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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獾听朱元璋说完,丑玉一直没有开口,忍不住问她:“你怎么不补充一下呀?你们不是一唱一和说得很好吗?”
“仙子,这个我还真没有补充的呢,这个我也是听的云里雾里,还真只有这皇帝老儿能胡诌得出来,嘿嘿。”丑玉憨笑。
朱元璋沉下脸,狠狠地瞪了丑玉一眼后说道:“胡诌?朕乃金口玉言,圣旨之口。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们现在为同一战壕的人,朕绝不轻饶于你。”
“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以为你们两个抛弃前嫌一心一意要助我护佑老宅了呢,想不到这么快就显出原形。”朱獾扭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朱元璋忙抱拳作揖,连声讨饶:“仙子息怒,仙子息怒,寡人之错,寡人之错也。”
“仙子面前还寡人?到时候剩你一个人在地狱,成为真正的寡人。”丑玉幸灾乐祸。
朱獾瞪向丑玉,质问她道:“你以为你比他好吗?我告诉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总是在我面前做谜语人,如果真心待我,说出老宅宝贝到底在哪里?”
“仙子息怒,奴婢多嘴,奴婢说,老宅宝贝到处都是,只要围墙之内,老宅宝贝遍地都是,遍墙都是,遍屋都是。”丑玉忙跪到地上。
“呸,一派胡言,老宅围墙之内怎么可能遍地是宝?”朱獾不是一般的生气。
朱元璋忙替丑玉说话:“仙子息怒,丑玉没有说错,老宅围墙之内确实遍地是宝,只是你平时熟视无睹,习以为常而已。”
“你这个丑老头,还不如直接骂我有眼无珠好了呢,说什么熟视无睹、习以为常?”朱獾更加生气。
丑玉说话:“仙子,千万不要生气,听我慢慢说。老宅围墙之内地上铺的每一块青石都是宝贝,墙上砌的每一块黑砖都是宝贝,你的屋里每一样物件都是宝贝,尤其是你睡的这张拔步床,更是宝贝中的宝贝。至于那祠堂里面,你每走一步,都能望到摸到踩到宝贝,而这些宝贝经过几百年的沉淀,全升华为精灵,老宅精灵。”
“嗯,你这样说我有些懂了的呢。好,快快起来,我还有另外的事情需要请教你,请教这皇帝老儿。”朱獾刚让丑玉起来,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她,睁眼一看,阳光透过窗棂满洒床前,没好气地喊问:“敲什么敲?难不成死了人?”
“不是死人,是来了贵客,你日夜盼望的贵客到了呢。”柳如玉在房门外回应。
“贵客?我日夜盼望的贵客?”朱獾迅即从床上爬起,下床冲到房门口,发觉自己什么也没有穿赶紧返回穿棉袄,光身穿上棉袄觉得不妥,又赶紧去那只黑漆漆的三门大柜里翻找,找到前几天试过的一套衣服觉得不错就赶紧穿上,来不及照一下镜子就拉门而出。
“哇,好漂亮!”
“太漂亮了呢!”
“我爸爸来了果然不一样,仙子盛装相迎!”
“你爸爸?你爸爸来了吗?”朱獾对蓝玉柳和柳如玉赞扬自己的话不上心,鲁欢的话,因为让她想起“缘分缘分”。
“仙子好!”
“爸爸好!”
朱獾面对鲁欢的爸爸居然喊出了“爸爸好”,顿时面红耳赤,羞怯万分。可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位老人带给她的就是慈父般的感觉。
说是老人,其实并不老,只是头发全白而已,比朱先生的还要白。为什么比朱先生的还要白呢?因为朱先生的头发已经不多,而他满头银发,所以看上去要比朱先生的头发还要白。
他面容瘦削,但面色红润,宽阔的额头高高凸起,使得他的倒三角形脸十分明显。清秀眉下一双细长的眼睛炯炯有神,清澈无尘,你可以一眼看穿他,他可以一眼看穿你。两只耳朵高于眉宇,规整而饱满,肤色亮泽,比面部还要白晰。
他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穿一套自己缝制的土布对襟衣服。为什么朱獾能一眼看出是自己缝制的呢?因为针脚很明显没有买来衣服那样齐整,还有,纽扣是老式的盘扣,那个年代市面上不可能有老式盘扣衣服买。最主要的是,驴不过村还有一些老人穿这样的衣服,都是他们的家人自己缝制,所以朱獾印象特别深刻。
他见朱獾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还喊他“爸爸”,没有表现出讶异或者不自然,而是同样以十分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朱獾。
朱獾从老柜子里翻出穿上的一套衣服不知是谁穿过,同样为老式对襟粗布衣服,颜色为翠蓝,这种颜色是以前的染坊用靛水将粗布染得较为深亮的一种蓝色,色感高贵纯粹,给人一种安抚和放松的感觉。朱獾一发现就喜爱得不得了,寻思等自己重要日子的时候穿。
“缘分缘分!”朱獾和那个人相互端详之后同时说出“缘分缘分”四个字,令在场的所有人惊诧不已,特别是蓝玉柳,她自他进屋后,一直盯着他看,包括他见到朱獾后的表情。
“獾獾,这是我爸爸。”“爸爸好。”鲁欢向朱獾介绍自己的爸爸,朱獾还是喊出“爸爸好”,鲁欢看看朱獾望望自己的爸爸,有些懵圈。
柳如玉过来拉过朱獾,笑着对鲁欢和鲁欢爸爸说:“这孩子还没睡醒呢,‘爸爸’和‘伯伯’都喊不清。”
“《广雅·释亲》:爸,父也。王念孙曰:“爸者,父亲之转”。而‘父’并不只有‘父亲’之意,可指对有才德的男子之美称,对老年男子之尊称,古人更认为天地生万物,故称天为‘父’。”朱先生手摇折扇走到近前。鲁欢爸爸接口道:“先生说的极是,《史记·项羽本纪》中‘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裴骃集解引如淳曰‘亚,次也。尊敬之次父,犹管仲为仲父。’当是这个意思。”
“你们两个老夫子掉什么书袋?獾獾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鲁欢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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