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左木茶茶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章,夫夫同心,其利断金[种田],左木茶茶君,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听夫君的reads;。”
唐风满意了,被当成哥儿的窝囊气也消失了。
“对了,王老大夫如何说了”
张磊那一茬让林雨都忘了问唐风诊断的情况如何了。
“放心吧,还是那句只要调养得当,只会越来越好的,所以等把家里的药粥熬完,我就不必再喝了,吃食虽说还是要细化一些的,但是慢慢的我也能和你们吃的一样了。”
唐风最满意的便是不再天天围着药粥打转了,他本就是喜欢口舌之欲的,要是跟药粥过一辈子,那可有得受。
林雨听完,也很高兴,想着以后得多做一些好吃的,让唐风好好的解解馋。
“那是书店”
唐风看见那有文人穿着的人进出的地方,“我们也进去看看。”
唐风和林雨的穿着虽说布料不是很好,可是却非常的整洁和干净,再加上两人那面相也不是贼眉鼠眼的人,书店老板虽说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哥儿和如此像“哥儿”的汉子,但是却没有一点轻视,而是温和的让他们自己挑选,若是看到有满意的那就更好了。
书店里的人不多,环境幽静,偶尔传来一些翻书的声音。
林雨不识字,在他看来读书人都是高尚的,他看着架上放的书,扯了扯旁边正在翻阅的唐风,低声说道,“夫君,这字还没你写的好。”
唐风闻言抬头往那架子上一看,抽了一本出来,打开一看,这墨迹是才干不久的啊
“那是镇上刘秀才写的话本子,今儿才放上去的呢,三十五个铜刀。”书店老板轻声说道。
三十五个铜刀!就这么四五页林雨看着里面的字,都没自家夫君写的好呢,怎么这么贵。
那书店老板见林雨那模样,解释道,“别看只有这几页,这可是刘秀才写了半个月的成果,主要是看里面的故事,不看重页数的多少。”
半个月写五页,还写的这么枯燥,有意思,唐风关上册子,问道,“只要是把写好的册子送过来你们这都会收吗”
书店老板自然是个聪明人,一听唐风这话就知道他的想法,“这倒也不是,是秀才老爷的自然价钱要高上一些,买的人也多,若是这没有功名的,也就二十个铜刀顶天了。”
“那若是写的让很多人愿意看下去呢”唐风继续问道。
“那也是二十个铜刀。”
一想到现代的盗版,唐风又问道,“这一人就写一本,多人要买,如何是好”
书店老板虽然不解唐风连这等文人常识都不知,但是依旧温和的解释道,“主人的亲笔话册是不能被直接买走的,需要自己誊抄下来,并且在最后添上原主人的名字,以此证明这是誊抄的,最后盖上书店的印章,才能走出这书店,当然这纸笔都是店里提供。”
“你将写好的话本子放到我这里,最开始我给你二十个铜刀,有人要誊抄走,也是二十个铜刀,不过我会分十个铜刀给你,一般是一个月就可以来店里结一次账,但若是三个月内无人问津的话,即使以后有人看见了并且誊抄走了,我也不会给你分钱的。”
“原来如此,多谢指导了。”唐风得到答案,自然没忘道谢,毕竟这样温和的书店老板也不多见。
“哪里哪里,你且看看,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唐风点了点头,拉着林雨在店里逛了一圈,重点看了看话本子上写的东西,发现有些话本子是被类似胶水的东西封上的,唐风没有再多问,将其放了回去reads;。
“我要五张黄纸,一块墨。”
唐风道。
这里的纸分为黄纸,白纸,宣纸,最便宜的便是黄纸。
“二十五个铜刀,需要笔吗”书店老板将纸装好递给唐风,唐风掏出二十五个铜刀递给他,“不用了,家里有。”
出了书店门,林雨大出了一口气,“里面静了,不过夫君,我们家没有笔呢。”
