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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景丧眉耷眼的答道:“都护将军明确的同罪臣说过,此一番前往京城,是为了刺杀太常卿邓陵大人。”
邓国忠愕然怔住,不可置信的望向柳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心里忐忑着:怎么回事?怎么这个柳景并没有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样替邓情翻供?此刻,他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他幻想着,或许这个柳景口中并无实话,而是窦月阑与江呈轶等人逼迫,才会令他一口咬定了邓情。故而,邓陵的死,是不是有可能与邓情无关?
邓国忠又想:只是...如此一来,当堂的诸多证据,再加上柳景这个人证,恐怕邓情再难逃脱罪行了...
他心底的那种矛盾至极的想法再次翻涌了上来,使得他站在堂下,反复不安。
在他满心慌乱,猜不透事实真相到底如何时,常玉则继续揪着柳景问道:“你确定邓情是这么同你说得?柳景,此乃南殿之上,你的一切言行,皆在陛下的眼中。倘若敢有任何不实之语,便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切莫为了某些人而隐瞒。”
他这话中的某些人,不知是再讽刺谁。众臣皆是微微一顿。魏帝与岳桡则是顺其自然的以为,常玉话中所嘲,乃是江呈轶。于是两人都同时朝站在最前方的那名青年望去,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很快,江呈轶便感受到了这两股灼热的目光,登时打了个激灵。他晓得,这是魏帝与岳桡在看他。常玉此时讥讽,也算是暗地里与他撇清了干系。他当即哭笑不得起来,只能装作全然不知情的模样,站在大殿上,冷眼旁观着会审。
常玉的恐吓,使得柳景的脸色更加青白了些,此人伏在地上频频叩礼道:“罪臣不敢说谎。邓将军确实是这样同我说的。”
“那么你可晓得,无论是长鸣军私自入京还是谋害朝廷大臣,都是死罪一条?”岳桡在此时站了出来,接过常玉的问话,对柳景说道。
柳景垂头丧气的点头道:“罪臣心中明白。无论是哪一件事,都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岳桡一副冷眉铁面,寒声问道:“你既然知晓此乃死罪,又为何还要跟着邓情铤而走险,前来京城?”
柳景两眼失神,浑身发抖,神情悲惨愁淡,凄凄切切的喊道:“罪臣无奈...被邓将军以家人性命逼迫威胁,不得不从命!”
常玉立即说道:“家中有何人?”
柳景降低了声音,难过道:“家中只有一妻。内人腹中,怀有罪臣之子。”
他痛苦不堪的声音落下,岳桡便即刻转身向魏帝道:“陛下...您也听见了。此人被邓情胁迫,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听从他命,前来京城。如此铁证,已足够治邓情大罪了!”
“岳将军且慢。您这么早便下结论,是否太草率了一些?”邓国忠从思绪中缓过神,眼见岳桡与常玉步步紧逼,深眸一转,眸光一定,向魏帝作揖道:“陛下!老臣欲问这位柳将军一个问题。”
魏帝朝他微微颔首示意。
邓国忠转过身,朝柳景走去,一步步逼视着他:“柳景,老夫且问你!你既然说邓情以你的家人作要挟,逼迫你入京。那么,为何此刻...你却不顾家人性命,这般毫不惧怕的控告他?难道你不怕邓情因此泄愤,杀害你的家人么?”
他抓住重点,一顿质询,将柳景问懵。
常玉与岳桡互相对视一眼,眸中颜色深重起来。
江呈轶收敛了看戏的神情,面色略变,目光也逐渐幽暗。邓国忠不愧是远近闻名的老狐狸,这么快便抓住了柳景言语间的漏洞...他轻轻拢着眉,虽有些感叹,却并无任何慌张。
柳景张了张口,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吾妻...已被恩人救出。我自然不用再继续替恶人隐瞒秘密。邓老太尉...我方才所言皆是实话。太常卿大人生前不是您最疼爱的儿子么?他死于邓情之手,为何您此刻要为这样禽兽不如、残忍弑亲的人逼问于我?”
“你的妻子已被人救出?”邓国忠冷笑一声,随即道,“不知,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从吾孙邓情手中劫人?还是说...根本没有吾孙绑架胁迫汝妻一事。你的妻儿被他人所禁,你受了心怀不轨之徒的指使,在这里颠倒黑白,胡说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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