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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中,凤清儿靠在石壁上,正拉开一竹简,借火光看着竹简上的字。看了一会,她却面楼不解之意。凤清儿在这洞中已有半月有余。她本就出身唐门,修习这惊羽诀的内功心法,只觉得行云流水,很快便融会贯通,内力大增。那追星逐月的轻功,习泽也并非难事,凤清儿轻功本就当世一绝,再学这追星逐月,如虎添翼,很快便领悟了其中真谛。而追命箭凤清儿自小学起,只是没有惊羽诀的内功相互配合,惊羽诀学成后,自然很快便了然于胸。只有这破苍穹的短刀法,凤清儿琢磨了许久,依然无法读懂。这破苍穹刀法共有十六卷,其中写着:“此刀法易放易收,进可攻退可守,刀刀划破苍穹。”凤清儿一边看着竹简中的字,一边看着石壁上的图画。那图画中一人正在施展此刀法,可刀却不在手中。而是围绕着周身旋转。凤清儿一直对此事迷惑不解。她看了一会,在箱中又拿出短刀,只见那短刀刀身通黑,却悠悠出蓝色寒光,这刀乃为北方天山玄铁所铸,长二尺二寸,比剑略短,却有三剑之宽。刀头被斜着齐刷刷折断,刀的两面分别浮雕着龙、凤图案。刀柄后方有一孔正好能容一小指通过。凤清儿看着这短刀,一手持刀一手持竹简,边看边挥着刀。只见一时间洞中刀光四射,刀影上下翻飞。悠悠的蓝光围绕着凤清儿四周旋转。只见凤清儿突然短刀一出手,刀身飞出,便深深插在一旁石壁之中,凤清儿运内力向回一拉,那紧紧插在石壁上的短刀动了动,‘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凤清儿心道:“还是不行,这里应该顺势将刀收回手中才对。”凤清儿过去拾起刀,不解的看着竹简和墙上的壁画。不断想着“如何才能收放自如,易收易放。”时间很快又过去数日,凤清儿依旧不解其中含义,只是每日看着石壁上的图画和竹简中的字出神。这一日,凤清儿拿起刀,运足内力一刀便砍向石碑。一声巨响后,刀身便深深嵌在了石碑中,那石碑却只是沿斜线被斩出一道裂痕。就在这时,突然石碑中有东西一晃。凤清儿立即拔出刀,仔细观瞧,只见有一很细的银色铁链被镶嵌在石碑之中。被短刀这么一砍,石碑都已断裂,可这链子却完好无损,在其中闪闪光。凤清儿立即用短刀撬出这铁链。放在手中才现,这乃是一手链,上面还拴有两个玄铁所铸的小铃铛,这细细的手链银光闪闪甚为夺目,材质上却与刀身的材质如出一辙。凤清儿立即想起什么,立刻将手链戴在腕上,这手链从虎口处绕过,在右手腕上缠了数圈,两个铃铛在手腕上出很清亮的响声。凤清儿拿过那短刀,正好将手链中的一头绕在刀柄上的孔中,刚好穿过。凤清儿立即明白,原来这手链是与这刀并用,随即凤清儿再次挥动手中刀。这一次,刀时而离身飞旋转在四周,时而握在手中,上下翻飞。无数刀风顺势而出,立即划破周围空气,击在一边石壁之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刀痕。只见凤清儿突然高高跃起,向前一用力,短刀立即脱手,斜插在石壁之中。凤清儿猛的运内力一抖手腕,只听一声清脆的铃响,那刀身一晃猛的拔出,顺手链而回,凤清儿接住刀柄,随即喜形于色。
