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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面色复杂,“小姐,您再忍忍吧,就这两天,未来姑爷瞧见了,也不会觉得难看的。”

顾峦清转过头,松开手,嘟囔了一句,“谁在意他啊……”

春寒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开始为二爷心酸,小姐不自觉的在意起七皇子,想必二爷的希望早就渺茫了。

二爷本占据着最好的天机,奈何二爷性子太冷,又不善同女子相处,才将小姐越推越远。

初春即将到来,风刮起来还是生冷的,一点也不温柔,顾峦清出门时,春寒特地给她加了件斗篷御寒。

顾峦清骨架小,这样一看就显得更加娇俏,正当年纪的少女,也难怪会让人动了凡心。

前厅里,顾品还在和苏承淮寒暄。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未来的女婿,竟觉着他一点也不像外人传的那般无用,这人分明就是韬光养晦的主,眉宇间暗藏着的霸气和锋芒都收敛不住。

相貌俊朗,行为举止也是落落大方,谈吐间也体现这个不受宠的皇子的涵养,可不知哪里不对,顾品总觉得不安。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苏承淮,他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即便对着自己将来的老丈人,还是面无表情,戴了十几年的面具没有那么轻易就能拿下来,“顾将来,今日叨扰了。”

顾品摆摆手,“何来叨扰之说,将来我同殿下便是一家人了,殿下无需这样客气。”

苏承淮颔首,放下茶杯,“那好,今日本王来就想挑个日子,将婚事给办了,不知顾将军意下如何”

顾品一愣,心下奇怪,这个七皇子怎么对婚事这般着急

“这……恐怕还要从长计议。”

苏承淮面色一冷,语气生硬道:“本王以让人算好了良辰吉日,就在一个月以后,顾将军觉得如何”

一个月之后!这么快可望着苏承淮的冷脸,想要拒绝的话憋的了喉咙里,再想想顾言宣,顾品心中有了计较。

早点将顾峦清嫁出去,顾言宣也可以早些死心,这段孽缘也就可以夭折了。

想到这里,顾品心里轻松起来,他抬眸,缓声道:“既然一个月以后便是吉日,那就依王爷所言吧。”

苏承淮闻言,脸色好看了不少。

其实前世他同这个老丈人的交集也并不多,高处不胜寒,冰冷的皇位让他面对这些臣子时也都是冰冷的。

只是他还记得,当年,顾将军战死萧山的惨烈,尸骨未还,就连死了也是马革裹尸。

他是敬畏这个为国戍收边疆的将军的,这样的人,值得他尊敬。

顾峦清踏进前厅时,只看见了苏承淮一个人。

他端坐在位子上,望过去犹如雾里看花般不可触碰,他不动时就好似高岭之花,采摘不得。

苏承淮听见她的脚步声,从椅子上起身,眸子定定的凝着她,从底下一直扫到最上面,看见她额头上的纱布时,神色微变,大踏步的走上前,一把将她搂到面前,修长的指小心的抚上她的伤口,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怎么弄得”没有责怪,只有浓浓的心疼。

顾峦清下意识就捂着他的眼睛,不想让他看见,可她的动作却被他制住了,她有些无奈,当然不能说实话,低低说道:“不小心磕到桌角了。”

苏承淮失笑,“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与他熟悉之后,便露出了自己的小爪子,试探着周围的世界,小伤和磕磕碰碰的一直不断。

他当时又心疼又好笑。

顾峦清被他熟捻的语态说的一愣,这人是自来熟吗什么叫“还是毛毛躁躁的”

“我不毛燥。”她反驳。

苏承淮像是哄着发脾气的小孩子一般,“好,是我说错了,伤口疼得你哭了没有”

他记得第一次碰她时,她疼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眼角挂着惹人怜爱的泪珠,新婚夜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即便是疼,她当时也不敢跟他撒个娇。

回想起当年的一点一滴,苏承淮无比庆幸自己还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我没哭,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动不动就掉眼泪”

苏承淮唇间浮起丝丝笑意,扣紧了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来,凉薄的唇缓缓覆上她额头的伤口,吻了一口。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的吻。

