且坚强，勇敢，每次听爷爷讲到巫女通过神谕而打败敌人的时候，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巫女是神明留在世间的珍宝，她的梦想，就是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她想要侍奉的神明，就是自己爷爷所侍奉的神明，被称为神谷大神明的神明。在巫女与神明的故事中，女孩也最喜欢神谷大神明和她的巫女的故事，因为她的名字——神谷空璃。神之谷，空明璃。是爷爷根据神谷大神明的名号取得，所以她长大了，也一定会成为神谷大神明的巫女。

“爷爷，我冷。”过了一会儿，女孩又停下来说，在大雪天里，她只穿了一件淡泊破旧的粗布衣服，全身都被冻得发青。

“那我给你讲一下关于神谷大神明的故事吧。”老人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因为如果他停下的话，他可能就再也起不来了。至少，在自己消失之前，也要把女孩先安顿好，让她不能再过这种漂泊的生活了。

“嗯。”女孩开心地点了点头，重新跟上了老人的脚步。两个身影一大一下在雪天里艰难地攀爬行走着。

“在很久以前，那时还没有人类，有一天……”他们很多时候都在赶路，到处谋生。很多时候，女孩走不动了，老人会给女孩讲讲巫女和神明的故事，这样女孩就会继续跟上去，安安静静地听着老人讲故事，是不是发出笑声或者欢呼声。雪地上，留着两道脚印，一大一小。

老人有个秘密，到死都没有告诉小女孩。他其实不是小女孩的亲爷爷，小女孩是他在路边捡的。老人年轻时是一个骗子，做了很多错事，最后被人抓住，一直关到了他老了才放出来。也许那些狱卒是不想让他腐烂的尸体臭了监狱里的空气。他快死了。在人生的最后阶段，他遇见了小女孩，同样是在一个雪地里。女孩躺在襁褓里，在老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她笑了，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征兆，天真无邪地笑了。因为终于有人来到了她的眼前

老人看见这个笑容，他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年轻时所犯下的罪。曾几何时，自己也这么笑过，那是多么快乐的时光。老人感觉自己的人生被这个婴儿拯救了，为了报答她，他收养了这个女孩。但老人一生中大多数时间都在监狱里流逝，他不懂得任何谋生的手段，所以，他也养活不起两个人。而且，老人快死了。

老人带着女孩一起流浪，从西到东，从南到北，任何地方都有他们的足迹，但任何地方都不是他们最后的归宿。没有食物，没有衣服，女孩还只是个小孩子，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停下了脚步，但老人没有停。他不能停，因为一停下，他就再也走不动了，至少也要在自己消失之前，让女孩子过上舒服的生活，至少不能再让她这么流浪下去了。

这时，老人想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她的名字叫做枫。她是一个巫女，她只有十几年的寿命，她很爱教训人，她经常后拿御币架在自己头上一边敲打一边说教，她是自己的恋人，自己喜欢的人。记得自己经常在她的神官父亲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溜进神社，而她也每次会在自己潜行的时候把御币砸在自己的脑袋上，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没有诚意地说：“抱歉抱歉，我还以为家里来了妖怪。”

“你想听神明和巫女的故事吗？”

“巫女，那是什么？”

“巫女呐，是一群厉害的人。她们漂亮，温柔，并且坚强，勇敢。不为外物所动，不因外事所惘，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只有这样才不会被神明挑剔。”

“你想成为像巫女那样厉害的人吗？”

“想。”

“那就努力赶路吧，好好磨练自己。这也是巫女的先决条件之一。”

“嗯。”

老人编了一个童话，以他年轻时后骗人的经验，小女孩一定不会察觉。然后，小女孩住进了这个童话里，快乐地笑着，跟着老人一起走好像永远也赶不完的路。巫医觉醒http://www.mibaoge.com/0_2/ 首发起点中文，作者：一代仙侠，笔趣阁正在更新中，欢迎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