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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雪再睁开眼睛, 现自己回到了过去。

镜子里出现的那张脸却不是他的,而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如果他变成了姬清,真正的姬清又去了哪里?

姬雪第一时间就想去找那个人, 可是, 隐山姬家怎么会是他可以随意进入的?

随后,更让姬雪惶恐的事情生了, 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给他布了一系列任务, 告诉他,只要照着任务指示走,他就可以来到那个人的身边, 并且, 最终改变那个人的命运。

姬雪不知道他能不能信任这个莫名的声音。最初的那段时间, 他遭遇了一系列诡异莫名的事件。

有段时间, 姬雪竟然完全忘记了那个人叫什么, 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直到在姬家的演武场地下密室,遇见那个男人。

那个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后。

似是刚冲完澡, 乌黑的头擦得半湿, 晶莹的水珠许久缓慢滴下, 沿着瓷白的肌肤滑落黑色的衣衫之上。

那张脸生得很清俊,打眼看去,应该是个优雅亲和的清秀相貌。

可是在那个男人脸上, 却像是浓墨重彩的画卷被尽数洗去, 只留下似有若无淡然的墨迹, 仍旧凌厉厚重得, 笔锋透出纸背来。

如剑气纵横,杀伐果断,却静默无声。

耀眼的光照纤毫毕现,从高处打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在他的脸上留下半明半暗的阴影割裂。

皮肤白得毫无瑕疵,仿佛久不见日光,却毫无苍白,让人想到地下珍藏的明器玉石。

那双线条温柔的眉眼,纹丝不动看着他。原本清澈的茶褐色瞳孔,生生觉出一股无机质的冰冷黑暗来。

温润柔和的相貌线条,仿佛骨肉之上附着的绵软的丝绸华裳,欲盖弥彰。

不能叫这个男人显出似乎的柔和,反而像妖兽化形为人的掩耳盗铃。

越温柔越冷漠,越无害却危险,越淡然越凌厉。

姬雪脸色苍白,瞳孔因为惊吓略微放大,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抵着墙。

男人只是站在那里,猫科动物一样的眼睛安静不动地,又像是心不在焉地看着他。

姬雪很害怕,也很绝望。

因为这个男人长着他原本的脸,这个男人的眼神,和那个人不像,可是又很像。

“出去。”男人的声音很低也很轻,吐字却清晰。

姬雪也想下意识的逃离,可是心中的执念让他站住了脚步。

姬雪内心颤栗,鼓足勇气问道:“你是谁?”

男人的眼珠看久了仿佛能吸附一切光影似得,连神魂都被定住,就这么冰冷地看着他。

姬雪没办法,只好自己先说:“我叫——”,来了,诡异违和的事情,“我叫姬清。”

那时候的姬雪早就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也不记得他心心念念那个人的名字,他只要介绍自己,下意识就会这么说。

男人忽然眼神微动:“这个名字不适合你。你记错了。”

姬雪如遭雷击,心跳忽然快得仿佛要炸裂,喘不过气来的窒息痛苦。

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山崩海啸一般,什么也听不清看不见。鼻腔仿佛极为干燥,快要出血,连喉咙里都是一股血腥气。

等姬雪回神的时候,他已经醒来躺在姬家的医房庭院了。

“我叫姬雪。”他想起来了,他叫姬雪。他想要拯救的那个人,才叫姬清。

“是不是你误导的我?”姬雪愤怒地质问脑子里那个声音。

然而,除了布任务的时候,那个声音从不理会他。

自从那一日在地下密室见到那个男人后,姬雪再也找不到下去的入口,甚至后来整个演武场都已经不许任何人进入了。

姬雪的身体并无大碍,此后是一系列琐碎的家族事宜,然后就是被族长指派去参加这场考试。

古武界十年一次的综合考试,因为组委会的改头换面,涌入新鲜年轻的血液,让旧制度缓慢生变化,其中就有为全界的考核增加了新的内容形式。

比如,这条凡是各院的学生,自愿原则,都有资格参加五年一次的学院联考。

虽说是自愿,但是以五大家族牵头参加,其他人怎么可能不想去?