顾峦清呆在原地,心口扑通扑通的跳着,一抹羞红慢慢爬上她的脸颊。

苏承淮将手从她的腰部移到她的手掌,不由分说的握住她的手,朝门外走去。

太阳高高的挂在头顶上空,空气却格外冷冽,寒风呼啸而来,他们两人刚好站在迎风口,苏承淮突然停下脚步,站定在她的身侧。

顾峦清抬头,水眸凝视着他,满满的疑问。

苏承淮垂下眼,抽出手小心的将她的斗篷系的紧一些,认真虔诚的姿态让人折服。

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好似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天冷,小心着凉。”

顾峦清只觉着此刻内心有什么东西破冰而出,从来没有人这般对过她,她不知所措,内心甚至划过丝丝甜蜜,这样温柔的苏承淮,比之前强势冷漠的他要好上千万倍。

直到确定她被斗篷包裹的密不透风,苏承淮才满意的点点头,又重新牵上她的手,她回过神来,妄图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他却握的更加用力,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

他的声音伴随着春风洒在她的耳畔,“今晚有灯会,陪我出去好吗”

也许是天气太好,又或者是他的太温柔,总之鬼使神差的,她点点头,淡淡道:“好啊。”

苏承淮展颜一笑,倾城的笑让人看花了眼,他长的真是很好看,他的眼睛,他的鼻子,都生的那般俊秀,顾峦清想,说书人里的那种绝色男子大概就是苏承淮这样的。

顾峦清并不知道苏承淮会带她去哪里,到了晚上,苏承淮派人来接她的时候,她才有些后悔自己那么局促的就答应了。

苏承淮穿着藏青色的衣袍,刻意敛了身上的煞气,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许多,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冷脸,偶尔还会笑笑,就像冰雪融化后的春天一般。

他没有乘马车,身边更没有随从之类的人,低调的除了顾品就没有旁人知道。

顾峦清瞒着母亲悄悄的出去,苏承淮自然的搂过她的肩膀,他生的高大,她的头只达他的胸口,大多时候她需要踮起脚才能与他直视,或者是他刻意的蹲下身子。

苏承淮带你她一路慢走,去了繁华的正街上。

正月十五是元宵节,原本冷清的街道在这一天又重新活跃了起来。

他们两人像是寻常的小夫妻一般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身边有孩子大笑的欢乐声,有情人间的调笑声,摊贩的叫卖声,小孩坐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欣欣向荣的场景彰显了大越国的繁华。

元宵节的重头戏还是猜灯谜,长廊街上已经挂满了带着谜语的灯笼。

顾峦清拿了一个灯笼,瞧了一眼上边的谜面,想了好半天,还是没能猜出谜底来,挂灯笼的老头子乐呵呵道:“姑娘可猜出谜底来了”

顾峦清微囧,将灯笼放了下来,刚准备说“猜不出来”时,苏承淮就抢先一步开口了,他问:“猜出来了可有什么奖励”

老头子看这两人穿着非富即贵,怎么的也不会在意自己这些小玩意,于是他答道:“不过是我孙女自己做的香包,茉莉花的,如今的小姑娘都爱这个。”

苏承淮唇角喊笑,看了一眼谜语,便笃定的说出了答案,“是月亮。”

老头子从身后拿出香包,嘴角的笑容阔大了几分,“恭喜这位爷,答对了。”

苏承淮接过香包,望着嘟嘴不悦的顾峦清,塞进她的掌心中,低声问:“喜欢吗”

顾峦清答非所问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她想了好半天,想破脑袋都没想到答案,怎么他一看就知道了答案

苏承淮摩挲着她小巧的手掌,笑了笑说:“我以前见过这个谜面。”

其实他之前并没有见过,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她开心一下,这么简单的谜语还真的犯不着他去想,一眼就能看出答案来。

顾峦清心里好受了些,这样也显得自己没有那么笨不是

她走在前头,将手藏起来,死都不肯让他再牵着,她摸着手里的香包,鼻尖弥漫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用极小的声音说:“还挺喜欢的。”

苏承淮是习武之人,外头虽然喧哗,但顾峦清刚刚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眉眼含笑,很是得意,上前与她并肩而立,弯腰覆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你喜欢就好。”

