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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羽斐皱眉思索着。说着于修凡看到凤清儿手肘上的青气,并未好转:“此事,事不宜迟,于睿师姑给的丹药很可能已经不起作用了。”听罢杨羽斐想了想道:“江湖有一神医姓曾名元,几年前我救过此人性命。曾神医便交给我一支笛子,让我在有难之时将笛子交于医馆,他徒弟遍布天下,只要交出此笛他徒弟便会送信于他,他便会速速赶来。”于修凡听完:“曾神医,我也曾听掌门师傅提及此人,此人医术甚是高明,不过行踪不定。如能请得曾神医到此,当然甚好,只怕神医他远在千里,凤清儿的伤势又刻不容缓。”杨羽斐接着道:“眼下,也别无他法,我先去医馆。”说完急匆匆奔出福林栈。
天色渐渐暗下,明月当空。杨羽斐匆匆回到福林栈,见到于修凡忙道:“曾神医徒弟说,神医正在附近给人瞧病,即刻飞鸽传书,明日便到。”于修凡听罢终于长出一口气。凤清儿靠在床头,眼神依旧迷茫。杨羽斐拿过些饭菜,递给凤清儿,没吃几口,凤清儿就又昏睡过去,就在此时,于修凡,杨羽斐,同时听见,房上有人。二人随即眉头一皱,于修凡开窗跳在院中,只见房梁之上一黑色人影清晰可见,一轮明月照在当空,此人正站在屋顶,用冷冷的目光盯着于修凡。屋内杨羽斐叫醒凤清儿,二人也来在院中。凤清儿靠在一颗树上,看着屋顶那人对杨羽斐说:“此人应该是唐门中人。”杨羽斐听罢便冲屋顶一抱拳道:“这位唐家堡的朋友,何不下来相见。”那黑衣人,飞身行也跳在院中,一指凤清儿:“交出凤清儿,我便绕你们不死”只见那人,短须然,脸上皱纹凸显,一道疤在左眼处甚是显眼,一身黑色夜行服,头扎黑色短带,虽年过六旬有余,却微风不减当年。于修凡上前拱手:“前辈,贫道,纯阳大弟子于修凡,不知前辈尊姓大名,为何,要我们交出风清儿”这老者哈哈一笑,杨羽斐上前一步:“前辈,你是何人”这老者阴沉着脸道:“看来今夜,还需老夫活动活动了筋骨了。”杨羽斐接着说:“你这老头,好没道理,也不说出姓字名谁,便要动手不成”话还没说完,只见那老者飞身行,向杨羽斐一掌驶来,速度极快,掌中带风。杨羽斐不急不慌,一甩裙带,左手持长剑背于后腰,右手出掌,就要接这老者一掌。二人掌力横空相撞,气浪瞬间激起草木颤动,杨羽斐瞬间被这气浪冲得倒退三步,只觉得掌心发麻,肩膀刺疼。再看那老者纹丝没动,稳如泰山一般。于修凡便是一皱眉,二人功力悬殊,这一掌便可见其高下。杨羽斐心有不服,抽出手中长剑,顿时寒光一闪。杨羽斐所持之剑,长三尺二寸,乃藏剑山庄前庄主以西湖寒铁为本,亲手打造,名为“聆雪”剑下长穗以芦雪编制而成,剑丙上刻有“谁聆西天雪”五个字。一道寒光奔那老者刺去,那老者依旧文斯未动,只是伸出双指运内力于指上,用双指接她来剑。杨羽斐快剑,速度甚是惊人,一招紧随一招,每一剑,都精准攻于要害。那老者站在原地,仅凭双指就一一化解了杨羽斐的进攻。于修凡看到此,便冲杨羽斐喊道:“此人武功甚是了得,小心应对。”这时杨羽斐正提剑猛刺那老者胸前,只见那老者用双指直点剑尖,这一剑就犹如刺在石头上,剑身微微一弯,嘣的一声弹了回去。紧接着杨羽斐身形一转,又一招雪断桥,由上至下劈了下来。那老者头也不抬,用双指直接夹住来剑,这一下,所有人都是一惊。杨羽斐也愣在当场,这老者竟有如此了得的功夫。于修凡立刻上前:“前辈您功夫了得,但若不说出缘由,我们也是实难从命。”那老者看了看于修凡:“不如你二人一起,收拾了你们俩,我自然带走凤清儿便是,免得浪费时间。”于修凡一听,此事非要动手不可“那前辈,这便,得罪了。”说完一招凭虚御风就来在老者近前,与杨羽斐双战这老者。杨羽斐的剑招犹如惊涛,招招潇洒。而于修凡的剑招犹如飞花落叶,飘逸至极。这老者已不动应万变,不管他二人怎样转动,老者依然稳如泰山,定站其中。这三人打斗甚是好看。这时于修凡正出剑横扫老人双腿,杨羽斐跳起刺其前心。那老者左手双指夹住杨羽斐来剑,单脚点地,又将于修凡来剑踩于脚下。顺势出右掌直奔杨羽斐,出脚直踢于修凡胸口。于修凡按叫不好,只能弃剑双手挡住胸口,杨羽斐跳在空中,剑又被夹住,不可能躲避,只能硬接这老者来掌。右手握剑,伸出左手运丹田内力。接老者来掌,二人掌力再次相撞。这一次,杨羽斐被直接震得飞了出去,聆雪剑当啷一声落于地上,再看那老者身行晃动,飘身在杨羽斐还没落地之前,又是一掌正打在其背上,杨羽斐大口吐血落在一边。于修凡见此情形拾起地上清风剑,又向老者刺去。于修凡武功并不比杨羽斐精湛,没几个回合,于修凡便被老者一掌击中,倒在当场。一边杨羽斐艰难站起身,退在凤清儿近前擦了擦嘴边血迹道:“你到底是何人”那老者也不回答,直奔凤清儿。凤清儿眼睛盯着走过来的老者,对杨羽斐说道:“此人武功不在唐门四老之下,不过四老我都认得,这人究竟是谁”说着凤清儿一瘸一拐向后退去。于修凡也就地爬起,拿剑准备再冲上去。就在这时忽听房上有人说话:“老头,休要猖狂。”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那老者回头观瞧,只见房檐上坐着一蓝衣少年,腰间斜插折扇,手提酒壶,在房檐上自斟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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