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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卫深末深知对这位良妃,动之以情无用,晓之以利害,她也未必不知。他可从没听说过这是位空有其貌的美人,虽然她只需要她的美貌就可以无视绝大多数宫中暗箭明枪,可有些东西终究不是美貌可以做到的。虽然没什么可以让他发挥的,但有些事是只需要对的人来做就可以达到效果的。就像他现在站在这里,就已经代表了一些东西。他是三皇子的伴读,还是凌云国三朝宰相卫华西的孙子。三皇子以前一直无视他们,他们也无法做到向他效忠。一直都是他在前面走,他们在后面追。现在他因为一瞬间的失误而落后一步,错过了三皇子发出的讯息,就只能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他与半启是不同的,半启看到的只有三皇子,没有自己;而他卫深末看着三皇子,还看着自己。半启失去三皇子就会失去一切;他卫深末失去三皇子还有家。半启效忠的只是三皇子这个人;卫深末效忠的是三皇子这个势力。半启拥有的是忠心的深度;他卫深末想要的是广度。也许以后半启在三皇子那里会更受信任,可绝对是他对三皇子更有用。在他对那个位置有了想法后,三皇子就不再是单独的一个人,他是一个以三皇子为主的势力。而在一个势力中,他不相信他会输给半启。

虽然不知道三皇子给了半启什么暗示,可从他对三皇子并不太担心的态度看,这次事件应该并不是三皇子临时起意。只要不是他一时脑抽那么他现在站队就是最好的时机。毕竟现在是三皇子势力组建的最初。而三皇子是最有可能的皇位继承人。中宫无子,大皇子不被皇帝所喜,二皇子生母不详,四皇子才四岁,五皇子更小。而三皇子母妃又是唯一生子的高位嫔妃。

三皇子之前一直给他一种对皇位若即若离感。说他对皇位有兴趣,可他对他们这些争位的主力完全无视,不止是他与半启两个伴读所代表的势力,还有另一些势力肯定也给过一些明示暗示,只是以他看到的,三皇子从不曾与任何势力走得近。一个不结党的皇子能拿到皇位?他很怀疑。说他完全对那个位置没有欲望,也不像。他对皇长子做的事不是秘密,只是之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再没表现出对那个位置的占有欲,虽然从现在看来也可能是皇子太少,他找不到对手的关系。以半启对三皇子的关注,绝对是收到了他发出的什么讯息才会有那么奇怪的举动。他既然会对半启发出讯息,就表示他接受了半启的效忠。而他们这些人都是想要效忠未来皇帝的,这些三皇子也知道。之前的无视不算,可既然现在接受半启的效忠就说明三皇子的势力现在该组建起来了。

所以他来了这里,他不需要做什么,不需要说什么,他自己就是一个讯号。如果她不明白,那么今后的势力组建,她的位置就需要变上一变。有皇帝,可没说过一定要有太后。而他现在的效忠也可以为三皇子增加一些砝码,让这位一直对三皇子不喜的良妃看重一些。

之后的结果果然没出他所料,三皇子被接进凝夕馆,经药医看过后只说营养不良多吃补品就没事了。

一番忙乱后,殷义看着妹妹睡下,回到凝夕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用的分飞宇,看着他娘一脸自在的坐在床上,也只是皱了皱眉。走到房中宽大的椅子上坐下,他有些累。可现在还有一场战让他不能有一点轻心。他不能露出丝毫破绽,连呼吸平率都不能乱上一丝。宫中谁都知道凝夕美人兰萱有一双美丽而细心的眼睛。看着他娘那流光婉转的眼睛,殷义不禁为他娘的精彩演出贺彩。毕竟就他所知,可没谁知道这对珠子除了装饰,就再没有别的什么作用。谁会知道凝夕馆凝夕美人兰萱是个瞎子呢?在一群人精中伪装了十三年,她都可以以演技拿十几二十个影后了。坐在椅子上,他一身轻松,带着些阴谋得逞的得意看着坐在他床上的美人娘,他知道她没把他当儿子,可她是他娘。

“有事?”殷义问得冷淡,没有丝毫他娘为他免去一场责罚的感激。

“为什么?”兰萱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冲动在众目睽睽之下选择这种没有丝毫辩解余地的方式。他明明可以做得更好的,就像皇长子。都知道是他做的又怎样,一个连口腹之欲都无法按耐的人,谁会把他当回事。可这次不一样,四皇子无错,他只会得到更多同情。

“你不知道?”殷义看着即使是质问也冷冰冰的美人娘,有些疑惑。

“你这样做殷沣只会对他更加关注。”这也是兰萱想不明白的。她虽然不知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执着,却能感受到他对抢夺注意的人的敌意是实实在在。而这次的事,这个结果他得不到。

“那也要他接受才行。”殷义想起殷胡的回复,满脸欣慰。

“我倒不知道你是个如此天真的,居然会相信这种承诺。”兰萱对她这个儿子的天真是看在眼里的,可他从未如此无知过,相信宫中一个皇子的承诺,还是必定极为可笑的承诺。

“父皇总是健忘的。”想起那个做了种马的事却没得到种马的果的皇帝,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欣慰。他对父皇对待女人的态度没什么可质疑的,即使这似乎让他娘很失望。可是那又怎样,他娘想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关注,而是关注背后的利益。也许他娘刚进宫被父皇捧在手心的时候,有过那么一丝少女怀春的妄想。可她那妄想中也绝对是带血的。为什么殷义会知道?殷分,他父皇可不叫殷分,他父皇叫殷丰。当初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他并没有查觉其中的差别。人总是容易忽略一些已有认知的微小异常,即使听到有点不同也会以为是口音问题或其它影响,自动就把它忽略过去。可在他知道她是个瞎子后,这点异常就被无限放大。一个以声音观察世界,接收信息的人绝不可能在声音上出问题。所以他就查了下,殷分确实是他父皇的名字,可在他登上皇位后就改了,他叫殷丰。做皇帝嘛!总希望国力丰饶的。殷分哪有殷丰的寓意好。而他娘可是在他登位几年后进的宫,她是不可能知道这个名字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父皇告诉她的,而她并没有查觉其中差别。从前他不懂为什么,可在他记起那道菜的味道后,在他知道他老娘对他老爸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后。殷义看着端坐床上像万年寒冰一样的女人,他知道她也是“女人”,女人总是感性的。不管那个女人看起来有多冷,融不化,只是你没找对温度。看着他娘那冰晶玉像似的气质,也不知道她化了会是什么样子。

眼神一转,扫过他娘即使过了十年也没什么变化的身体,有些懊恼。那垂下点在地上的裸足被这夏夜嫣然的水汽衬得有些飘渺,似雾般引诱人想要抓住。

美是一种武器,对她娘来说,是她玩得出神入化的武器。她知道她美,也毫不令色的释放她的美。不管在她面前的是谁,她都能毫无保留的展现她的美。女人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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