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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的竹林中,二个人的身影在艰难的前行。杨羽斐、于修凡在没有凤清儿的帮助下,历经了千难万险,躲避了无数机关陷阱终于走出唐门密室,来在这竹林中。“凤清儿曾经说过,这竹林是依奇门遁甲所设,我们好像迷路了。”杨羽斐已经疲惫不堪,喘着粗气对于修凡说。此时于修凡也甚是疲惫,他看了看天上的日头,正值正午,于修凡只觉口渴难耐,肩膀上的伤口出钻心般的剧痛。于修凡便说道:“我记得凤清儿带我们进来时,这竹林并没这么大。我们难道在绕圈吗?”杨羽斐正用剑在一根竹子上正刻着记号:“我们走过的路,我都刻了记号,如果我们在绕圈,我们就应该现记号才对。”随即她看了看四周:“可始终并没现任何记号,这太奇怪了,如果我们不是在兜圈子,那这竹林也太大了!这说不通。”于修凡随即又道:“依我们现在的体力来看,我们很难再躲过任何机关了,千万要小心。”一阵风拂过竹林,头顶传来的沙沙声就像是这竹林的笑声,在随时提醒着于修凡二人,想走出这竹林是不可能的。二人小心翼翼的继续往前走着。杨羽斐仔细观察着周围,这里的柱子几乎全都一模一样,周围景色也是大同小异。并没有任何他们曾走过此处的记号,这竹林就好像没有边界一样,走不到尽头。看来这奇门遁甲之数,远比二人想的复杂的多,也精妙的多。二人又走了一会,四周景象依旧跟刚才一模一样,只有一眼望不到头的竹林,满地的竹叶。杨羽斐便道:“这么走不是办法,我去上面看看清楚。”说罢,杨羽斐稍作调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上一纵,跳上柱枝,再往上一纵,整个人就钻进竹叶深处。于修凡在下面紧张的看着。不一会,竹叶一动,一个人影从高处而下,顺着竹竿滑了下来:“不行,远处大雾弥漫,根本看到尽头,能看到的只有竹林。”“记得我在纯阳观修习道法之时,也曾研修过些奇门遁甲之数。不过这里的竹林我却完全看不出任何章法。”于修凡随即说道。二人说话间,天色渐暗,一道夕阳穿透竹林,拉长了身影。“看来今日是走不出去了,我们得找地方过夜才行。”杨羽斐一边说,一边四下寻找着。杨羽斐向前刚一迈步,突然就听到机关转锁的‘嘎拉拉’响声,二人一惊,赶紧离开原地,找地方躲避。刚跑出没多远回头观瞧,竟什么事都没有,只有微风席卷着竹叶,哗啦啦作响。刚一放松警惕,就见高处,从竹枝后竖起无数弓弩,耳边只听见无数的弓弦绷劲声。紧接着一瞬间,竹叶后无数支弩箭突然从天而降,铺天盖地,像下雨一样密集。杨羽斐、于修凡就是一愣,这铺天盖地的箭矢从天而下,着实无处藏身。二人又体力不支,看来这一次必死无疑。情急之下,于修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天上箭矢出剑,一道剑气瞬间击落了几只箭矢,他向前猛的一扑,便将杨羽斐压在身下,就在这一刹那,几支箭直插在于修凡背上。杨羽斐被于修凡死死的压在身下,就见于修凡口中鲜血顺嘴角往下直淌,一阵箭雨过后,地面插满了无数箭矢。杨羽斐伸手擦去于修凡嘴角血迹,抽身而出,瞬间就点了于修凡止血的穴道,立刻从腰中取出丹药“快服下。”说罢转在于修凡背后,就见三支箭正深深的插在他背上。杨羽斐心一横,立即伸手拔箭,于修凡强忍剧痛。三支箭插的很深,于修凡额头鬓角满是汗珠,滴滴滚落,杨羽斐立即将丹药在手中碾碎,涂抹在伤口处。“感觉好些了吗?”杨羽斐随即问道。于修凡只是虚弱的微微摇头,并没说话。杨羽斐搀起于修凡找到一处空地,让于修凡靠在石头上。她随即找来竹枝生了火,自己靠在一边,此时天色已经灰暗,竹林中大雾弥漫,耳边不断回响着竹枝高处传来的莎莎声。二人非常疲倦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夜晚,于修凡被疼痛惊醒,只觉得背上、肩伤疼痛难忍,火光微弱,于修凡强忍剧痛,将身旁竹枝扔进火堆之中,火光微微见大。他借火光看着一边靠在石头上的杨羽斐,她的右手紧攥着聆雪剑,微风轻抚脸颊的青丝,面容在火光下若隐若现。这时她也缓缓睁开双眼,正看见于修凡看着她。四目相视,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一时间又不知从何开口。于修凡赶紧挪开视线,闭上眼睛又缓缓睡去。第二天一早,于修凡刚一睁开双眼,就现自己后背上的伤口被草药敷上,伤口也被包扎完好。那包扎用的布条正是杨羽斐的裙摆。正看着,杨羽斐拿着一大片盛满水的叶子走过来道:“喝点水,我在那边现条溪流,我这便扶你过去。”杨羽斐用手扶叶子,把水倒在于修凡嘴里。于修凡便看见杨羽斐手臂上一条伤口还在流血,“你手臂,怎么弄的?”杨羽斐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伤:“没事,可能刚才在采草药时不小心划伤了。”杨羽斐简单处理了自己手臂上的伤,便扶着于修凡,步履蹒跚来在溪流处,这溪流水流很缓,不过水却清可见底。杨羽斐立即道:“我去抓些鱼,你等着。”于修凡坐在地上靠在竹竿旁。