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巴士底狱保卫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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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好好地学。”他瞪着眼睛说道，“就算是女人，只要在战场建立足够的功勋，也有机会成为骑士。这是你重新振兴家族的唯一机会。”

露卡不懂骑士的话。她所关心的只是她种下的那一片麦苗。看着它们一点点地长大，她打心里感到开心。她已经能分辨出五十多种相似的杂草，并且能够空手捉住一些叫的响亮的鸟，放在笼子里，听它们叫唤。有时，她也会用自己抓的鸟子和吉尔斯抓的鸟打架，每一次都是她的鸟赢。

吉尔斯比她大几岁，先成年了。骑士把所有的本领都教给了他。

那天一早，露卡起床时，没有看到骑士，他的盔甲和剑也不见了。她和吉尔斯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和往常一样去地里干农活。到了傍晚，她们回到家里，煮好饭，等着骑士回家。

他们一直等得饥肠辘辘，可最后等来的却不是骑士，而是一队全副武装、神色凶恶的士兵。

吉尔斯拼命逃跑了，但露卡却被抓了起来。直到被关进了牢房，露卡才知道——她曾经的领主今天来这里巡逻时，被得知消息、提早埋伏起来的骑士给刺杀了。

他以此来回报露卡的父亲。

吉尔斯并没有单单逃跑。他知道露卡是贵族，不是可以随便斩首的平民，于是就找到了和那领主敌对的其他领主，得到了他的支持，把这件事一路闹到了阿勒曼尼联邦的执政官那里。

那是露卡第一次见到法兰西岛伯爵。

而这便是他做出的最终宣判：

“向领主如数缴税，是封臣的义务。对拒绝缴税的人，领主有资格将其收押。露卡拒不服从，起兵对抗领主，已经是属于叛乱的行为，被击败后，领主将领地收回，合情合理。骑士将其刺杀，并非合理的复仇的行为，而是蓄意谋杀。考虑到骑士已死，而当初做出叛乱决定的是露卡的摄政而非露卡本人，所以不加追究，仅没收骑士的所有财产，以赔偿领主家人的精神损失。”

那一天，整个天空都是暗的。

那片长好的麦子被士兵们踩的一塌糊涂。露卡在哭，却没有人理会他。

就这样，露卡又一次失去了家。

她不得不和吉尔斯两人隐姓埋名，另寻生计。

她们试图去林地狩猎谋生，结果挨了一顿打，狩猎的装备也被没收，因为林地属于领主的私人财产。

她和吉尔斯又在深山里搭了一个小屋，在荒山里开辟了一处贫瘠的农田，结果再度被驱逐。因为大山也是领主的私人财产，所开辟的农田，理应属于领主。

最后，走投无路的他们，不得不依附于附近的另一名领主，成为了农奴。

露卡开始在夜晚发奋练剑。直到黑死病肆虐阿勒曼尼联邦。那一晚，从村口响起了狐狸的叫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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