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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源,斗船,帝都。
胜王,公主柔,怡王。
看着明居正留下的两行字,徐骄心道:会是这样么?明居正想法太大胆了。不过,他这个想法,倒是能解释许多疑问。
李师师问他:“明居正什么意思,我和夭夭看了半天,都没明白。”
徐骄说:“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个阴谋论者,不用在意……”
“我当然在意,这和三江源有关,还和公主柔有关,她可是我哥生母。”李师师说:“该不会,帝都真的早就想灭了我们三江源吧……”
“没有,当年内卫只是猜测。胜王死后,明帝将建造的斗船,全都移往东海。”纳兰雪的声音在院里响起,她和莫雨离开皇宫,按照海后吩咐,要立刻着手清查。
天极阁主做了这么大的事,难保累及天涯海。当下之急,不是找出天极阁主,而是要清查天涯海是否有与她合谋者,风灵卫中,有没有她的人。把天涯海,从这场风波中摘出来。
莫雨和他一起,看到夭夭和李师师,心里莫名有些愤怒。
徐骄这人,没有大才,也不超帅,身后却站着两个大美女。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分明是被别的女人咬的,想想就恶心。
更恶心的是,李师师明明和王子淇有婚事,不要脸。
还有夭夭,在船上的时候,都把你一把推进江里,死活不顾,还要跟着他,没骨气。
这时纳兰雪说:“我来带征爷爷回家。天极阁主以及二十年前的命案,风灵卫会全力配合……”
徐骄一听这话就明白,纳兰雪从海后那里,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纳兰雪又说:“今晚,我在可园请了明居正,你也来吧。大理寺,京兆府,风灵卫,我们三家该好好谈一下,撇开误会,真诚合作。”
徐骄轻笑:“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误会。至于合作,似乎也没有必要。”
莫雨说:“你不来,会后悔的,这是海后的意思。”
徐骄心想:有什么可后悔的,今时今日,后悔的怕是海后吧。
纳兰雪又说:“天极阁主是被天遗族高手所救,你既然和天遗库玛有联系,最好去问一下。据说天遗库玛,每一代都是绝色,可别到了最后,被女人玩儿了,成了别人的棋子。这世上,漂亮的女人,远比老实的男人更靠不住。”
“可别这么说,这不等于讲自己么?”徐骄说:“莫雨也算一个……”
莫雨哼了一声:“古今多少英雄,石榴裙下丧命,有你后悔的时候。小雪我们走……”
徐骄无语:忘恩负义,救命之恩呀,一点表示都没有,呀呸——
嘴上这么说,但基于良好素质,还要出去相送。被李师师拽住:“你真无聊,打扰人家干嘛。我瞧你看莫雨的眼神,好像有想法似的,小心纳兰雪吃了你……”
夭夭也说:“今晚可以去,看看海后是怎么个想法。明居正此人,智谋无双,也要小心着些。”
徐骄有点不愿意听:“他智谋无双,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夭夭一笑:“就凭这两行字,说明二十年前的命案,他已有了结论。你呢?”
徐骄无语:“他的想法有那么一点道理,可没有根据,等于瞎想。聪明人太多了,徐元,明中岳那样的老狐狸,他们不会比明居正笨,为何想不到这一点呢?”
夭夭说:“也许,他们没有像我们这样,看完两箱案档。而且你要知道,越是大人物,越没有这个闲心思,只会让下面的人办。很不巧,内卫又没有太多聪明的人,所以连这个人物关系图都画不出来……”
李师师嘲笑他:“你聪明?那你告诉我,明居正留下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我说了,你可别怕。”
“我不怕。”
徐骄说:“三江源,斗船,帝都。当年内卫推测,户部拨巨款给兵部,胜王主事,以靖除海患为名,实际是对付三江源。根据有二:第一,船是在津门建造,如果是为了海患,应当在渤海更合适。第二:所造船只皆为斗船,不适合海战,更适合内陆湖河。”
“然后呢?”夭夭问。
“当时,明中岳让三江源修一条运河,一方面断了修罗山财源,另一方面,则是让三江源财乏人疲,这是一箭双雕的计划。所以,内卫才会推测,胜王有意用兵三江源。基于这个威胁,胜王才会遭毒手。但内卫确实蠢了些,如果是这个原因,只用杀了胜王就行。为何要杀别的人呢,而且还要杀徐元,明中岳,独孤鸿?”
“我其实也有想过,这些人都是实权人物,再加上三老,若然都死了,朝局必然大乱。我如果是三江王,必然趁这个机会,一路北上,攻入帝都。”
“你胡说。”李师师喊道:“你的意思是我父王想反?”
徐骄说:“猜测而已,只需要合理,不需要证据。事实也证明没有这件事,内卫大阁领中行陌亲上修罗山,我想山主那人,如果是他做的,不会不承认。”
夭夭点头:“修罗山非是一般江湖势力,有不怕朝廷的本钱。”
“这个猜测,本就站不住脚。”徐骄指着怡王的名字:“如果杀那些实权人物,是为了朝局混乱,有机可乘。那么杀怡王的目的呢?二十年前的命案,计划严谨,目的极强,杀的每个人,都应该有非杀不可的理由。”
李师师突然想到:“明居正说:怡王的死,就是因为他的身份。”
徐骄点头:“这是唯一的解释。公主柔和怡王姐弟情深,和胜王妃情同母女,她嫁给三江王,也是胜王做媒。内卫查出她们之间曾有争吵——”他看着李师师:“你会不会因为和我吵一架,从此就和我变成仇人了?”
李师师说:“又不是没吵过。可不对呀,事情不一样,怨恨也不一样。二十一年前,王子干遭人诬陷。胜王也是有关系的……”
“谁能证明?”徐骄说:“这只是个没有根据的猜测。出现在凶案现场的,未必都是凶手,也有可能是去救人的。”
“救人?”李师师睁大眼睛:“可王子干缢死,公主柔当晚就离开胜王府,离开帝都,回了三江源。除了生气,愤怒,没有别的解释。”
“有的。”徐骄说:“当晚四城封禁,如果要把人救出帝都,除了身为公主,又为三江王妃的公主柔,恐怕没有别的更合适的人。”
“干王妃?”李师师说。
徐骄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干王妃花卿,今时今日依旧在帝都。但这是一个合理的猜测,如果干王妃连夜离开帝都,是为了救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救的是王子干的血脉,花卿之子。
可是,那孩子明明是被百里诸侯所救。这也太矛盾了,可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公主柔连夜离开帝都的原因。
徐骄知道的,夭夭也知道。所以这个推测不成立,于是说:“照你这么讲,二十年前的命案,和王子干谋逆案,更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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