唐风不在意的扬了扬头,“没事儿,自有办法。”一只最差的笔都是二十个铜刀,他还没有这么阔绰。
随后,两人便买了两斤肉,一斤白面便回家去了。
家中并没有人,唐风和林雨将泡菜坛子一一抱下来放进库房后,林雨便去地里砍摘白菜去了,得赶紧把泡菜泡上,等下一个集市日去卖。
唐风将黄纸和墨放好,从一只健壮的大公鸡身上拔了一根笔直且柔顺的鸡毛。
细细的清洗了一番,放在院子里晒着后,便去了灶房,唐家夫夫午时不会回来用饭,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林雨今天推了这么久的车,唐风可舍不得让他再做饭。
将药粥热上,再给林雨炒了一大碗蛋炒饭,再把昨儿剩下的鱼汤给热上后,林雨便背着砍好的白菜回来了。
“快,吃饭了。”
唐风摆好碗筷,招呼着林雨,林雨洗好手,看着一大碗的蛋炒饭,“夫君,我一个人吃就不用做蛋了。”
唐风斜眼看了看他,“不吃饱怎么能做答应我的事儿。”
林雨本就不是多会说话的人,闻言默默闭上嘴,将一大碗的蛋炒饭吃的干干净净。
别说,这蛋炒饭配上酸菜鱼的汤,吃上去还真有些味道。
吃过饭,林雨清洗碗筷,唐风在在院子里将已经干了的鸡毛捋了捋,这就是他的“笔。”
将黄纸放在一旁,墨给研开,唐风便直接用鸡毛笔沾了一些墨,开始下笔。
他今天在书店里翻看了一些话本子,发现多是写些哥儿和汉子缠绵悱恻爱情故事,什么官家哥儿遇上穷小子之类的,唐风不用过多的再去看,便知道这里流行什么东西了。
唐风可没有闲情去重新猜想一个故事框架,他直接将梁祝的祝英台改成了哥儿,梁山伯便是汉子,挥挥扬扬一刻钟不到,五张黄纸便已然写完,而这内容也才刚道明祝英台上山求学。
吹了吹纸上未好的墨迹,唐风将写好的纸放在桌上,等待其笔墨干尽后才依照顺序给收了起来。
这东西还是等到三天后再送到镇上去吧,凡事都不能超之过急。
用晚饭时,回来的唐家夫夫对王老大夫的诊断以及第一次卖泡菜的情况是非常的满意的,甚至让林雨每次卖了泡菜以后,这钱就自己收着,不必再拿给唐阿么。
林雨自是婉拒,农家向来都是夫家的阿么管银钱的,就是想要自己攒些私房钱,也是自个儿找事做,这泡菜林雨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出过什么主意,自然不愿收下。
唐风见唐阿么和林雨扯的厉害,干脆定下来以后得的银钱一人一半就行了,这才平息了一场“争论reads;。”
回到房里,林雨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太多,你要是真的觉得拿着不舒坦,每次得到银钱,便直接买了东西回来就是了,剩下的就直接拿给阿么。”唐风解开衣服,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林雨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也放开了心,大不了自己分的那部分全拿来买日常用的吃的,一家人都获了利。
“过来,别忘了你白天可是应了我的。”
唐风翻身躺在床上,对着在一边磨磨唧唧的林雨低声说道。
夜里本就嘈杂声小,唐风的话仿佛被放大了几倍传进林雨的耳朵里,他慢慢的解开衣服,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床上。
唐风在黑暗中附上了林雨的身体,轻轻的磨~蹭了几下,他的夫郎有一身光~滑~细~腻的极肤,每一次一沾上去,唐风便不可自~拔。
唐风埋头在林雨的胸~前,轻轻含~住一粒,利用舌~尖,不停的逗~弄着,感觉到林雨崩~直了的身体,唐风一只手从被窝里滑了下去,找到林雨的挺翘~臀~部,轻轻的拍了拍。
直到林雨轻~喘着放松了下来,唐风才将手放在那团上面,不停的揉~捏着,入手细~滑的手感,让唐风乐此不疲,一只手根本不够用,随后便将另一只手也顺了下去。
