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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儿他娘拉鲁欢到眼前,一边抚摸她的肚子一边问:“你真的有了吗?真的有了吗?”
“娘,这个我能骗你吗?不过你不要责怪敬宅弟弟,他一直不敢也什么都不懂的呢,是我骗他说是仙子姐姐让他试一试这病到底有没有完全医好?他才勉强答应的呢,嘻嘻。”鲁欢掩嘴而笑。
朱獾哭笑不得,一只手指向鲁欢,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用不着你你你,到时候你坐喜宴上首,我的孙子喊你干娘。”蛋儿他娘拥鲁欢在怀,喜不自胜。
朱獾不敢当着蛋儿他娘多说话,只有嘴上嘟囔:“喜宴上首我敢坐吗?这干娘有那么好当吗?”
“好啦好啦,喜上加喜,大家坐下吃年夜饭。”马夜叉说话。
“对对对,喜上加喜,坐下吃年夜饭。”朱云山附和。
“脑西搭牢,吃什么呀?”朱獾过去饭桌边一看,几大盘饺子已经被鲁欢、刘叔和鲁伯吃的干干净净。
“姐,你稍等,我去厨房做菜做饭。”朱敬宅从地上起来,跑向厨房。
“儿子,我来帮你。”蛋儿他娘快步走向厨房。
等蛋儿他娘出了厅堂,鲁欢轻声对朱獾说:“仙子姐姐,你不要怪我,我是为了让娘消气呢。你知道吗?娘是和爹和外公置气一个人带蛋儿在老宅。”
“是啊,她的性格可是比独臂罗养的那头牛还要犟,谁劝都没用,越劝越犟。”马夜叉拉鲁欢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朱獾叹了口气说:“唉,看来你们并不了解我师父,她是为了蛋儿才甘愿在老宅受苦。”
“为了蛋儿?”鲁欢不解。
朱獾回应:“是啊,蛋儿原来那个样子,她作为亲娘能不天天独自流泪吗?”
“可我一直希望她带着蛋儿到我身边生活,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总比她一个人带着蛋儿在老宅受苦要好。”朱云河说话。
“喂,叔叔,你在省城的产业经营得不错,可这人情世故看来还不如我一个山里妹子。你以为你带着我师父和蛋儿去省城生活,师父和蛋儿就会很幸福?外公在外婆临去之时发誓不会让你和我师父结为夫妻,否则他立马自尽,你敢带我师父去领结婚证书吗?既然名不正言不顺,那你们算是正常的一家三口吗?在省城,你们生活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还有,蛋儿的病如果没治好,在省城不是要遭受更多的白眼?”
“嗯,都怪我,不敢率性而为。”朱云河瞄了刘叔一眼。
刘叔站起身说道:“要怪就怪我,唉,为了避免自己的女儿卷入老宅争夺女主的风波,才发了那样的毒誓。不过好事多磨,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明日就会去老伴的墓前解除毒誓。”
“你以为我在乎你那毒誓吗?我在乎的是蛋儿。现在蛋儿变成真正的敬宅,我要向我的仙子敬上三大碗。”蛋儿他娘和朱敬宅一起端菜进厅堂。
“师父,我来。”朱獾过去一起端菜。
“你去坐着,还有欢欢,其他人都给我过来一起忙。”蛋儿他娘一声招呼,马夜叉、朱云山、朱云河以及刘叔、鲁伯两个老小孩赶紧去厨房。
厅堂里只剩下朱獾和鲁欢,朱獾轻声问鲁欢:“你真的有了小宝宝?”
“这个还能有假?不信,你摸摸。”鲁欢抓过朱獾的一只手到自己的肚子上。
朱獾像模像样摸了一会说:“没有小宝宝啊。”
“你傻呀?才两个月能真的摸出来?要感觉,以干娘的身份去感觉你的干儿子。”鲁欢一脸幸福。
朱獾抽回自己的手说:“能不能不叫干娘?感觉自己好老。”
“那就叫仙子,仙子永远年轻。”鲁欢边说边探头向厨房那边瞄了一眼,然后附耳朱獾:“你知道吗?那个王眼镜被我坑惨了呦。”
“应该是他坑惨了你吧?”朱獾不相信,王眼镜怎么可能被鲁欢给坑惨?
鲁欢告诉朱獾,回到省城后,鲁欢除了正常实习之外,就是去盯王眼镜,跟黄花菜盯王眼镜一样,连拉都盯着他。
一开始王眼镜有些怕鲁欢,以为她这是要报复自己。过了一段时间,王眼镜见鲁欢除了盯住他以外,没有其它的动作,认为这是一种爱到极点的表现,各方面自然恢复到正常的状态,还有些沾沾自喜,说明他人见人爱,鲁欢爱他已经不能自拔。
鲁欢在盯王眼镜的过程中,完整掌握了他利用职务之便为一个文物走私团伙提供各种技术支撑的证据,这个文物走私团伙的其中一名重要成员就是蓝玉柳。
“这怎么叫坑呢?这叫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朱獾向鲁欢竖起大拇指。
鲁欢嘿嘿一笑,问朱獾:“你知道吗?王眼镜被关在看守所的时候和谁关在一起?”
“蓝玉柳吧?”朱獾直接回答。
鲁欢说:“柳树精当然是关在同一个看守所,还有黄秋葵以及田大癞、田二癞和田小癞呢。”
“都关在一起呀?那在里面王眼镜不是还要跟田家那三个小癞子一起争着摸葵妖怪的金手和柳树精的玉手?”朱獾觉得好笑。
鲁欢鼻子一哼,道:“想得美,男的女的又不是关在一起,他和田家的三个小癞子也没有关在同一间牢房里。不过,放风的时候能看到,但说不上话。”
“你怎么知道?”朱獾好奇。
鲁欢附耳朱獾:“王眼镜被判决后我去监狱探过一次监,毕竟他是孤儿嘛,你可不能告诉蛋儿。”
“蛋儿不会那么小气。”朱獾为王眼镜感到可惜。
鲁欢再次附耳朱獾:“你能不能对蛋儿说一下?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让王眼镜碰过。”
“谁信?”朱獾撇嘴。
鲁欢的嘴比朱獾撇的还要厉害:“信不信由你。”
“你和他在老宅的时候没有牵过手?一开始你们还一起住在祠堂戏台门楼的化妆间里呢。”朱獾的嘴撇得更高。
鲁欢生气:“那是我主动牵他的手,他想要碰我,我从来没有让他碰过。”
“好好好,我相信你。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必须实话实说。”朱獾探头朝厨房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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