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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微痒传来,她猛一激灵,伸手推他,有些羞恼道:“怎么动手动脚的?”
宁南忧厚着脸皮道:“你别躲,我没那种想法。”
江呈佳在漆黑的被窝里瞪着他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他支支吾吾道:“总、总之,你别动。一会儿就好了...给我一点时间。”
被子里传来一声闷呼:“嘶...二郎!你到底要作甚?”
郎君疑惑道:“不对啊...确实是这样的。你等等,可能是弄错了方向。”
女郎:“....”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女郎的尖叫惊呼声。
两人嘀嘀咕咕在被窝里闹腾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被褥突然掀开,女郎娇声喘了几下,只觉呼吸不畅。
身旁青年又将她拖下去,在她耳畔嘶磨道:“可觉得畅快一些?”
女郎连连点头道:“比方才舒服了许多。”
厚实绵软的褥子被完全掀开,一男一女衣裳整齐,平躺在榻上,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江呈佳脸色潮红,媚眼撩他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法子的?”
好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般,郎君听她这么问,脸色一窘。
他眼神飘忽,耳根红如血玉:“今日早晨...特地向钱晖讨教的。他的夫人与你一样...长年体寒且体弱虚乏。钱晖便这样与她推拿...就...就好了。”
女郎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笑道:“你...和钱晖学的?怎么学的?”
宁南忧咬牙,低着声音说道:“你别问那么多了。我且问你,你身上现在可觉得暖和了?”
江呈佳双眸含笑:“暖和多了。这法子甚是管用,比千珊逼着我喝的那些汤药要管用许多。”
他松了口气,浑身乏力道:“管用便好,日后夜里入睡前,我都替你推拿一番。”
江呈佳还想追问,转过身时,却见他抱着头,背对着她蜷缩在角落里。
她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听着她的笑声,郎君的耳根更加血红。
他大概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特地向下属讨教这种闺房推拿秘事。
江呈佳从古籍上读过此法。
浑身受了寒气,积存于身,久治不愈者,通常是经脉堵塞,若沿着患者两脊筋络与前身穴口慢慢按 揉,便能达到驱寒的效果。
但此法,乃是闺帷秘法。
男子不论,一般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子则不一样了,此年代对女子的管束虽并非十分严格,却仍有些规矩不得不遵循。即便是女婢亲自推拿治疗,也要小心遮掩,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因此,此法常被人置放不用,久而久之便少有人提及。
江呈佳不管凡间这些繁文缛节,若让千珊推拿,也不是不可。但她本体敏感,不能忍受这样的治疗方法。
方才宁南忧替她推拿,她本以为自己会忍不住将他踹出去,却没想到自己不仅忍住了冲动,还觉得此法颇为妥帖舒适。
她心里十分感动。
虽说,宁南忧自小孤苦,过得很不如意。但他仍是衣来张口,饭来张口的贵族子弟,即便久经沙场,亦是被人服侍着长大。以前的他,哪里会想到替他人推拿按摩一事?这天下,敢受他如此待遇的,恐怕只有她一人。
且,他还要因这种私事,亲自请教自己的下属。
江呈佳想象出他在钱晖面前踌躇尴尬的神情,便觉得好笑又心疼。
她靠过去,轻柔的从背后环住他纤瘦的腰:“二郎,谢谢你。”
宁南忧颀长的身躯微微一震,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心满意足的闭上眼,逐渐有了困倦之意。
翌日清晨。
江呈佳趁着身旁青年还未苏醒,急匆匆去了千珊暂住的千厥阁。
她推门而入,却发现千珊并不在屋中,于是在水亭小院里私下寻找了一番,仍没能找到她的人影。
快要入冬,北地的气候愈加寒冷。
她起身时,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四下寻不到千珊后,索性靠在水亭小院前的照壁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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