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惜春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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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居,是个好地方。有很多人去过那里,那里可以醉生梦死。不骗你,真的可以!不信?你也可以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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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女王得知父亲被杀害的消息时,她还在去扬州的路上,她伤心欲绝,昏迷了一天一夜,等她醒来的时候,悲痛继续无休止地折磨着她!
她誓一定要把杀父仇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扬州。
她哭肿了眼睛,哭哑了嗓子,哭得十分疲惫!感觉有些饿了,她起身走下床,突然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大腿内侧还有几道长长的血迹。再看床上,殷红一片。
她大吃一惊,突然感觉下身隐私部位竟然隐隐作痛!
她大叫起来!悲痛瞬间化为恐惧!羞辱!她疯狂的大叫着。
房门,猛地一下子被推开!一个彪形大汉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郑敏浩!”
“啊!”
“快滚出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穿衣服,急忙蹿到床上,胡乱往身上扯着衣被,一阵尖叫,穿云裂石。
郑敏浩淫笑着,“小姐刚才大喊大叫,我来看看你要干什么?我这进都进来了,干嘛又让我滚?”
“你个狗奴才!想找死是吗?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铁女王很在乎自己的主人地位,她起脾气来真的会杀了他。
但是,郑敏浩一点也不害怕。竟然边笑着边走到了女王的床边。
女王怒不可遏,恐惧也随之而来。她从小到大从没有害怕过,也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现在,居然害怕了!
“你?你?你个狗奴才,还不滚出去!不要过来!”她故作镇静,喝斥着郑敏浩。
“马上给我滚出去,打自己五百嘴巴子,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平时,她都是这么对待他们。一言不合就会处罚他们,他们每天都会有人遍体鳞伤。他们从来不敢反抗,任劳任怨。
他们都很害怕她,更贴切的应该说是很害怕她的父亲。
但是,现在她的父亲已经死了!
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喜忧参半。可是,看到王算子的信以后,让他们压抑了很久的怒火彻底爆了!
尤其是郑敏浩,最兴高采烈!他没有去争抢那些金银钱财,在他眼里,她才是他垂涎已久的宝贝!
她昏迷了一天一夜,没有任何反应。他放纵不羁,随心所欲。
有人也打起了她的主意,他把刀一挥,“把钱全部交出来!只要交钱做什么都可以,不交钱趁早滚蛋!免得爷爷杀了你!”
有的人,不舍得钱财,悻悻地走了。
有的人,不想交钱,还想随心所欲,全被他杀了!
有的人,交了全部钱财,他把刀一收,把门踢开,放任其进入,然后等着他们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走出来!
有的人,还算有点忠心,看不过去,一声暴喝,打抱不平。却被他打败,既丢了钱财,身上还少了几样零件!
那一晚,女王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毫无反抗!
现在,女王愤怒了!她也是会武功的,铁三把毕生的武学都交给了她,还请了很多厉害的人教她武功!可是她太任性了,学的粗枝大叶,一脾气,师父也敢打骂,气得师父走的走,跑的跑!就算是这样,她的武功还是不弱,如果不是她的贴身丫鬟“狗尾巴草”和“跟屁虫儿”背叛了她,在她的茶水里放了大剂量的迷药,她也不会昏迷一天一夜,更不会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小姐,我都打过自己好多次了,这次换你亲自用你那滑滑嫩嫩的小手,来打我好不好?”说着就要去掀她的被子。
她猛地把被子朝着郑敏浩的面目一扬,慌乱中穿上了衣服。
郑敏浩不慌不忙的把被子从头上扯下来,缓缓地道:“小姐,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你的身体我早就看过不下一百遍,每一寸肌肤我都亲抚过了。你还这样遮遮掩掩,不感觉很无趣吗?”
铁女王气得咬牙切齿,她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她暗暗运功,想要一招毙命!突然,丹田一阵剧痛。把持不住,一口鲜血,破口而出。
“没有用的,小姐。你的武功已经被废了!”