林雨不得已只得把腿给分~开,让唐风趁机将他的腿环在自己的腰间上,手下的位置也转移到了前面。
让林雨发出阵阵令唐风着迷的声音,“夫郎………”唐风在黑暗中依旧能够准确的找到林雨的唇,深吻了下去。
林雨顺从的张开了嘴,将唐风给放了进去。
随即,便是一阵唇~枪~舌~战,惹得来不及吞~噬的银丝从两人依依不舍的地方滑~落了下来。
手下的湿~润让唐风明白身下人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承~受自己,轻轻的抽~出手,换上等待已久的,缓缓而入。
“啊………”
“嗯………”
两种不同的声音,却发出了同样是欢~愉的感受,大床随之发出阵阵规律的响声。
“嘎吱…嘎吱…嘎吱…”
“夫君………”
“我在………感受到了吗”说着便用力一沉,让林雨紧紧的环住了唐风的身子。
低声喃语,红枕热浪,肌肤相贴,汗水相融,唇齿相依……………
这一切都让原本已经转凉的深夜变得热~辣~滚~烫起来。
第二天唐风醒来时,满意的感受着怀里人的体温,昨儿夜里折腾了两次,每一次唐风都做好了前戏,让自家夫郎是完完全全的沉醉其中。
这会儿他要是醒过来发现林雨已经起床了,唐风才该怀疑自个儿昨儿夜里没有“做”好了。
林雨睡着的时候表情特别是柔和,一点防备也没有,看得唐风狼心蠢蠢欲动,伸出狼爪在睡熟的林雨身上东摸摸西弄弄的,直到林雨轻轻蹙起眉头,唐风才赶紧撤回了手。
安抚的在林雨的眉心上吻了吻,一看到林雨眉心的红痣,唐风才想起自己那红色的疤,伸出手摸了摸,一片平滑,看来是自己脱掉了reads;。
撑起身子,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
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发现眉心中确实没有那抹疤后,唐风才出了房门,在院子里打起太极。
“起来了,”唐父从茅房里出来,看着院子里打完太极的唐风,“咳,你们虽然年轻,但是偶尔还是要节制一些。”
那神情,那语气,一看就是听了人家的墙角,瞧着唐风定定看着自己那样儿,唐父也很尴尬。
房子不隔音,唐风一下就想明白了,“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尽快重修新屋的。”到时候他就是和自家夫郎嗨上了天,也让别人听不见。
唐父:…………,怎么扯上新屋了。
等林雨起床的时候,唐阿么已经做好早饭了。
被唐家夫夫暧昧的眼神时不时的看着,一直顶着个大红耳朵的林雨吃过早饭后,便急匆匆的背着背篓去打猪草了。
倒是唐风淡定的很,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消了消食后,便又去李老伯那里了,前几日开鱼塘,耽搁了几天,今儿上午又去了集市,所以下午还是得去看看。
李老伯叼着个旱烟,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傅。”
唐风推开院门,轻轻叫道。
李老伯抬起他那略带浑浊的眼睛,“来啦,过来坐,陪我坐一会儿。”
那声音多少带着些落寞,李老伯和老伴只有一个哥儿,老伴去世了,哥儿也嫁出去了,这么一把年纪,自己一人在家过着,确实不是滋味。
转眼便临近十二月月低的时候,天已经变得非常冷了,昨儿夜里还下了一场雪。
唐风起床打开房门一看,整个视线所及的地方皆是一片雪白,他伸出手哈了一口气,都能看见那白色的烟。
“再披上一件吧。”
站在他身后的林雨给唐风加上了一件外衣让他披着,唐风的身子本就性寒,不易暖和,这样的天不多穿一些,林雨心里也不踏实。
“想不到这天会如此之冷。”唐风前世是南方人,这样的冬天他还真是第一次过。
这样的天做什么都是没法的,昨儿个唐父还说把年猪给宰了呢,看来是实现不了了,得等等。
吃过早饭,唐风紧了紧衣服,拿起一把伞,准备出门。
“今儿这么大的雪,就别去了吧。”唐阿么见唐风这模样就知道是去李老伯家。
