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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见其果断的承认,一股隐隐憋在胸腔中的怒火便冲到了喉间,他冷哼一声道:“你倒是承认的挺快?”
江呈轶双手作揖,挺直了腰板,向天子望去,遂答道:“陛下,臣曾向您提过。臣妹是为了取得宋宗走私犯律的证据才会潜入广信。而淮阴侯为何会出现在广信,却有待考究。臣妹在四月以前,便已在寄于臣的家书中提及了此事。
信中所述,当夜之情形,险而惊。若非淮阴侯恰巧出现在广信,救了臣妹一命,臣只恐如今便见不到小妹了。当事之时,臣认为,淮阴侯对小妹有救命之恩,因而此事,臣便未曾向陛下您提及。
陛下,臣本布衣,若非因仰慕陛下之英名,绝不会随着城大将军来到洛阳。臣妹因臣之决定,陷入淮阴侯所设陷阱,被迫嫁入其府之中,本已伤心欲绝。又因臣之缘由,才会同意于淮阴侯府之中,替臣与陛下二人打探消息。
她本为女子,若不是随臣入了洛阳,此时因早早的嫁了好人家,相夫教子,过上恬淡安然的生活。
若陛下如今要因臣妹这一年来未能打探到有用之消息,而责怪她或者疑心于臣。
那么臣,亦不愿辩解什么。只是这样心惊胆战、需次次解释的日子,臣亦不愿将就。若陛下允准,臣愿归还陛下所有恩赐,褪去锦衣,再还江湖。”
江呈轶有恃无恐,他知晓,魏帝如今虽忌惮防范于他,却早已离不开水阁的势力,绝不会因此便将他罢官。
他说得理直气壮,使得魏帝无法反驳。
这个身穿玄衣纹龙裾袍的青年,脸色奇差。
他盯着江呈轶那张脸,突然笑出了声:“江梦直,你当真敢言。你以为,你以罢官为挟,朕便能饶你知情不报么?若此事,你早些告诉朕。或许事情便不似如今这般难解决。淮阴侯擅动精督卫之势,本就是一项罪名。朕若能早些知晓,也能早点派人前往调查,抓住此把柄,淮王府必会收敛一些。而如今,却因事情一拖再拖,难寻实证。朕便白白失了这么一个机会,难道还不能质问于你了?”
江呈轶却反驳道:“陛下难道不知...淮王对淮阴侯偏严少宠?他可比您还要忌惮精督卫之势。若此事当月便发作,淮王不但不会阻止陛下前往调查,甚至有可能会促成此事,并从中谋利,将精督卫化为自己所用。臣不将此事告之陛下,便是不愿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让淮王钻了这个空子。如今,无论是临贺还是广信一事,皆无实证言淮阴侯通敌叛国,更无能够直接证明,此事与淮王相关的证据。若只扳倒一个淮阴侯,对陛下您并无用处。且此时,精督卫在淮阴侯手中,淮王少说也会有所顾忌,若哪一日,精督卫之权转交到常山侯或明王手中。陛下您的处境...将更加艰难。”
魏帝无可辩驳。
宁铮与宁南忧父子关系并不好,这是大魏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皆知晓的事实。
虽说如今,宁铮于朝堂之上为宁南忧据理力争,与邓夫辩驳激烈,可也仅是因为如今无论是宋宗一案、临贺之战都与淮国脱不了干系,他才会为其辩说。
他们二人关系不好到什么程度?
京城大街小巷青楼酒馆皆会用一词评之:水火不容。
淮王宁铮对宁南忧非打即骂。淮国一应事务,宁南忧皆未曾有机会触碰。可谓是毫无实权。
天子沉默良久,铁青着脸色道:“你若再辩下去,怕是接下来一个时辰,朕只能让你跪在殿内议事了。”
魏帝自己心中也清楚,江呈轶所说字字为实。
宁南忧手中毫无实权,淮王府的机密,他几乎无权参议。江呈佳于淮阴侯府,即便以美色惑人,也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江呈轶听之其言,便知,魏帝自己亦想通了此事,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眼前的青年拂袖离去,朝殿内疾步而行。
江呈轶连忙从地上起身,紧跟其后。
入了内殿,便见太子与窦月阑站在殿堂之上,正眼巴巴的盯着禁门。
江呈轶入了内,便朝太子行臣礼,又朝窦月阑微微一鞠。
魏帝便在此时发话道:“多余的礼数,便免了罢。朕今日将你们三人唤来,则是商议彻查临贺与广信一事。”
太子、窦月阑、江呈轶三人同时转过身朝魏帝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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