铁女王闻言胆战心惊,亡魂大冒。“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哈哈,都怪你平时对待‘狗尾巴草’和‘跟屁虫儿’太苛刻,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不,报应很快就灵验在自己身上!”
“放肆!你个狗奴才,你也不得好死!快说那两个死丫头,死哪里去了?我要杀了这两个贱人!”
“小姐,你千万别动怒,你这身体可娇贵着呢?要是气坏了身子,我会很心疼的,外面好几十个兄弟更是心疼啊!哈哈……”一阵淫笑,笑得铁女王撕肝裂肺!痛不欲生!
“我杀了你这畜牲!”铁女王从床上跳下来,冲着郑敏浩就是一阵疯狂的抓挠。却被一把抓住胳膊,反扭在背后。
“还想反抗!昨晚你跟个死尸似的,大爷我玩的不爽,现在你把我火气又激起来了,我要痛痛快快地把你就地正法!”
。。。。。。
钱解决说着话,脸上还保持着他惯有的微笑,就走向了马车,连捕头的刀也跟着劈了过来。
钱解决只是一扬手,连捕头的刀应声折为两段。身体连连倒退,好不容易才站稳住。
所有人大惊失色!没有人再敢上前阻拦,全都一溜烟跑没影了。
钱解决笑容满面的掀开车帘,突然一把尖刀从车里刺了出来,只是一侧身,就躲过了。
钱解决欲要出手制服,却现竟然是个十五六的女孩。不由得一怔,问道:“你这小姑娘,不好好在家里学习穿针引线,学什么舞刀弄剑?小心伤了自己。”说着把她手里的尖刀轻轻地抽了过来。
那姑娘吓得急忙松手,缩回车里。里面还有两个孩子,都是十一二岁的样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三个孩子紧张的抱在一起,畏畏缩缩的望着钱解决甚是可怜。
车子里还躺着一位老者,约有六旬,头花白,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想要坐起身来,那三个孩子见了赶忙过来扶持。
“咳咳……”那老者倚靠着车栏,身体状况很是糟糕。但是他望着站在车外的钱解决一点儿也不害怕,咳嗽一阵,三个孩子非常懂事体贴,纷纷伸手安抚,老者很是欣慰,慈祥的望着他们,气息稍有缓和,镇静的问道:“敢问壮士,是姓武还是姓李?”他的确病的不轻,说话总是那么有气无力。
“我不知道,我姓什么?更不知道我叫什么?”
“壮士说笑了,天下哪有无名无姓的人呢?”
“我偏偏就是个例外。”
“既然壮士不想说,老夫也不再问,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是,唯独求你一件事。”
“相公请讲。”
“放过这三个孩子。”
“我从不杀弱小,也不杀将死之人。”
“哦?你不是刺客?”
“我是刺客,但我也是一个好人。”
“壮士认为我是将死之人?”
“你和张柬之一样,都命不久矣。”
“咳咳……”老者突然很激动,一阵狂咳,吓得孩子们哭了起来。
“我没事,不要哭,尤其是你‘小天’你是男孩子,更不应该哭哭啼啼。”
“爷爷,小天知错了,可是你的身体……”
“不要紧的。孩子们放心,爷爷的命很硬,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望着钱解决道:“孟将是怎么死的?是你杀的?”
“我说过,我不杀将死之人。他当时非常痛苦,我没有杀他,但他却是因我而死。”
“为什么?”
“我看到了他床头放着一块免死铁劵,既然是皇帝不想杀的人,我又何必知法犯法?可是,我却是一个刺客,没办法,只好尽我本分。”
“你知道他是谁?还是要杀了他?”
“我没有杀他,只是帮他早点解脱。”
“那么,应该感谢你才对了。”
“我只是就事论事,我不认为我杀了他。”
“坏人总是诸多借口。”
“相公认为我是坏人?”
“做刺客的有多少是好人呢?”
“好人的定义很广泛的,不能一概而论。”
“我没有时间和你胡扯!要杀就来吧!咳咳……”这位老者,正是崔玄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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