一旦考得不错,就有机会得到那些传说中的大佬的指点,更有机会加入他们的高等学府,甚至于加入那些显赫的家族。

姬雪前世就是因此得以进入姬家,得以认识那个人。

这场考试对姬雪并不难,可有一个问题,姬雪迟迟想不明白。

姬飞花说地下密室那个人是她儿子,众所周知,姬飞花只有一个孩子。

可是,地下密室里那个男人,那个长着姬雪前世面貌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姬雪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却又神奇的相像。

这是怎么回事?是因为他改变了过去,所以这个人的性格便和过去有些不同吗?

他拿走了那个人的相貌,所以那个人便与他交换了身体吗?

……

隐山,姬家。

穿着洁白古式武服的姬飞花,长长的秀简单的束到脑后,浑身再无一丝多余的修饰。

身形挺拔而放松,从她站立的姿势,游刃有余的态度,都可以轻易感觉到,这是个自小处于上位者,骄傲强势的女人。

姬飞花明艳的面容冷峻低沉,含威带煞,从容地从演武场走出来。

直到走到前院,屋子外面的草地上,一个英俊得看不出年龄的男人听到她的脚步声,目光流转,含笑揶揄:“哇,听听,美人族长的脚步声好像很重的样子,是不是你儿子又给你气着了?”

姬飞花身形顿时放松,走路都快了几步,又气又恼,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才不认这么个儿子,谁爱要谁要。”

男人生得一股子懒洋洋的无辜,早已不是少年,看上去眼神也清澈简单。一眼可见的天真,让他显得不符合年纪的不谙世事。

一般人会显得痴傻愚蠢,在他身上,就有种没心没肺的天真无忧,仿佛永远都是少年。

“又怎么了?不听话你打一顿不就好了,不行按一日三餐来打。”男人玩笑似得随口说,垂下来的眼里并无在意。

姬飞花赌气抱怨:“还不是他的病,家里老人请教了一位极厉害的先生,亲自给他改了名字才好。结果刚刚我去见他,他居然问我,我是不是以前还生了一个孩子。”

男人眼神微动,笑容却烂漫,一点点挪到她身边来,去给她按压肩膀:“是不是他见到姬雪了,怀疑你给他添了个弟弟?”

姬飞花靠在男人的身上,眉宇隐隐地真怒:“不是。他问我那个孩子是不是叫姬清。”

男人没听懂:“姬青问你,你有没有一个孩子叫姬青?他这是读书读傻了吗?”

姬飞花抬眼,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男人眨眼又眨眼,忽然恍然,却是委屈道:“你故意误导我。”

“白痴。”姬飞花毫不客气。

男人松开手,也不说话了。

姬飞花靠着他:“怎么不说话了?”

“你打扰到我生气了。”

姬飞花嗤笑:“真小气。”

男人愈委屈:“你骂我还不准我生气?人家都说长得好看的美人越不讲道理,看来是真的。”

姬飞花冷哼一声,噗一声笑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看着她笑,抱紧了她,像抱着小孩子似得晃啊晃,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儿子不听话,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一劳永逸。”

“什么办法?”姬飞花眉眼绽开,如冬日里明媚生花。

男人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一口气:“美人族长有没有心情,再生一个?”

姬飞花闭上眼睛,耳朵微微一颤,男人抱起她向休憩的水床倒下。

泳池的水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打着旋,忽上忽下。

“没心情。”姬飞花抵着唇。

男人低低地笑,小恶魔一般:“没人敢进来。闭上眼睛,像不像在海面上?”

姬飞花没有睁眼,面颊薄红:“你就只会变着法子欺负我,哼。”

手指却是抓住男人的,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若即若离地去啜吻。

“这个啊,我只欺负你,欺负一辈子。”被亲吻的男人呢喃着。

女人闭着眼睛,红唇微牵:“好,给你欺负。”

男人眉眼梢浓情蜜意流淌,眼中似是深情似是轻慢。

一辈子啊,两个人的一辈子不一样长,按谁的算?

……

密室里。

姬青忽然醒来,但他并没有睁开眼,连呼吸都保持入睡一样。

又一次感觉到了,他的身边好像有另外一个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鼻息下忽然多了一抹似有若无的香气,像春日风里清浅的花香,还淡。

熟悉又陌生,却又从未在别处闻到过。

他很喜欢,想要多一些的时候,却又再也找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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