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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飒眉峰堆起,默默瞧着堂上之景,暂存心中疑惑,继续观望下去。
邓情气急败坏,忍着胸腔一阵阵涌来的恐慌,怒目切齿道:“曹贺,你以为...将这些证词文书送到我祖父手中,他便会听信于你吗?”
窦月珊坐如山峦,稳稳不动:“就算老太尉不愿相信我的话。但...只要在他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老太尉查不出来吗?”
邓情肩头一震,此刻眼神中慌乱给更深了一分:“你到底想怎么样?”
窦月珊终于逼他说问出了这句话,却并不着急提条件,慢条斯理道:“都护将军,我并无意与你为敌。你做的那些污糟事,我也不想过问。只是,你屡次三番触碰我的底线...实在令我无法容忍,我只能如此,才能讨回公道。”
邓情冷笑道:“你无意与我为敌?曹贺,你如何能冠冕堂皇的说出这种话?你若无意,那为何三番五次夺我功劳,毁我计划?你若好心,为何这城中上下,皆对你歌功颂德,却对我嗤之以鼻?你不想过问我的事,却在这里,拿这些子虚乌有的证据来威胁我?难道...你没觉得自相矛盾吗?”
窦月珊轻笑:“将军竟是这么认为的?边城与匈奴之战,难道不是你急功近利,寻衅挑事,才会引发的么?苍山一行,若非是我,恐怕将军你已尸骨无存了。
我凭一己之力,抵抗敌寇,苦等救援,救下全城百姓,难道...不该受人称颂吗?反观将军,您除了主动挑战,苍山重伤,又被贼首虏获....好像并未在这场边城之战中立过功劳吧?既没有,将军何以说出‘抢功’这样的话?”
邓情憋红了脸,被他羞辱的难以自持,仍强撑着驳斥:“若非你三番五次的插手边城之事。匈奴那群宵小之辈,岂敢侵我边城?”
他越说越脱离实际,荒诞又可笑。
窦月珊甚至懒得理他这样苍白无力的辩驳之话:“呵...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他轻蔑且冷淡,仿佛根本不屑于争论这些。如此这般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差点将邓情气得跳脚,恨不能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刀,将他斩杀。
邓情强压着怒意,重新坐回蒲团之上,忍耐道:“曹贺,你未先将这两份文书送回京城,而是特地递到我面前,到底是何用意?”
窦月珊挑眉:“我说了,我并无意与将军为敌。今日...先将文书递给您,也是为了示好。”
邓情怔眸:“示好?”
他望向客席上的郎君,嗤笑道:“你威胁到我头上,却说这是示好?”
“将军莫要着急...听我慢慢言说再下定论。”窦月珊从容不迫道,“曹家军一向只守西疆,为了遵循与先祖的承诺,从不踏出陇西半步。这次...曹某私自领曹家军入边城,已犯了曹家家规,罪责难辞。
虽边城之战是我一力平息,但此事若传到朝野之上,恐怕各位命官并不会为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反而...会说曹氏仗权毁信,有违当年与先祖的约定。所以...我想以这边城之功,与将军你做一个交换。你若肯答应,我自二话不说,从北地离开,归入陇西,将战功归还于你。”
邓情见他竟然主动提出此事,不由诧异,眼中露出不解道:“你...竟愿意将军功让于我?条件是什么?”
窦月珊:“听闻都护将军府上珍藏了许多稀世宝药。若将军肯以宝药相抵...这边城之功,便是你的了。”
“宝药?你想求什么药?”邓情听他提出的条件,仿佛并不意外,顺势往下问,语气也逐渐没有方才那么激烈不安。
窦月珊隐隐觉得有些古怪,眉头略微一蹙道:“曹某急需虫齐、归参、蚕蜍干这三味灵药。”
邓情深眸一转,慢慢消了心里的怒气,却讥讽道:“曹贺,你的胃口真大。可知这三味灵药...需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极其珍贵?每一株,都足以令曹氏倾家荡产。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因为边城之功,将这三味药给你?”
“凭你不愿失去继承邓氏一族族长之位的机会。凭你在北地闯下滔天大祸,不得不以军功掩盖...凭我手中这无数证据,你只能同我交换。邓情,我给的条件已十分优厚,你若不肯...便等着我将你手上的这两份文书递交给老太尉吧。等着廷尉府抵达边城,查明匈奴来犯的真相,将一切起因经过皆上呈陛下。到那时,你不仅会失去家族继承的资格,还会失去长鸣军的指挥权。”窦月珊底气十足,甚至懒得看邓情一眼。
邓情反驳道:“到底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自信?让你以为,我没了边城之功,便会一无所有?我的身后乃是整个邓氏。此次,我犯下的错,即便惹来陛下的问责,也只是发配远僵充军的结果。两三年之后,我仍能重回京城。就算如今我做的事情,被我祖父知晓...我终归是他的亲孙儿,若三四年后,我能戴罪立功,重新博得族人支持,照样能够夺回继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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