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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洛卡战争期间,当畏首畏尾的沙漠精灵藏匿地底的时候,兽人在荒漠戈壁的西部战场向魔物主动发起了攻击,阿沙邦就是他们为之修建起来的防御工事。
这座由萨满呕心沥血,祈求自然之灵庇佑的防御工事一直是魔物无法攻克的堡垒,可就在兽人欢欣鼓舞以为战争的胜利就要到来的时候,天空中打开了魔物的传送门,飞下一条被侵蚀的红龙——龙族中最骁勇善战的龙。
它的龙息摧毁了自然之灵的屏障,它的利爪捣毁了堡垒的墙壁,它刀枪不入,踏碎了无数兽人勇士的身躯,而随之而来的魔物,将投降的兽人战士转化成了夜魔。失去理智的夜魔返身开始屠戮自己的同胞,坚不可摧的堡垒瞬间沦为绝望的深渊。
不忍看到自己的族人被魔物侵蚀失去理智,萨满用自己的生命最后一次祈求自然之灵,整座防御工事连同那被侵蚀的红龙,一起被震裂开的大地吞噬,而这之中,也包括那位睿智无私的萨满,他用自己的灵魂震慑住了阿沙邦的废墟,让里面的魔物无法再伤害任何人。
维斯特研读过那段历史,对那位自我牺牲的萨满充满敬意,但关于阿沙邦……没有记载表明有人找到过那座遗址,这个可疑的术士怎么可能知道位置
维斯特心底刚刚冒出疑问,就听见菲尔思冷不丁问:“你是兽人吧。”
兽人!圣光信仰者齐刷刷看向术士,目光努力朝他压低的帽檐下边刺探。术士呵呵一笑,缓缓拉开兜帽。
为了证明身份,术士的脸维持着兽化的状态,狭长的鼻腔上有一道深红的伤疤,大片灼伤的痕迹覆盖住他的脑袋,斑驳的褐色伤疤上没有毛发,而他的左边耳朵被连根削去,只剩下残缺的一只右耳顶在脑门上。
突然看到这样一张面孔,维斯特唰的变白了脸色。术士怪笑了两声,重新拉起兜帽,毫无诚意地说:“抱歉,吓到你们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伤,治不好了。”
这得受了多重的伤才会变成这样……维斯特五味杂陈地盯着术士,原先的不耐和怀疑慢慢发酵成了同情和尊重,从术士的伤势能看出来,他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人,遭受的磨难无法计数。
菲尔思是唯一一个对兽人面目可憎的模样毫无反应的人(龙),他冷淡地说:“你果然是兽人,那就说得通为什么你会知道阿沙邦遗址的位置。”
术士不以为意地说:“那您愿意去吗”
菲尔思打横抱起诺雷,盯着他说:“如果诺雷治不好,那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四人出发前扫荡了番费罗伽内城,空无一人的洞穴简直就是免费的补给点,他们拿了水和食物,还有几盏魔法灯,而在祭祀住的洞穴里,他们找回了被窃的储物袋和武器。除此以外,还发现了别的东西。
贝缇斯诺拿着几件黑色斗篷和一个魔法球走到菲尔思面前,平铺直叙地说:“认得么,这是我们从休利法师塔买的斗篷。”
菲尔思看了眼,不耐地问:“你想说什么别浪费我的时间。”
贝缇斯诺并不畏惧地回答:“如果是诺雷,他会有耐心听我说下去。”
菲尔思看了眼怀里的诺雷,沉住气问:“说,怎么了。”
“我刚刚看了眼斗篷后头的魔法阵,发觉有些不对劲。”贝缇斯诺展开斗篷呈在菲尔思面前,菲尔思眼睛一虚,瞬间看出了问题,“这上面有定位魔法。”
“我还发现了这个。”贝缇斯诺拿开斗篷,举起一颗魔法球,他稍稍拨弄了两下,魔法球投射出影像,上面林林总总记录着各种数字和商品,看上去就是个交易清单,而在清单的最后缀着一行蝇头小字:与法师休利的交易明细。
看到这行字,菲尔思恍然大悟,难怪他们一出法师塔就遇到了那么多麻烦,他们是串通好的!菲尔思沉下脸,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那个法师……真是好样的……”
“这些东西我会交给法师协会,让他们裁决。”贝缇斯诺收起东西,不放心地补充了句,“你可别擅自把他宰了。”菲尔思冷笑了两声,并没有答应下来。想到刚才他气势汹汹的架势,贝缇斯诺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
解决了这桩问题,维斯特也走了过来,将一块漂浮在半空中的魔法毯推到菲尔思面前:“给你,我姐做的。”
菲尔思注视了他会儿,缓缓吐了口气:“谢谢。”听到傲慢的龙向自己道谢,维斯特惊跳起来,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看到他震惊的模样,菲尔思额头冒出青筋,忍住不悦说,“谢谢你为诺雷做的一切,但是请你记住,他是我的。”
这种话不用一再强调吧!再说了,之前看到那种状况……就算有幻想也都破灭了好吗!
说完心底要交代的话,菲尔思收回目光重新放到诺雷身上,他小心谨慎地将诺雷安置在魔法毯上,轻轻地揉了揉他的眉宇:「诺雷,你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听见我的声音……」
“好了各位,我们该出发了。”一身黑袍的术士号召了声,几人停止了搜刮,加快脚步离开了内城。没等他们走多久,在外城幸存下来的沙漠精灵平民蜂拥进内城,疯狂地寻找沙罗梭梭,但他们根本不知道,菲尔思将内城的精灵丢进异空间的时候,连同那些害人的东西一起销毁掉了。
“沙罗梭梭呢!”
“怎么没有了!”
“神啊!您是放弃我们了吗!”
“不,不可能——”
凄厉的尖叫和嘶吼忽然响彻了费罗伽内城,维斯特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回眸张望。
“他们会戒瘾吗”他喃喃问道。
“不知道,”贝缇斯诺抚摸着失而复得的圣剑,目光坚毅地说,“也许会,也许不会,但那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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