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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尚方每年从庙堂所领取的援助相当之多,群臣的目光都死死盯着尚方,因此尚方各位的注重新发明的实用性,对于一些花里胡哨,却对国家没有什么作用的东西,他们是不会进行钻研的,哪怕是无意间做出来了,也不会对外公布。
这些不实用,但是能起到装饰作用,或者具有娱乐性的东西,会引起群臣的污蔑,认为尚方府利用这些技巧来蛊惑君王,不干正事,影响声誉。陈陶这样高爵位的匠人出现,严重的影响到了士人的地位,士人对此很是不满,我们辛辛苦苦求学几十年,最后爵位和社会地位甚至还不如这些玩木头玩铁的,情何以堪啊?
士农工商,这都要变成工士农商了。
陈陶在这方面一直都是很谨慎的,可是对尚方曾经做出来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他却记得很清楚,很多东西,在原理是共同的,这些小玩意,在某些方面也能起到参照的作用。
在听到吕禄的需求之后,陈陶在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小玩意,装饰性的纸张。
这纸张是在改造纸张的过程之中被做出来的,只是因为没有实用性而被雪藏起来,但是,此刻好像不同了,若是吕禄的钱庄需要外人无法伪造的凭证,那这装饰纸就是最好的替代品,这东西只有尚方的那位老匠人知道做法,制作技巧还不曾流露出去。
虽然做法并不困难,但是尚方可以对此进行再加工,以如今尚方的实力,想要将纸张的制作工艺提升到外人无法模仿的程度,这并不困难。
吕禄顿时就坐不住了,拉着陈陶的手,非要亲自前往一观。
陈陶只好跟吕禄上了车,两人朝着郊外的尚方府匆匆赶去,坐在马车上,吕禄笑着说道:“当初陛下对尚方格外看重,言尚方有神仙之法,能成人所不能成,我还不太在意,只当是陛下言过其实,没有想到,尚方之能,果然是深不可测啊,能成人所不能成,果然没有说错!”
陈陶却说道“实际上,能成人所不能的是陛下,尚方如今的诸多成果,很多都是当初陛下亲自设计过的,陛下多国事,在匆匆设计之后,就交予尚方来钻研,否则,若只是尚方自己来钻研,也不会有如此之多的成就…”
这句话,若是讲述给旁人听,大概只会觉得陈陶是在奉承皇帝,可是一直跟随在皇帝身边的吕禄却知道,这厮说的是真的,他没有说谎,吕禄也不知道自家皇帝哪来那么多的奇思妙想,无论是在自己的经商领域,还是这些尚方府的科研领域,皇帝的想法那是用之不竭的。
他亲自设计过的新发明数量高达三百多个,只是,亲自参与研究的却很少,熟悉刘长性格的吕禄却不太理解,明明那么的喜欢功劳和成就,为什么皇帝不直接自己完成呢难道他只记得成型之后的物品,却忘了如何去做这怎么可能呢能设计出来,却不会做,这也太奇怪了。…
两人正聊着天,吕禄看着前方的道路,他眼尖,看到了什么,急忙叫道:“停下车!”
马车急忙停了下来。
吕禄跳下车,急匆匆的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几个人,走进了最里头,一把拽住了樊市人,惊讶的询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在人群之中,樊市人看起来有些狼狈,衣裳很脏,还破了几个口子,显然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斗的,吕禄猛地看向了对面,却是看到了几个穿身弥漫着酒气的人,这些人身材高大,吕禄从他们穿的鞋履,就轻易判断出了他们的身份,这些都是些年轻的军中中层将领,此刻,他们还是在骂骂咧咧的。
樊市人无奈的说道:“这几个人喝醉了,在酒肆饮酒之后不给钱,殴打店家,我正好路过,前来劝阻…”
吕禄脸色大变,冷冷的看着那几个醉鬼,“来人啊,将这些人抓起来…丢到廷尉!”
