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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呈佳一路尾随,躲在沉香阁的照壁后,亲眼瞧见窦月珊偷偷摸摸入了太君的屋子,又左右打量了一圈,确认无人后,小心闭了门。
她蹑手蹑脚靠近了廊下,从正面的长道中,转身躲进了墙与柱子之间的死角,在屋子的明窗上戳了一个小小的洞,闭上一只眼睛小心朝屋子里探望去。
天色太沉,屋子里漆黑一片,窦月珊从怀中点燃了一盏蜡烛,端着烛台在屋子里翻寻了起来。片刻后,他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似乎并没有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紧接着,江呈佳看见他在屋子里停留了一会儿,便吹灭了手中的灯盏,将一切翻乱的东西归回原样,再次推开屋门小心关上,便一脸凝重的朝后屋行去。
她躲在角落里,等着窦月珊在转角处望另一条廊道而去时,再跟了上去。
那褐衣青年一鼓作气奔到红枫庄后堂的凤禧居。
江呈佳紧追不舍,跟着他来到了曹夫人与窦太君此刻小坐休憩的地方。
她气喘吁吁的躲在月门右边的墙壁后,盯着凤禧居中的状况。
只见窦月珊冲到窦太君面前,似乎满脸愤怒。
此时,天色还未彻底暗沉下来,江呈佳躲在月门后,瞧见窦太君万般无奈的支开了曹夫人。
等碧芸姑姑扶着曹夫人自凤禧居的另一边离去后,她才长叹一声道:“你要问什么?”
窦月珊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向窦太君质问道:“请太祖母告诉曾孙...姑奶奶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
她仰面望着天空,黑漆漆的眸中似乎含着泪光,那张苍老的面皮上多了一丝悲寂。
“谁同你说起了你姑奶奶的事情?”窦太君冷静下来,压制着语气中的那份伤感,故作平静道。
窦月珊却有些焦急道:“太祖母!您就莫要瞒着孙儿了!孙儿晓得,当年姑奶奶...并非病死,而是被人所害!是也不是?”
他的嗓门大了起来。窦太君蹙着花白的眉头,呵斥道:“你倒是愈发胆大了?如今竟也敢这样质问你的太祖母了?”
窦月珊一怔,稍稍压低了声音,面露寂色,央求道:“太祖母,孙儿只是想要知晓真相...”
窦太君板着一张脸道:“这件事...你不必知晓。”
窦月珊有些泄气,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那...孙儿能否知晓...当年母亲是怎样生下我的?”
窦太君似乎有些诧异,仰着头望着他道:“你怎么...又问起你母亲的事情?你母亲当年生你时难产,生了两天两夜才将你生出来...便是这样简单的事实,有什么可问的?”
窦月珊却不信,在老媪面前蹲下,趴在她的膝上,恳求道:“太祖母!我真的...真的是母亲所生吗?若如此,为何父亲要去逼问葛云姑姑当年之事?又为何...葛云姑姑被父亲送回了乡下...?当年的稳婆怎会说,我母亲难产生下的孩子...是死胎?!”
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使得窦太君的脸色越来越惨白难看起来。
她沉默良久,向窦月珊冷然问道:“这些,你都是从谁那里听来的?”
“太祖母!事到如今,您还是什么也不肯说吗?这些事情,都是孙儿私下自己调查出来的。当年,被太祖母藏起来的稳婆...孙儿已经找到。那稳婆亲口所说,当年我母亲生下的是死胎!可...若是死胎,那我...我又是谁?”
他已然十分恼怒,说到后来,情绪有些失控。
躲在月门后的江呈佳亦惊的目瞪口呆。
当年窦寻奋的小妾陈氏...生下的竟然是死胎?
她靠在月门的墙边,探出一双眼,侧着耳朵继续听着那祖孙二人的对话。
窦太君始终保持沉默。
窦月珊实在无法忍受她的态度,可又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咬牙坚定道:“太祖母若不愿意告诉孙儿真相,孙儿也一定死死咬住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决不罢休!”
他站起身,一脸愤怒的从凤禧居原路返回,朝江呈佳躲着的月门冲来。
江呈佳慌了神,打量了四周,竟找不到一处藏身的地方,正当她蹑手蹑脚,准备藏到一旁的树后时,却听见不远处传来窦月珊的疑惑声:“嫂嫂...怎么在这里?”
他的疑问,使得在凤禧居中正低眸,安然坐着品茶的窦太君猛地抬起了头朝月门这边看来。
江呈佳被祖孙二人抓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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