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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艾早就被他那灵活狡猾的舌头给舔服气了,软下声音又开始喊哥哥。
卓逸卿脸上的表情跟变态似的:“哥哥来了。”
说着他就把温艾另外一条腿也扛在了肩上。
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一会儿急一会儿缓,有时候特别有节奏,有时候只是激烈无规律的乱响。
温艾算是看透了,在床下的时候,卓逸卿说话还能听一两句,但是到了床上,满嘴跑火车,说什么你都别信他。
明明信誓旦旦地保证就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愣是没让他见到今天的太阳,直到晚上才终于肯披上衣服滚去做饭。
虽然地坤的体质适合承欢,但也经不住卓逸卿这么折腾,温艾在床上躺了两天,这才终于出了房间。
他之前就听卓逸卿说不治不救找来了卷云山庄,这会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见见他们,把自己和卓逸卿的关系说明白,不治不救也简要地讲了讲这段日子以来生的事,末了告诉温艾6明啸也在山庄里。
温艾随手拉过一个佣人,佣人说看见6明啸在花园里,温艾跟着找过去,在小亭子里看见了6明啸,旁边还坐着卓驰。
温艾人还没走近,身上那股被卓逸卿彻底浇灌的味儿就先散到了亭子里,6明啸眼神一黯,嘴唇抿得死紧。
卓驰看了他一眼,转头跟温艾打起了招呼:“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再过个三四天才能见到你呢,逸卿还是太宠你了,这么快就把你放下了床。”
6明啸猛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侧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卓驰。
卓驰挑衅般地挑起了眉,狂野不羁的眼神直往6明啸身上压,“怎么?我关心我的小弟媳,6教主也要跟我打一架?”
“也?”温艾招手让佣人过来收拾碎瓷片,然后在两人身上看了一圈,“你们打过架了?”
“嗯。”6明啸一字带过,眼神复杂地看着温艾,“千霜,是不是姓卓的强、欺负了你?”
温艾愣了愣,捡了个空石凳坐下:“没有,他对我很好,我是……自愿的。”
6明啸垂下眼帘:“哦。”
温艾把话题引开:“谢谢你来找我,不治不救都跟我说了,我失踪后你找了我一路,我感觉这下我真要欠你人情了。”
“你不欠我什么。”6明啸自嘲地勾了勾唇,“反正你在这里也过得挺好。”
隔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一句:“你开心就行。”
温艾不擅长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没想好该怎么接话,亭外就跑来一个佣人:“尹公子,庄主从隐仙谷接了一车山鸡回来,这会儿正请您过去。”
真是瞌睡遇到枕头,温艾跟石桌旁的两人打了声招呼,自个儿溜走了。
6明啸握着佣人新换给他的茶杯,闷头一杯接一杯地喝,卓驰抓住他的手腕,调侃道:“这是茶,不是酒。”
6明啸皱了皱眉,一言不地甩开卓驰的手,不过也没再像刚才那样往肚子里狂灌茶了。
“看见窗户上那些喜字了没?还有房檐上挂的大红灯笼。”卓驰用下巴指了指花园背后的正厅,“我这堂弟动作就是快,刚吃进嘴就开始张罗婚事,铁了心要把小弟媳给栓牢实,免得再有什么人整天惦记。”
6明啸冷冷地看他一眼:“闭嘴。”
卓驰迎着他的目光,斜斜地勾起唇角:“不乐意听?那你自己走啊。”
6明啸站起来就往亭子外面走,卓驰一把拉住他把他推到亭柱上,一手撑在他头侧,欺身凑上去:“生气了?”
两人都是高大款,这会儿站直了脸对脸,说话时几乎快要亲到对方的嘴了都。
6明啸二话不说就并起手刃往卓驰身上劈,卓驰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儿,伸出手跟他比划,两人很快跳出亭子,在花园里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最后,卓驰把6明啸摁在了地上,暧昧地往他身上一压:“心情好点没?”
6明啸眼底隐忍着怒火:“滚开。”
卓驰拍拍他的脸:“你技不如人,怎么好意思跟我提要求?”