护送着吕禄前往尚方的几个家丁即刻出手,也就是这些人喝了太多酒,神志
不清,被家丁们轻易制服,捆绑了起来,樊市人将他们所欠下的钱交给了店家,店家却不敢太受,连连再拜,吕禄呵退了众人,拉着市人走到了一旁。“几个醉汉,怎么还让你吃了亏呢,
“我并未动手,只是劝阻他们…他们却与我动手。”“哎,你啊,还帮他们给钱…你认得他们”
“想来是亚夫麾下的将领,只担心会牵连到亚夫,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闹的太大…”
吕禄却很生气,“放屁,亚夫治军甚严,麾下哪里会有这样的将领你还是回去上点药吧,我会处置好这件事的。”
在处理好事情后,吕禄上了车,与陈陶继续前进。
陈陶疑惑的询问道“出了什么事?”
“无碍!”
两人很快就赶到了尚方府,进了大门,吕禄就不能继续前进了,尚方府是有三层的最外的那一层是迎接外人,乃至匠人的休息区,可再往内,就是一些重要的研究,任何人都是不能进去的,除非得到陈陶的授权,吕禄就在外头等候着,过了许久,陈陶方才拉着一位匠人前来,三人一同进了内屋。
这匠人就是新纸张的发明者,他疑惑的拿出了珍藏起来的纸张,递给了吕禄,吕禄则是激动的看了起来,果然,这纸张从触感来说,就与寻常的纸张不同,放在半空中,依稀能看到里头的水印,在历史上,这种纸张的诞生时日尚未确定,真正流行是在隋唐时期,在后来发行纸币的时候,这东西起到了一定的借鉴作用。
那匠人也是很奇怪,他不知道自己做出来的这个东西还能有什么作用,对比寻常纸张来说,不方面书写,造价还高,算不上是什么改进啊。
“不错,不错啊…”
吕禄激动的抚摸着那纸张,随即看向了那匠人,询问道∶“能否将这东西做的更加精致,变得他人无法伪造”…
匠人点了点头,“可以增加原料,多重打压,不过,这么做会提高造价,这有什么作用呢
吕禄笑了起来,“有用!有大用!!!”
“要是这件事能成,你起码能升四个爵!”
“真的不需要朕亲自过去吗?”
此刻,刘长正坐在厚德殿内,周围是张不疑,栾布,季布,周亚夫等心腹们,他们正在商谈着身毒的事情,巽伽愿意归顺大汉,这对大汉来说,算得上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了。
大汉目前在身毒是没有推进的力量的,巽伽的归顺,能更好的推行韩信的蚕食之策,这是大汉打开身毒的第一步,必须要没有任何的遗漏。
西北有专门负责外交的冯敬,还有大军在手的韩信,想必是不会有什么遗漏的。
而唯一的麻烦,就是面前这位皇帝了。
冯敬给季布的书信里,几乎哀求般的写道:“别让他来”
这位皇帝在外交上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年幼的时候就写信辱骂冒顿,那言语就是正直如司马喜都做不到如实记录,只能写上一句“大骂”,“粗鄙”,“不能为人知”之类的话,就是希望后人能通过这些明白涵义,知道自己不能直说…
面对滇国献上来的祥瑞,这位皇帝选择与其肉搏,制服之后食其肉。
面对肃慎的进贡,皇帝选择脱了他们的衣裳,将他们绑起来鞭打,恐吓他们,要求他们献出更多的粮食。
面对马韩王和扶余王的投降,皇帝选择让他们为自己弹奏乐器,并且殴打他们,让他们书写认错书,并且发行在报纸上。
面对康居王的书信问候,皇帝回之以老狗。
这些行为,就是放眼历代的君王,怕是也没有人能比得上,说是丧心病狂也是没有问题的。
想到陛下可能会来西北会见巽伽,冯敬真的是害怕极了。
他这次能做出什么事来,殴打?辱骂?还是要入他?
而对冯敬的惶恐,群臣也
是能理解的。
陛下的外交实力是很恐怖的,在这方面,一直都是秉持着不当人的原则,绝对是不能让他亲自去见面的,哪怕是让太子去见面都比让陛下去见要好很多。
因此,在刘长只是表现出一点点想要去见对方的倾向之后,群臣就即刻劝阻,力图打消皇帝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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