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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趁着江呈佳熟睡,宁南忧起身点蜡,伏在书案上,铺开信卷,奋笔疾书。他深蹙着眉心,唇角紧绷着,写得十分入神。待停笔后,才重重的输了一口气,额上起了一层热汗,仿佛做成了一桩大事。
他分别写了两卷书信,耗费心力,又因身上有伤,自然有些疲惫。
写成以后,宁南忧拿起这两封信卷,仔细阅读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分别封入了信袋之中,用帛布裹着,揣入了怀中。
月色洋洋洒洒射在院落之中,仿若在地上铺上了一层银色光芒,波光粼粼,衬着客府的景色,静谧安详。
他从窗口跳出去,试探周围环境,确认安全后,才敢离开。
宁南忧急速奔向吕寻所在的民舍。
在屋檐上停稳脚步后,双手紧紧抓住屋梁,身躯轻纵,便落入了舍屋前的空地上。
半夜天凉,屋中静悄悄的,仿佛一根绣花针落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民舍的屋子里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浅浅的,并不明显。
宁南忧在黑暗中摸索,在走廊上悄悄踱步,找寻着吕寻的屋子。
待他走到一间破旧柴房前,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呼噜声。宁南忧顿下了脚步,哭笑不得的望着眼前的屋子。
为了不引人怀疑,吕寻居然肯委屈自己睡在这样的地方?
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伸手轻轻一推,便将柴房未上锁的门推开了。
宁南忧踮着脚,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当他合 上门的瞬间,却又一把青龙冷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冷厉的声音在他身后想起:“你是谁?”
宁南忧挑眉,沉下脸,然后淡淡说道:“我是谁?我的背影你都认不出来?吕承中,我该说你什么好?”
身后的人似乎有些惊讶,愣愣道:“主公?是你吗?”
宁南忧叹道:“废话,你认不出我的背影,难道还听不出我的声音。”
身后人立刻收起青龙刀,脸色微变,结巴道:“主公、主公恕罪,属下眼拙...”
宁南忧转身。
借着柴房明窗前滤过的银光,他看向了面前的青年郎君。
吕寻愣神,半天才呆呆的问道:“这么晚了,主公怎么突然到访?”
宁南忧凝神,然后绕过他,朝后面走去。
他缓步走到吕寻休憩的地方。只见这是一片凌乱的杂草堆,上面简单的铺了一层被褥,便再无其他东西。
宁南忧蹙着眉头,冷冷道:“你就睡这样的地方?这柴房四处漏风,你也不怕夜里着凉?”
吕寻却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胸脯,豪放的说道:“主公放心,属下乃是沙场征伐之人,身体倍棒儿,不会着凉的...”
宁南忧瞥他一眼,嘲讽道:“你以为,你住柴房,就能不引人注意了吗?吕承中,你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你那呼噜声,一到晚上,打得跟响雷似的。只要是个人踏入这间民宅,都能找到你。与其这样,你还不如找一个舒适的厢房睡下。”
吕寻面色一僵,尴尬的挠了挠头。
他只想着要尽量不引人注意,却没有把自己夜半的呼噜声算进去。
宁南忧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说起了正事:“我今夜来,是有急事。”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然后塞到了吕寻的怀中。
吕寻迷惑不解的看着这封信问道:“主公这是?”
宁南忧始终沉着脸,到处打量这间柴房,在屋中寻找着能够落座的地方,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便一脸嫌弃的说道:“吕承中,你能不能现在就给本侯找个干净的房间?本侯身上还有伤,你难道想看着本侯虚弱累死?”
吕寻又发了愣。
宁南忧不怎么在他们这些人面前自称本侯,一般这么自称了,就证明他的心情极为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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