6明啸狠狠地瞪他一眼,合上眼皮把头往地上一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卓驰看着6明啸因为后仰而异常突出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刚开始6明啸还没反应,直到卓驰变咬为舔时,他才重新挣扎起来:“混账,你我同为天乾,怎可——呃!”
卓驰舔够了本才把6明啸放开,扫到6明啸略红的耳朵尖时,心情格外的好。
卓逸卿倾尽全庄之力,愣是在半个月内准备好了成亲的所有事宜,往各门各派飞鸽传书了喜帖,也不管人家能不能及时赶到,反正这堂是和他家宝宝拜,其他无关紧要的人赶不及也没差,事后补一杯喜酒就是。
不过武林众人还是很给卷云山庄和隐仙谷的面子,收到喜帖后立马就上了路,紧赶慢赶,基本都及时到了。
拜堂过后,卓逸卿被众人绊住,小杯大碗的灌了几通酒,虽然他酒量好,但也没抵得住这轮番的轰炸,最后还是卓老庄主出面,把他从宾客堆里扯了出来。
卓逸卿挥开来扶他的佣人,歪歪扭扭地往主院里走,一会儿喊着宝宝,一会儿又念叨着洞房。
除了他,6明啸也喝得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摇头晃脑,卓驰盯着他那张被酒晕红的脸看了很久,最后把人抱起来,直直地往自己房间里去了。
温艾一个人在新房里等着,等饿了就把媒婆洒在床上的花生桂圆捡起来吃,直到整张床都被他搜罗|干净之后,卓逸卿才踢开房门回来。
卓逸卿看见温艾,扑过来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手劲儿还贼大:“宝宝,宝宝,我的心肝儿,哥哥来了……”
温艾没想到他会喝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脱得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他屈起膝盖往大醉鬼肚子上顶了一下:“门!门还没关!”
卓逸卿闷哼一声,手还是坚持不懈地拉扯着温艾的衣服:“宝宝别怕,哥哥轻轻儿的,保准不疼。”
温艾被他不由分说地压到了床上,仅剩的那条裤子也被撕烂了,为了防止温艾再挣扎,卓逸卿直接用破布条把他给绑在了床头。
“你绑我,你欺负人!”温艾又急又羞,不停地蹬着腿,“床帐,至少把床帐放下来啊。”
卓逸卿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几下:“绑的就是你,哥哥就好这一口!”
“呜……”温艾被他拿捏住了敏感要害,声音立马软了下来,“一上床就变态的混蛋……”
第二天,卓逸卿被温艾罚去跪了一整天的搓衣板,还是在新建起来的鸡舍里跪的,结果被活蹦乱跳的鸡仔们当成了大玩具,一只只都争着往他身上跳,肩膀和脑袋上站满了耀武扬威的小鸡仔。
晚上,温艾端着一盆大米来给山鸡们喂食,卓逸卿顶着一身的鸡仔,可怜兮兮地为自己求情:“宝宝,我错了。”
温艾往地上撒了一把米:“你错哪儿了?”
鸡仔们都跳下去抢食了,卓逸卿身上轻了不少:“我不该被灌醉,应该找个借口早点溜。”
温艾抓起一把米砸他身上,鸡仔们又全都呼啦啦地涌向卓逸卿:“你再装!你现在床下面说的话也不能信了是不是?”
卓逸卿还在狡辩:“我没装啊……”
温艾把米盆往地上一放,走过来扯他的脸:“你是不是没脸皮?你昨晚是喝醉了,那酒醒过后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后半夜就清醒了!”
卓逸卿猛地站起来,把温艾往怀里一拉:“宝宝真聪明。”
温艾哼了一声。
卓逸卿摸着他的头给他顺毛:“我后来不就把布条给你解开了吗?别生气了,气坏了我可心疼。”
温艾:“那你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
卓逸卿坏笑:“哪种话?”
温艾飞快地瞥他一眼:“就那种露骨的话……”
卓逸卿:“行,但我有一句特露骨的话,我一定要说。”
温艾:“什么?”
卓逸卿把嘴凑到温艾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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