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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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要测试一下子五究竟有没有被策反，宋然傻乎乎的笑着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姬无命假咳了几声也没有把宋然从自娱自乐中拉回来，场面变得有些怪异，宋然没有注意到，现场赵福金成了姬无命跟子五的关注点，因为宋然提及了公主这个用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被叫做公主的，这是哪里来的公主是必须要宋然作出一个合理解释的。

宋然不自觉，他还在考虑怎么去问子五呢，等到他想好之后，发现了现在的重点已经转移了，姬无命看看赵福金又看看宋然，然后努了努嘴，示意宋然老实交代，然后，这一打岔，宋然跑题了，完全的忘记要去测试子五的事情。

宋然是不可能把跟赵福金产生交集的香艳部分说出来的，他不说不代表赵福金不说，言语往来之中，事件完整的暴露在了姬无命跟子五的面前，所以到了最后，只剩下我懂了的表情了。

在宋然的意识中，女方是不可能把这事说出来的，可惜了，他不了解宋朝时期，在这个时期开放程度还是蛮高的，人家赵福金都敢于果断承认，倒反显得宋然有些矫情了，索性，该说什么说什么，反正也就那么回事吧。

跑题这事已经成了习惯，两个女人之间交流的话题开始朝向染坊布庄胭脂店，而姬无命跟宋然只有听着的份，这完全是插不上嘴的，术业有专攻，两人不擅长这个。

“我说老姬，咱们是不是聊点别的，本来我们是要说什么来着？”宋然实在是找不到话了，偶尔插上两句换来的都是二女鄙视的目光，他把话头挑向姬老头这边。

“聊什么？咱们原本是准备要说什么来着？”老姬被搅和这半天，看来思路比宋然的还要混乱。

话一完，两人都同时反应过来，这话题实在是跑得太偏了些，完全没在一个频道上面，相视一眼之后，宋然准备来点直接的，这要是再继续在集市上面搜店，估计等谈完之后新的一天都要开始了，然后有多处一对新的购物搭档了。

“子五啊，其实今天我们是想找你问点事情的。”看看，这多直接，这就是宋然刚才想到的方法，来点直接的。

“宋总，什么事情？”虽然有些不情愿被打断了话题，可是这是顶头上司的问话，子五只能是赔上笑脸。

“你跟阮天仇……”宋然话一出口，发现这怎么问都不太妥当，本来早就组织好的话突然忘记了该怎么说。

“阮师兄怎么了？”子五莫名其妙的看着宋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转眼看去姬无命那边。

都被盯上了，姬老板有些无可奈何，没见过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忠诚度测试。

“那个，小五啊，宋……宋总问的是最近你跟你阮师兄有没有见过面？宋总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叫？”姬无命硬着头皮想要把话圆了，后半句纠结在刚才子五一直对宋然的称呼上面。

“宋总不是玩意，我呸，宋总是玩意……我去，你关心这个做什么，我问子五呢，没跟你说。”宋然没有觉得姬无命是在帮自己圆话。

“为什么要叫做宋总呢？”姬无命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然后，事件完全跑偏了，宋然是在解释了半天未来的公司组织结构体系之后才发现这个问题的。

很显然，主听者姬无命一脸懵样，旁听者子五跟赵福金两人继续堂间讲着小话，根本没有在听宋然的这个名词解释。

“原来当个老师这么困难啊！我呸，不是这件事，我刚才要问什么来着？”宋然努力地回忆想找到事件的起点，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要问清楚子五到底跟阮天仇是不是一伙的。

宋然一向都是心直口快，不对，应该是藏不住话，想到了问题之后直接就问出了口。

“子五，你跟阮天仇是不是一伙的？”

“是啊！怎么了？”

得到的答案实在是太简单了，宋然张开的口完全闭不上了，“难道是我问的不对？”

看到一脸呆样的宋然，子五很不理解，“咱们都是盗门的人，不都是一伙的嘛？”

宋然这才发现，原来两人并不在一个频道上面，角度不一样的，得到的答案肯定是不一样的，那应该换个什么方式来问呢？“我擦，不对，这事要糟。”不知道宋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宋然突然想来的是现场还有外人，赵福金并不知道盗门这个组织的存在，怎么刚才一直都没有想起来这个问题，可以这么说，宋然是盗门门主的事情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赵福金现在应该算是个外人，对她也不了解，万一是个大喇叭怎么办？

让宋然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看向赵福金那边的时候，人家是一丁点儿反应都没有，自顾自的看着自己的指甲，比划着好像是嫌留得长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