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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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杀了...他们？”

看着满地的尸体，林笑语无伦次，声音颤抖。

“你不也杀了！”赵清雪冷声说道，嘲讽林笑伪善。

“我...我...我...”林笑不知道说些什么，想解释什么，可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倩姨，我们先离开这里。”赵清雪不在理会傻站着的林笑，拉着倩姨走出山洞。

“害怕就别跟来。”走到洞口，赵清雪停下脚步，冷声对林笑说道。

至于为什么对林笑说这句话，她自己都不清楚，即希望林笑跟来，有不想连累林笑，赵清雪心里也很是矛盾。

林笑看了看地上被他踢死的四人，大了一个寒颤，战战兢兢的跨过几人的尸体，快步跟上赵清雪。

林笑双拳紧握，身体弯曲，不停打着寒颤，也不言语，低着头跟着赵清雪二人的步伐。

“小伙子，还是第一次杀人吧？”倩姨看到林笑的神情，开口问道。

“嗯。”林笑点点头，之前王府大战也是死了不少人，可林笑一直忙于帮助梦天罡解毒，后来又晕了过去，倒是没什么感觉。

如今不经意间一下子杀死死人，恐惧感占据了林笑的心头，要不是他是已是几次经历生死的人，估计早已崩溃。

“你不杀他，死的就是你了，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有时候杀人也是为了守护你想守护的东西，所以想通了就没事了。”倩姨宽慰道。

有一句倩姨没说，就是想不通就会被残忍的淘汰出局，出局的代价就是死亡。

林笑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他现在就是想要有人认同，需要安慰，这样他才能心安一点。

“看来你想通了。”倩姨微微一笑，不在多言。

林笑浑浑噩噩的跟着赵清雪走了一夜，直到天色渐渐变亮，天边泛起白光，林笑才抬头望向远方。

林笑刚好看到前面赵清雪的侧脸，此时的赵清雪紧紧握着倩姨的手，一夜不曾放开。

“这便是她要坚守的东西吗？”林笑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堂堂男儿，两世为人，竟然不敌过一个小丫头。

只是林笑不知，赵清雪此时的从容淡定，都是从尸山骨海中磨练出来的。

赵清雪找了一个干净的位置，给铺上干草，让倩姨休息，倩姨打伤初愈，经不起长时间折腾。

林笑坐在石头上，看着对倩姨嘘寒问暖的赵清雪，仿佛看到面纱后面的她，暗道，“原来冰冷的外貌，不过是为了遮掩她脆弱的内心。”

“帮我照看一下。”赵清雪走到楼下旁边，轻声说道，说完往林子里走去。

林笑知道她要去干什么，之前准备的干粮都在打斗时踩坏了，赵清雪是要去找些吃的。

“她原本和其她女孩子一样，是个善良的孩子，从小乖巧懂事，天真烂漫，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杀死。”看着赵清雪走远，倩姨心疼道，不过却是有意说个林笑听。

“她...经历了什么，才变成现在这样的？”林笑看着赵清雪的背影，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