“得去看看。”昨儿唐风感觉李老伯身子有些不好,这又是冬天,老人最难熬的日子了,他得去看看。
等到了李家,唐风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只好推门而入,因为每日早上唐风都会去李家,所以李老伯有时候干脆连院门也没扣了。
唐风走进李老伯的屋子,却不想李老伯真的生病了,很严重,油尽灯枯的那种,唐风为其把完脉,低叹了一声,给李老伯拉了拉被子后,唐风便回到家中给唐父说了。
唐父一听,赶忙找人顺道通知了李老伯唯一的哥儿回来照顾他。
唐阿么和林雨也都和唐风到了李家,烧些热水,唐风再简单的配了一副温养的药给熬上,让李老伯喝下reads;。
李老伯迷迷糊糊的喝下药,眨了几下已经看不清人的眼睛,嘴里模模糊糊的低声喃道,“欢哥儿……欢…哥儿…。”
唐阿么闻言,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欢哥儿是李老伯唯一的哥儿。
唐风就是见惯了生离死别,看着这样垂危的老人,心里也是难受的,更何况李老伯是真心实意的教着唐风的医术。
约摸半刻,闻声来到李家院子的村民都默默的坐在堂屋里,站在屋檐下,每年冬天,春天是老人去世最多的时候,大家的心情也是最低沉的时候。
“我小时候还跟着刘老三一起弄翻过李叔晒在院子里的药材呢,可是李叔却一点也没生我们的气。”
伍父脸上露出回忆般的笑容,旁边的刘老三应道,“那是你和我捉迷藏,自己躲到李叔的院子里给弄翻的。”
“唉,这个时候你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伍父叹了口气,刘老三抿了抿嘴。
“也不知那欢哥儿到了哪儿了。”能不能见上李老伯最后一面,后面这句话不用说完,在场的人也都是知道的,顿时场面更加的沉默起来。
到最后,待唐阿么给李老伯合上眼,出了房门,唐风才看见一个灰头土脸的阿么颤巍的在房门外瞧着,他身旁有一个十五六的瘦小哥儿扶着他。
这是李老伯唯一的哥儿,欢哥儿,已经是个中年阿么了,他身旁的年轻哥儿是李老伯的外孙哥儿。
“阿父………”
唐风携手林雨出了李家院门的时候,里面爆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夫君。”
林雨担忧的唤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唐风。
唐风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儿,他只是感叹不能见亲人最后一面,那是有多么的残酷,一个撑着一口气等着,一个拼着命赶着,到底是迟了。
李老伯的葬礼唐风和林雨也是披麻戴孝着的,他承接了李老伯的教导之情,叫了师傅,也算是李老伯的半个儿子。
这时候村里一些不知道的人才知道原来唐风跟着李老伯学了医。
农家的葬礼很简单,上门鞠了躬,吃上一顿宴席,再找一个好的时辰里上山入土,也就了结了。
“李叔可是我们村唯一的郎中,他这一走村里有了人得了伤寒都不方便。”送走李老伯的第二天,唐家人在一块儿吃午饭的时候,唐阿么提道。
“阿么,你忘了,夫君是李老伯的弟子,既拜过师,又戴过孝,名正言顺的弟子。”
林雨端上最后一碗菜说道。
“说你糊涂你还不相信,这村里人都知道的道理你还问。”唐父握着筷子点了点碗对着恍然大悟的唐阿么说道。
“村里没人病那是最好的,我学艺尚浅,得多深造才是。”
唐风已经没有再喝药粥了,他拿着一块白面饼慢慢的吃着。
唐父沉重的摇了摇头,“不,这冬天才是最要命的时候,很多老人,唉。”
“都说这些个做什么,快,小雨这饼子烙的更香更脆了,还不快尝尝。”唐阿么暗怪自己嘴多,提了这一嘴,便停不下来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