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想办法给你。

顾峦清微愣,听懂的之后,脸立马变得通红,这话说的太让人难为情了啊。

街上热闹非凡,素日里深居简出的姑娘们都趁着这天出来了,面若桃花的模样让人生羡。

灯笼上的谜语一个接着一个被人猜出来,顾峦清自知没有这个本事,也就不去凑这个热闹,更何况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尾巴”,无论她走到哪里,他都跟的上来,他滚烫的视线灼的她背后都在发烫。

前年,她也见过自家表姐嫁人后的娇羞样,那种被人呵护后显现出来的风韵,也让她心生羡慕,她不知道旁人谈情说爱时是什么模样的,但是此刻的她心中泛着些甜蜜还有紧张。

其实想想,如果自己真的嫁给他,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好

两人在一起走走停停,什么都没做,谁也没有开口再说话。

一个晚上的时辰飞快而逝,苏承淮将顾峦清送回了将军府,顾峦清走的是侧门。

进去之前她突然回头,站在距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垂眼望着自己的脚尖,低低的问道:“皇上突然赐婚,是不是与你有关”

苏承淮顿了顿,“你想听实话吗”

她点点头,她不傻,论家世真的轮不到她来当这个正妃,加上之前这人有意无意的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她想这件事怎么也和他脱不开关系。

苏承淮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道:“是天意也是人为,我想娶你,刚好父皇要给我赐婚的人也是你。”

“为什么”

他不解,“什么”

她抬眸,仰着头,亮晶晶的眼对上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是我呢”她不觉得自己哪里有过人之处,论貌,整个京城她也排不上号,论文,那就更是不会引人注意,论家世,在以文官为重的大越国,她一个将军之女的身份真的没有高贵到哪里去。

苏承淮弯唇一笑,“傻子。”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能是你,也只会是你。

他粗砺的指腹摩挲上她的脸颊,沙哑的声调魅惑人心,“安心准备当爷的新娘就好。”

顾峦清同苏承淮出去的一个晚上,顾言宣也站在西院门口等了她一个晚上。

原因无它,顾言宣就要走了,既然做了决定,就要趁早了断。

他亲眼看着她满怀欢喜的出门,看着那两人胶着在一起的身影,看着他们十指紧扣的模样。

闻人不忍心,收起平时浪荡的模样,劝他说,“爷,您同小姐道个歉,她这么心软的人,一定会原谅爷的,爷何必又跑回边疆冷酷之地。”

顾言宣罔若未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闻人,你走吧,爷想一个人等她回来。”

没人能懂他内心的挣扎。

正月里的冬天夜晚是彻骨的寒冷,他的心仿佛被人置在极寒之地,冻的没了知觉。

顾峦清踩着轻快的步子回西院,脚步在望见门口站着的人生生停了下来,她后退两步,不敢吱声,几天前的记忆太过惨烈,那种窒息的无力感仿佛还在。

顾言宣扫见她后退的步子,笑都笑不出来,他靠在门边,故作轻松,“你过来。”

她拼命摇头,一步未动,“你有什么话,就站在那里说吧。”

顾言宣往前走了两步,凄清的夜里脚步声听得十分清楚。

“不要怕,我不会伤你了。”他喉咙沙哑道,如今她连“二哥”都不愿意叫了。

月光洒在他的半张脸上,隽秀的脸浮现着不正常的白。

顾峦清绷着的神经松了松,“就这样,你说吧。”

顾言宣的手停的半空中,“我要走了。”

她这才正眼看他,没能体会他话里的意思,“走去哪里”

他苦涩的笑笑,耸耸肩,尽量用最轻松的语气说:“还能去哪里去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末了他又加上一句,“我要回边疆去了。”

顾峦清垂下眼帘,“哦。”

“那天是我对你不起。”他说。

她不知要回什么,索性什么都不说。

他绷着脸,突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来,下巴抵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呼吸间的气息洒在她的脖子上,她挣扎,他喝道:“别动,让我抱抱。”

真不甘心啊,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就放弃呢他真的很不愿啊……

顾峦清停顿了一会儿,反手轻轻环住他的腰,低声道:“二哥,你保重。”

顾言宣飞快的松开她,将她推了出去,深吸一口气,他说:“回吧。”

夜光将他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弱冠之年,他依旧是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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