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 退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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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啊，这边常年战乱，养不起儿女的应该不少，只要不超过十八岁的孩子，咱们都可以买回去，到时候训练一下。长的漂亮的，就安插到别人身边，无论收集情报还是自杀都方便。长的不漂亮，那就训练成杀手，说实在的，女孩当杀手，其实比男的更有优势一点，怎么样？”

“嗯，长的漂亮的，你闲着没事儿还能玩一玩，是不是？”

我这一句话，说的小山吹胡子瞪眼，对我说赵天宇，你是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反正我就是提个建议，具体弄不弄你自己琢磨，我还不愿意帮你训练人呢，闲着没事儿游山玩水去多好？

“怎么着，想退出江湖了啊？”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小山，其实从他这次回来我就看出了端倪，整个人身上的杀气都收敛了很多。性格也有些变化，总之就是不好战了，如果放在从前，我在美国被人围攻了，小山不管拼着多大的伤亡都会冲进去救我说，尽管那也只是无谓的牺牲。

“嗯，觉得旅旅游其实也挺不错，尤其是那个女警察。她也是蛮拼的，为了获得我这个犯罪分子的信任，把第一次都给我了，这是开了个多大的玩笑？她是这么稀里糊涂的献身了，我不能不对她负责啊，就想着什么时候回国，找她出来谈谈吧。”

没想到小山能这么坦率，直接就把心里想法说了出来，说出来他心里舒服了，我却有些怅然若失。打心眼里我就不想让小山走的，手下熟悉枪械的就他一个，北极狐那几个人也不弱，但毕竟还不是自己人。

“所以，你就想着为我训练出一批可堪使用的人手，也好跟我说退出江湖被？其实也不用，说训练，北极狐那几个人也能帮我训练，你也不是卖给我了，想走随时可以走，我又不会拦你。不过等你变成警察家属之后，可千万别把我的情报卖给那小女警察啊，那可有点太坑人了！”

“那不行，你现在的处境这么艰难，我不可能现在给你丢下，那有点太不够意思。”

小山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蒂丢掉，用鞋底蹭灭了。

“本来不想这么早跟你说的，既然你问了，我也正好跟你透个底。你年轻，再打拼几年没什么问题，但我都快三十岁了，也该成家立业。家里，父母还是健在的，岁数越来越大了，怎么着也应该去陪陪他们，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他语气特别诚恳，诚恳到我都不知道说什么话来挽留，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笑着摇摇头，跟小山说那好吧。你对东南亚这边熟，哪里有能买到人的地方，等这边的事情办完，咱们就去转转。

“得，你赵天宇现在不单单是毒贩子，还成了军火贩子，现在还要当人贩子了。挺好，挺好，这要是放在国内，不得枪毙你个千八百次啊？”

小山跟我开了个玩笑，我也笑着跟他说去你大爷的，谁敢枪毙我赵大少爷？周学啊还是谁？让他们放马过来啊。

就这么嘻嘻哈哈的，一边扯犊子，一边吃着羊肉，这也算是一件挺高兴的事儿。但老天爷偏偏就不想让我一直高兴下去，正和小山这儿说说笑笑的，不远处，几辆车开了过来，我在车队里看到了大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