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大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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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一个晚间萧雨笙过得还算开心。到了家他也没有留恋去往游戏世界的心情。他很安详的睡着了，没有做任何可怕或是美好的梦，这是近日以来他睡过最踏实的觉了。

次日起来，云少那边似乎已经商量好什么时候去日本玩儿了。说是还要带上艾丽一起去，他的未婚妻艾琳必须要快点回去，因为她是一个模特。

午间，萧雨笙让唐欣铃把文静叫来了心理咨询室。他接了一杯温水摆在自己的对面。两人见面之后唐欣铃识趣的离开了。

“请坐。”萧雨笙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看样子你心情不错。利用了我，利用了云珑天，还利用了赵樱，最重要的是把自己也利用了。”

萧雨笙闻言面色不变，“把握现有的棋子看看谁能发挥到什么功效，以最大效率完成目的。”

文静捧着杯子喝下一口，眼睛的高光让人无法直观的看到她的想法。不过萧雨笙可以猜到她想说什么。

“我就是讨厌你这一点，当初才让家人阻止你的。一旦你放下名为‘良知’的东西之后就一只令人打心底恐惧的怪物。”

她轻咬嘴唇，贝齿切开一条红线，一抹殷红从她的嘴唇留出。想必她很不甘，也对萧雨笙抱有恨意。

“不过，我还是得说声谢谢。如果没有你三瘦很难长大。我的未来肯定会在他的身边，就像老话说的，‘没有人能照顾你一辈子’。”

似乎是萧雨笙深沉打动了文静，文静不可思议盯着萧雨笙看。

“你为什么这么善变？”

“男人都是善变的不是吗？”

“别打哈哈，你的变化太明显了，眼底的微光还有挣扎。”

萧雨笙啧了一声，“嗯.....你观察的真仔细。我初中的时候很多记忆都是模糊的，现在想起来了......它们一直在折磨我，这也是你的药对我诱惑力这么大的理由......”

接着他摊了摊手，“我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可是好不容易这段回忆是一段很美妙很美好的回忆，我想保留它。她告诉我不能伤害别人的。明明我已经伤过那么多人了。”

.......气氛沉淀了一会儿。

文静又拿出一瓶药，她的态度很坚决，或许刚才咬破嘴唇时就是她的挣扎结束时。

“这个。是我付出的代价。我希望你能把所有事情都给我解决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我不打算接受.......”

“好好揣进你的兜里。我相信你会用到它的，你也很快就会为你的话而感到后悔。”

“为什么？”

她已经站起来了，走到门边回头望了他一眼。

“因为你不是萧雨笙。”

她的背影消失了，萧雨笙心里没有底。他开始深思，萧雨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像帮助夜梦雪的？像帮助慕玲珑的？还是说像帮助唐欣铃的？

如果都不是，难道说是记忆中的？还是被人记忆中的？

他已经完全无法考证这些答案了，那个所谓的萧雨笙已经遗留在很久以前了。文静的话完全跟薛莹的对立，虽然都带着眼镜，无疑文静看的更加清晰。

半夜里回到家，他没有直接睡觉而是进去了游戏。

他化身为‘苍白的勇士’站在终端机前，那一行行排成一条长河的数据流他已经通过记忆看懂了大半。

当他手中再度握紧那条数据接口的时候。他颤抖了，发自内心的颤栗。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看了这些，就会成为文静所说的萧雨笙。

他害怕了，退却了，扔掉了手中数据接口。

他逃避到了老尼克的酒馆里，而里面的情绪既不高涨也不宁静。压抑的可怕的空气使他坐在吧台前都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