杨羽斐、于修凡,二人策马正穿行在林间小路,一路二人躲避着官兵,催马,加紧赶路,想着尽早赶回华山纯阳观。二人行至林间,于修凡见身侧杨羽斐脸色有些异样,紧捂胸口,身体在马上瑟瑟抖便道:“前面休息一下,歇歇马,再行赶路不迟。”说着,于修凡便在前面空地下了马,杨羽斐也跟着过来。他立即解下马上装水的竹筒递给杨羽斐:“喝点水,我们在这歇息一会。”杨羽斐喝了几口只更觉体内寒气加剧,冰冷刺骨。挂回竹筒双手抱着肩膀,便坐在一边的树墩上。于修凡见状就要运功为杨羽斐疗伤。杨羽斐马上伸手相拦:“我的伤不打紧,我们歇息片刻,再行赶路。待回到纯阳宫,再行医治不迟。”杨羽斐心中知道,凭借于修凡现在的功力,想要驱散自己体内的寒气,是不可能的,只是空耗真气而已,除此外,并无任何益处。于修凡也是心知肚明,心道:“还是得尽早赶回纯阳,掌门师父李忘生定有相救之法。”想到此于修凡便道:“嗯。这里离华山已经不远,我们加紧些赶路,待回了纯阳山便一切都好办了。”二人正在歇息中,就忽见前面一帮人身背包袱,挑着扁担,拉着老幼,匆匆忙忙走了过去。没过一会,又有一帮人,推着车,拉着不少行礼,车上还坐着两个孩童,往前而行,形色匆匆。于修凡、杨羽斐便有些好奇,这小路上平时并无人经过,为何这么多人逃难似的拉着全家老幼,落荒而逃?甚是奇怪。没过多久,又有更多人,从前面乌泱泱,匆匆过来。于修凡立即上前拦住一老汉便问:“老人家,不知你们这是为何?行色匆匆啊?”只见那老汉也没时间回答,忙扶了扶背上的包袱,拉住身旁小儿的手,继续赶路。于修凡更是奇怪,便又拦住前面一人上前问道:“这位大娘,不知你们为何形色匆匆啊?可是生什么事情?”那老太上下打量了一下于修凡道:“啊?你是纯阳宫的道士吧?”于修凡点点头,那老太有些惊讶道:“你还不知道啊?天策府官兵要围攻纯阳观了。大军还几日便到,这要打仗了,我们做百姓的谁也得罪不起,赶紧避难吧。”说罢摆了摆手便匆匆离去。于修凡就是一惊,杨羽斐也站起身,心道:“唐门密室中现的密诏,说天策府要举兵谋反?难道天策府要先拿纯阳开刀?”于修凡:“看来我们得赶快上路了。”杨羽斐点头,二人前方路过村镇,只见镇上的买卖家关门闭户,只有系数寥寥几家还开门经营。二人赶快进去采买了些御寒的衣物给杨羽斐,加紧催马。恨不能插翅飞回纯阳宫。
这一日二人已来在华山脚下,杨羽斐体内寒气越加严重。虚弱的趴在马背上,面无血色。这华山之上不仅常年积雪,且山路蜿蜒陡峭,甚是难行。杨羽斐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直托在马尾,于修凡前方骑马拉着后马缰绳,走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之上。二人来在纯阳观山门前已是傍晚,昏黄的日光笼罩着整个纯阳观。于修凡立即拴马,扶过杨羽斐,便上前推门。这大门一开于修凡便觉异常,这观中积雪竟无人清扫,只有稀疏几排脚印。与修凡便是一皱眉,心道:“纯阳观中大雪实属平常之事,不过雪停必会有人及时清扫,为何今日天空晴朗,却大雪没脚。难道纯阳观中出了什么变故?”想到这里,于修凡加紧脚步,扶着杨羽斐,走上台阶,还没到台阶上,就听太极广场上脚步纷乱,随即有人大喊:“有个道士,这有个道士。”于修凡、杨羽斐同时就是一愣,就在这时,一大群身着铠甲的官兵,手持长抢便围了上来,只见那官兵的铠甲上都绣着“天”字。一见之下,于修凡立即知道,这便是天策府的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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