杨羽斐站在水中她眼疾手快,总能抓住鱼,但鱼身甚滑,总是在被抓住后摆摆身体,大摇大摆游走。气的杨羽斐双手向下一捉,一条大鱼立刻被捧了上来,杨羽斐正在高兴之时,就见那鱼身体使劲一晃,弄得杨羽斐满头是水,那鱼一下便钻回水里,一道水线便消失不见。杨羽斐湿漉漉站在水中,于修凡看着杨羽斐微微一笑,又引起背后伤痛,随即连忙按住伤口道:“你这样抓,是抓不到的,用剑试试。”杨羽斐一听,拔出腰间聆雪剑,向下刺去。二人坐在火堆旁,用竹枝烤着鱼。杨羽斐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于修凡看着满脸水珠的杨羽斐,微微一笑。杨羽斐一边吃鱼一边道:“这竹林机关陷阱甚多,我们若想走出去,还得等你伤好才行了。”于修凡微微点头,他也觉得从下山开始,一路追查到此,现在虽身负重伤,但心里却反到轻松了。二人靠在竹杆上,于修凡忽然注意到杨羽斐手中聆雪剑柄上刻着字便读道:“谁聆西天雪?”杨羽斐低头看了一眼聆雪剑,从背后又拿出西天剑便道:“说来奇怪,这两把剑,你看。”说着杨羽斐把两把剑放在一起,剑鞘上的图案便完全吻合在了一起。于修凡靠在竹竿上,仔细的观察着,也觉得疑惑道:“这两把剑,是一对剑?看样子应该为同一人所铸。既然聆雪剑是藏剑山庄前庄主打造,那这西天剑必然也是同时打造的。”杨羽斐点头道:“奇怪的是,我藏剑山庄从不用双剑,为何要造一对剑?”二人也是越想越不解,闲聊了一会,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二人靠在竹竿上,围着篝火,听着溪水声,和竹叶的莎莎声。杨羽斐:“记得小时候,扬州灯会,父亲就用这一根根的竹子,亲手给我编了好多竹灯笼,我骑在父亲脖子上,手提着竹灯笼,他就那样背着我,看各色各样的花灯。扬州的灯会,真美。”杨羽斐说着一用力,将竹枝折成两半扔进火堆中,那柱枝再火焰中被烧得噼啪作响。于修凡在旁,靠在竹竿上微微抬头,透过层层竹叶看着夜空:“花灯节?每年灯节来纯阳观宫祈福的人不计其数,他们在下山之前都会放一支孔明灯为自己祈福。每支灯上都写满了美好的愿望,那孔明灯漫山遍野甚是好看。”杨羽斐看看于修凡道:“那你们道士,也会放孔明灯写下心愿吗?”于修凡便道:“世间万物皆按道而行,又何必拘泥于愿望?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杨羽斐笑了笑:“你们这些臭道士,总是不食人间烟火。”说罢将手边石子扔进溪流中,顿时击起水花,淋在溪边西天剑与聆雪剑的剑鞘之上。这两把剑被放在岸边,月光透过点点水珠,照在这银白的剑鞘上,让这对剑看起来更加神秘。杨羽斐盯着燃烧的火堆接着道:“有时候,我真想,真想回到小时候,父亲每天教我练剑的日子。”于修凡侧目看着杨羽斐的脸,只见杨羽斐眼角已有泪水留下,杨羽斐立刻用袖子一擦脸庞,又恢复了她平常的坚毅:“你呢?你小时候,为什么会习武?”于修凡随即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便在纯阳观中了。小时候,我也曾问过我掌门师傅,可他只跟我说,让我专心修道,不必理会凡尘俗世。”杨羽斐好奇的看看于修凡:“那你就不想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吗?”于修凡想了想:“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道生万物,一切皆由道所生,又由道所灭。”两人聊着,就这样昏昏睡去。在梦中,杨羽斐站在一片草地上,身旁母亲,亲手把聆雪剑交在她手里道:“这把剑,斐儿你要好好保管。”父亲杨傲天站在一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在这时,杨羽斐忽然被身旁几声沉重的呼吸声惊醒,杨羽斐猛的睁开眼。微微火光下看见于修凡紧闭双眼,呼吸急促。杨羽斐赶紧伸手一探于修凡额头,好热,她立即又撕下衣服一角,在溪水中沾湿慢慢清擦于修凡额头。没一会手中湿漉漉的布条也被他额头的高温焐热,杨羽斐立即又去沾湿,给于修凡降温。于修凡正处在昏迷中,只见他额头越来越热。杨羽斐情急之下,用掌心取水,运体内寒气在掌心中凝水成冰,这凝冰之法需要运体内极寒之气,及其消耗自己体内的热气和真气,每次又只能凝结出很小一块,放在于修凡头上很快便融成水。没一会,杨羽斐嘴唇开始青,冻得瑟瑟抖。可杨羽斐顾不得许多,依然用掌心运寒气凝水成冰,敷在于修凡额头,给他降温。杨羽斐终于坚持不住这由内而外产生的刺骨般寒冷,倒在地上,颤抖着手,把最后一块冰放在于修凡额头。杨羽斐扶在一竹竿上大口喘气,只觉一股极寒的真气正在右臂血脉中流动,缓缓扩散向全身。杨羽斐赶紧点住自己穴道,减缓血脉流动,阻止寒气蔓延,不过这样一来,就更加寒冷。杨羽斐手扶竹竿,冻得瑟瑟抖,慢慢倒在地上,双手抱紧身体,感觉心腹中寒冷刺骨。没一会便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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